想到少兒不宜的畫面,許安知的臉更紅。傅斯年是gou引錯(cuò)人了,他把她當(dāng)作蘇沫。
她的腳躲開,他又纏上來,許安知?dú)鈵溃斐鲆荒_直接踢向?qū)γ娴母邓鼓辍?
對(duì)面俊美的男人眉頭突地皺起,眼底閃過一絲痛楚,他整個(gè)身子跟著一怔,下腳真狠!
許安知得逞,抿嘴一笑,繼續(xù)低頭扒碗裡的飯菜。
雖然她在費(fèi)盡心思地想將傅斯年給上了,可是不太喜歡做別人的替身。
她很快地吃完,站起身時(shí),酒勁涌上頭使得她頭一陣暈眩,也顧不得和許婉他們打招呼,直接挪開椅子上樓去。
見著許安知誰都不搭理,就這麼離開餐桌,許婉的臉色隨之變得難看。
她轉(zhuǎn)頭瞥見傅斯年冷著面容盯著許安知,抿起笑意,溫聲解釋道,“斯年,安知不太懂事,你別在意她說的話。”
許安知抓著扶手,人雖然有了醉意,但是許婉說的話清晰地傳到她的耳裡。
“我保證,她很快就離開景城,不會(huì)打擾到你和沫沫的生活。”
“這孩子別說你不喜歡,我瞧著她回來心裡也不舒坦。”
“沫沫可比她乖巧多了。”
許婉一句句話說得柔聲,到了許安知的心底變得極其地刺痛。
她離開家裡五年,作爲(wèi)母親的許婉不想她,更是恨不得她馬上離開景城,最好再也不要回來。
許婉,真是讓你失望了!我不僅回了景城,還要和你作對(duì),奪回屬於我和姐姐的東西。
“有你這樣的母親,真是幸福!”在許婉說完,傅斯年冷淡淡接過話,說完,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
“沫沫。”他轉(zhuǎn)向蘇沫,正聲道,“我缺一位秘書,不知道你有興趣來面試嗎?”
他說著時(shí),未走到二樓的許安知明顯地放緩腳步,她聽著傅斯年之後的話。
“明天九點(diǎn),傅氏會(huì)對(duì)外替我招秘書,你可以來試試。”
“我真的可以嗎?”蘇沫歡喜地問道,“傅大哥,我怕自己不行。”
“有你傅大哥在,怕什麼那。”許婉取笑道。
說是面試,怕傅斯年已經(jīng)內(nèi)定好人,不然不會(huì)和沫沫說。
蘇沫進(jìn)了傅氏,許氏和傅家的關(guān)係將會(huì)更牢固。許婉接著想起昨日被許安知破壞掉的婚禮,昨晚,傅斯年是過來道歉婚禮取消的事,但是字字未提何時(shí)再重新舉辦婚禮。
她和蘇辰都不敢問,傅斯年這人陰晴不定,怕一句話不慎惹了他,將著許氏拖下水。
這如今他既是安排蘇沫到傅氏,那麼他們的婚期不遠(yuǎ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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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知醉了,這一杯白蘭地下肚,她整個(gè)腦袋越發(fā)地暈沉沉,一走到房間身子無力地直接坐在地上。
她懶得趴起來,也就靠在牆上閉上眼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