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在這邊收尾吧。”
我看他的眼睛,意有所指,“不管這段時間你遇到了什么人,我都不再問了,吾生,你該明了如果你選擇我,就不能選擇那個人,我和對方是敵對的,所以,我希望你利用這段時間收收尾,等回到京城,你就和這邊沒關系了。”
其實這是我天真的想法,我無法知曉吾生如何變成策這樣的,但我不忍心讓吾生攪進來,既然因我而起,那么也由我來結束好了。
“所以,這段時間我去金三角別太想我啊。”
我笑著摸摸他的白發(fā),想著以后怎么把它染回來。
后者卻是一把抓住我的手直接貼在臉上,我心里一跳,臉有點紅,想抽回來,對方卻不肯放手,其實在吾生的意識里我知道這是本能,他不懂什么叫男女有別,也分不清親情友情和愛情,這些我都知道,和他說過一兩次不要這樣,可他就是不肯,像個小孩子一樣。
我知道他只是分不清,索性也不去管了,只把他當小孩子,自己我注意一點就算了,可是每當他這樣的時候,我還是會面不了心里一慌,但我清楚他只是把我當做最依賴的人了。
“怎么辦?我因該不會太想嬌爺。”
我迷惑的看著他,只見他沖懷里拿出一張請柬,“因為我也在金三角王受邀的名單里。”
去金三角那天早上,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阿飯,本來有些著急,可臨出發(fā)的時候,阿飯像是從外面直徑跑過來,給我點了一下頭,就坐到后面小弟的車子上了。
我有些疑惑,不過也不好在安東面前表現(xiàn)出來。
就和他一起上了車。
車子開動我回頭看看,卻沒看到吾生,他說也要去金三角赴宴,可是并沒有看到出發(fā)。
安東瞄了我一眼,“樹是不會和我們一起走的。”
“為什么?”
我有些驚訝。
安東卻是笑著,“你覺得這些被邀請的人都會呼呼啦啦一起出發(fā)嗎,你以為這是在參加同學聚會還是婚宴?”
我微微有些明了,安東說的很現(xiàn)實,金三角王本身是什么目的摸不清,但是金三角王對付安東那是早存著心思的,再有,這些人各代表一方勢力,就算是平時出門,身邊眼線也是多的數(shù)不清,這些名人都神龍見首不見尾,其實就是為了隱藏行蹤,要是呼呼啦啦大搖大擺,還不等著給人當箭靶子嗎?
只是我突然想起昨天我問吾生是不是和我們一起走的時候,他沉默的樣子,心里就有一瞬間難受。
我總是想把他當做以前的吾生,是我的小弟,我去哪,他都聽我的跟著去,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早就不是原來的吾生了,現(xiàn)在他的勢力不比安東差,也是一方老大了。
只是這個轉變我還難以接受而已。
大概看出我的表情,安東笑著,“怎么?你不會還把樹當做是吾生呢吧?”
“什么意思?”
“你早該明白人是會變的,樹背后這家賭場真正的老板勢力可不僅僅遍布東南亞,京城來的,哪一個是簡單人物,金三角王信奈那么多疑,對誰都要百般試探,可是偏最先合作的就是這個賭場,你說,這個賭場老版能和背后那個人脫得了關系?”
我心一沉,其實這些我早就清楚,可是,可是,我一直不想把吾生聯(lián)系倒這些上面去,此時安東直白的說出來,讓我忍不住心里別扭。
“所以,我早就和你說了,別和樹走的太近。”
安東語氣有些微涼,眼神也很嚴肅,“看我干嗎?你心里很清楚,你當全天下人只有我知道你的身份嗎?我看未必吧,你那個手下就首當其沖,應該防著。”
“其實和他比起來,安少我才最應該防著吧。”
也不知道怎么了,安東這人平時很少表露情緒就算是生氣也會隱藏,頂多冷超熱諷一番,可是現(xiàn)在卻毫不保留的或者說是控制不住一樣的在我面前數(shù)落吾生,顯得非常小氣,這樣子有點讓我哭笑不得了。
他一聽我這么說,頓時氣節(jié)的轉過頭去,“好賴不知,真是狗咬呂洞賓。”
“你是呂洞賓嗎?”
我撇著嘴,忍不住偷笑,這家伙不會是吃醋了吧,想到此,我轉轉眼睛,“安少最近一和我說吾生就有種吃味的感覺,你不會是吃醋吧?”
安東頓時眼神帶著刀子一樣,“我安東還不至于吃一個無名小子的醋。”
我忍不住笑著低下頭。心里劃過一絲暖流。
末了安東看著我,“你別以為我在說笑呢,人是會變的,他現(xiàn)在身份不同了,保不齊從你那邊得到了什么信息,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吾生不會這么對我的。”
“你就那么確定。”
“對。”
我看著安東眼睛,吃醋歸吃醋,我實在不希望有人詆毀我的手下,“就算全世界背叛我,吾生也不會。”
安東徹底要炸了,“有你哭的一天。”
索性轉過身不看我了。
我也懶得理他,這樣車子安靜的不行,到讓司機和副駕駛的小弟尷尬的喘氣聲都變小了。
車子不知道走了多久,竟然慢慢減速開進了一個加油站,安東看看手表對我點頭,“準備一下。”
“準備什么?”
“你不會以為咱們就這么開到金三角吧,當然是掩護。”
說著也不由分說的直接拉我下車,后面阿飯那輛車子則是沒停直接往前開重新開了出去,而我和安東就在剛才車子進過加油站后側超市的時候,下了車,前后一秒都不到,我瞪著眼睛不知道安東要做什么。
可那貨卻沒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直徑非常快的穿過超市走到后面的洗手間看看門外關上門。
“你丫干什么啊?”
后者也不廢話,還瞪了我一眼,走到里間從馬桶水箱里拿出一個塑料袋,打開,里面是兩套衣服,“換上。”
“干嘛?”
“你蠢不蠢啊,當然換個衣服,剛和你在車上說完,咱們當然是換一種方式去金三角,車子明面上,咱倆暗地里,不然還沒等到金三角就被人做掉了。果然和一些什么都不想的白癡一起久了,智商都下降了。”
“你說誰智商下降,你說誰白癡,我說安東你是不是更強年期提前了,說話那么沖。”
安東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就換衣服,我也懶得再和他說話,這人最近真是讓人火大,一看見我,尤其是好幾次在賭場里來找我,看見吾生和我在一起就沒好臉色。
我也賭氣的換完衣服。回頭看他,“那咱們怎么走啊。”
看他不理我,“喂,你這人小不小氣啊,和女人置什么氣,我和你一塊走總有知道怎么去的權利吧。”
“一會后面會有人送車子來。”
“那我的小弟呢?”
“他們會從另一邊走,中間和咱們回合。”
安東陰沉著臉,卻還是過來拉我的手,我撇著嘴甩開他大步走了出去,加油站這邊地方不大,后面有個小倉買,從洗手間這邊出來還有個后門,是個小停車場,看來是在這附近的員工停車的地方。
安東看了看表皺眉。
“車還沒來啊?”
“嗯,不應該啊。”
我往四周看看,其實也不想和安東鬧的太僵,女人嘛,總是要大氣,不能和男人斤斤計較,還要照顧他們的情緒,我嘆了口氣,主動去拉安東的手,低著頭,有點不自然的,“那個,這次去金三角都有誰啊。”
安東看我主動示好,抿著嘴,裝作很不情愿的一把反握住我的手,語氣柔了下來,小聲地在我耳邊,“這次信奈的人在豪賭大賽上輸?shù)袅吮荣悾献鳈嗦湓诹宋沂稚希蛟撌切牟桓是椴辉傅模灾闭匍_宴會,也很有深意。
據我了解,除了我,賭場的樹,他還叫了舍將軍和邦將軍,以及之前你看到的那兩個,一個紅酒商蘭總,一個造船業(yè)的卡麥龍,但是最讓人想不懂得他還叫了金三角四周部落的幾個雇傭兵軍團首領,和其他幾個軍火商。”
我皺眉看他,他點頭,“沒錯,算上阿舍和阿邦,他一共叫了三個軍火商。
阿舍他們是代表東南亞,還有一個叫拉里的是南非那邊的,那地方可是蠻夷之地,成了巨大軍工廠生產地勞動力便宜,再有一個就是澳洲那邊的,這人沾親帶故的咱們也算是熟人了。司徒贏那個未婚妻家,皇浦。”
我眉心一跳,“皇浦家的人?”
“那倒不是,皇浦家表面上是做食品工程的,但是誰不知道這只是表面功夫,下面軍火才是大頭,可是皇浦家這種自稱上流社會的人,也只是會在地底下干這些勾當,來的是一直被推在外面的一個人物,秋田。聽說是皇浦老爺子的一個私生子。”
“聽起來像是本日人的名字。”
“就是本日人,聽說他的母親就是本日姑娘,和當?shù)睾跐瓡萘τ泄唇Y,皇浦老爺子早年也是風流倜儻的人物,他的正妻是海外旅游業(yè)大戶的女兒,也是國人,但是私生子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