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震驚的看著我,一瞬間的發愣,在場的人各種表情或戲虐或懷疑,或諷刺。
“紅狼小姐,我勸你想清楚,你們不是要證據嗎,現在證據面前,你還要維護這個男人,看來是真情啊。向來西北神秘世家從來不摻和這種事,但是女人就是女人,總就虧在一個情字上,那么就對不住了。
現在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呢,將來你們西北世家也怨不得我們,是你要維護這個內奸的,我也是為了自保。”
拉里冷笑著,一拍桌子,“大家上,先把這內奸抓住,之后再談合作。”
只要把安東干掉,他們才能有機會和信奈談條件,每個人心里都動了心思。
只有我冷笑,什么內奸,你們每個人都心思各異,從來沒遇過同盟,又何來的內奸。
阿舍楞在當場,看著安東顯然也分不清誰是誰非了,就連秋田也是皺眉并沒有說話,卻也拿起了槍。
我微微警惕的看著眾人,“好啊,你們就是想栽贓安東是吧?那我和你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你們今天要是動了我,西北世家不會放過你們的,自己掂量吧。”
實際上我心里抖得厲害,安東卻一把將我拉到身后,皺眉米舉著槍,“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們這群蠢貨早晚會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那你到說說,安少,你到底在打探什么?”
安東****地盯著阿邦。
“不只是打探什么吧,好像在和什么人聯系。”在一邊的秋田身邊的本日內女人突然開口,所有人瞪大眼睛看向她,安東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訝,我回頭看著安東。
秋田則看著那個本日女人。
所有人眼神各異,在座的都不是一般人,互相都做了調查的,而此時所有的信息似乎都在直線桿洞指向安東在說謊,在隱瞞著什么。
我咽了口口水,然而下一秒鐘,安東直接大叫一聲,“掩護。”
他身后幾個小弟突然一躍而起,尤其是那兩個為首的,阿丹和黃寧,分別往兩邊,一躍而起同時扔了煙霧彈,現場一下亂了,誰都沒想到安東會突然出手,頓時屋里亂成一團,甚至有人開槍了。
只是煙霧彈瞬間彌漫開來擋住眾人視線,根本看不清,有人趁亂開槍,有人尖叫,里面傳來秋田主持大局的聲音,“都別開槍傷到自己人。”
自己人?他們倒成了自己人了?
我只是我來不及打抱不平就咳嗽著,安東一把拉住我的手,帶我往外沖。
可是由于屋里的人一下亂了,開槍的開槍,混戰的混戰,還有渾水摸魚的,我只聽到兩邊安東的小弟在不停的踹著四周的人,聽到里面有人大喊著門外的小弟攔住人,而我本身被煙霧彈嗆的直接暈暈沉沉咳嗽不止,好在安東一直拉著我的手不斷往前沖,四周開始有血腥味,我的心提了起來。
卻是咳嗽的整個人都要不行了,最后只覺得那只手松開我,一把抱起我來就往門口沖。
只是到了門口,外面各方的小弟已經拿著刀槍棍棒將門口堵**了。
可就在這時,安東那兩個小弟,一身浴血沖出來直接在門口掃射,生猛的讓人咋舌,大叫著,“安少先走。”
安東抱著我趕緊往外沖,可是安東的小弟到底人少,除了在前面打頭陣的兩個,后面小弟都被絆在里面,和里面的廝打起來。
所以縱使前面安東兩個小弟生猛無比,也終究抵不過外面**都有的眾多老大的小弟們,我們一下就被包圍了,安東把我放下來,我咳嗽著,夬扶著他的肩膀站著,看著四面八方都是人,拿著各種長槍短刀機關槍迫擊炮的指著我們。
此時天才剛剛蒙蒙亮,寨子里的路燈還沒滅,這樣對比之下到是比白晝還亮。
“怎么辦?”
安東拿著槍警惕的看著四周的人,他那兩個小弟渾身帶依然****地瞪著眼睛舉著槍擋在我倆面前。
安東抓著我,“現在你只要和他們說你不信我還來得及。”
說著就要把握我推出去。
我心一驚****地抓住他的手,“別整那些沒用的,我無論是紅狼還是顏嬌,從沒有扔下自己隊友的時候。”
安東竟然在這種時刻還笑出來了,一把摟過我,“好,有你這句話,就算是刀山火海,我安東都護你周全。”
說著大喊一聲,一把將我往后推,那兩個小弟又扔了一次煙霧彈,可這里到底是室外煙霧彈的能力有限,外面的人瘋狂射擊,安東卻把我按在地上,抱著我滾到茅草屋的下面,我趴在他身上聽著外面的混亂,瞪著眼睛看著他,后者卻是對我笑著,眼神一錯不錯的,“顏嬌,后沒后悔跟我?”
我拍著他,“都什么時候了,還說這些。”
我抬頭往外看去,他那兩個小弟連休不斷跑著煙霧彈,卻已經要支持不住了,可是就像是在拖延時間一樣,其實現在也只能拖延時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可就算有煙霧彈掩護,在這么大的地方這么多人對方這么多武器下,我和安東也是絕對跑不出去的。
“顏嬌。”安東一笑,直接吻了上去來,我心狂跳,明知道不是這種時刻,這人還有心思問吻我,不過,越是這種時刻,吻的越走心,我有一瞬間也都忘卻了周遭的一切,真的,我知道就算現在要**也是我么們**在一起。
如果是這樣,我可以忘記身份背-景忘記一切,只要和安東一起,就算一起**了也甘愿,以前總看言情小說,說誰殉情,我當時就在想,這人真是蠢爆了,活著多好啊,可此時此刻,我就是那個蠢爆了的人,我也許過后會覺得自己現在蠢不可言。
可此時此刻,我身邊有安東,就算外面炮火嶙峋,就算馬上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也沒什么,因為我今生最愛的人就在我身邊,他會陪著我,就夠了。
可就在這時,大概也是剛才被煙霧彈熏到了舊傷,我心口一陣疼痛,忍不住皺眉咳嗽出來,痛的****地抓著胸口,安東瞪大眼睛,“怎么了?怎么樣?”
我曾躺過去,但是這茅草屋嚇面實在灰塵太多,安東不得不把我拖出去,可此時外滿他那兩個小弟已經支持不住,只靠著那煙霧彈做最后的掙扎,可我本身已經舊疾復發,在這么樣下去,會更糟的,安東不的不把我拖出煙霧彈的范圍,他的小弟看見了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叫著,“安少。”
可是安東已經全然不管,把我拖到外面,讓我呼吸新鮮空氣,可是我的心口卻是奇疼無比,整個人都癱軟了。
然而,那些拿槍的人看到了全都沖過來把我倆圍在中間,無數桿槍指著我們,拉里笑著,“怎么樣安動,我看你這次往哪跑。”
安東卻好像完全不在意周遭的人,把我抱在懷里,我伸手推他,“你走啊快走。”
看著我們被包圍起來,那兩個小弟也終于用光了煙霧彈累的跪坐在地上,周圍無數槍口和野心在威脅著,我只覺得呼吸困難。
完了嗎?真的要**了嗎?
那些老大們眼神各異的走出來看著在場中的我們,阿飯被人壓著****的盯著我。
信奈在人群外側,眼神卻飄向了別處,意味深長。
而就在這眾人以為塵埃落定之時,突然一聲槍響,那個壓著阿飯的秋田的小弟一下中彈嗷嗷叫著,跌倒在地,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小弟,下一秒鐘,吾生就舉著槍從人群中走出來,站到了我前面,指著眾人,“誰敢動紅狼就是和我樹作對。”
吾生突然的轉變讓在場的人一愣,“樹先生你是不是瘋了?你可是金三角王的人。”
“我從來不是任何人的合作者,我從頭到尾都是紅狼一個人的人,如果說這輩子非要我挑一個人做老大,我也只認她一個。”
隨著他的動作,吾生的小弟突然從外圍一下圍上來。
眾人全都驚呆了,看著這一切的變化。
“樹先生分不清敵友,就別怪我們不給金三角王面子了,大家出來混的不是你**就是我亡。”
拉里第一個跳出來指揮著自己小弟拿激光槍指著吾生的小弟。
而吾生從頭到尾沒有任何表情拿槍指著他們。
拉里有動作了,可其他人卻沒有動作,畢竟事情來得太突然了,誰都沒想到,一直被打著金三角王標簽的樹,會在這種時候站在我這邊,畢竟,當初豪賭大賽上他可代表著金三角王出戰,可此時突然變節讓人措手不及。
不少人看向后面的信奈,而信奈從頭到尾拉著嘴角眼神瞇著沒表態表態,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所以在場的人也沒有忙著表態,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掙得都是好處和利益,誰和誰也不是一伙的,他們一致對外對安東也不過是利益使然。
可是現在吾生突然這樣,誰也把不準這是什么意思,而且吾生確實是金三角王的人,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所以就算拉里這么說也沒人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