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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無情的目光盯著看似無人的地方,擡起冷冽的修長美腿,狠狠側踹出去,明顯聽到人落地的聲音,“我說過,不要對我身邊的人動手,當我的話是放屁嗎?還是以爲我軟弱可欺?一次次暗殺我也就罷了,我不怕你們,現在居然敢對我的人動手,你們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她渾身散發著逼人的殺意,掀腳欲追,然四把短刀同時從不同的方向出現,堵死了她的出路。這樣的攻擊,若只有她一人,絕對能毫髮無傷的躲過,但帶著不懂拳腳的林江,面對四面合圍的招式,丁楚楚避無可避,只能硬碰硬。
她摸上腰間,手上頓時出現一條用多把手術刀連成的刀鏈,只見她左手抱住林江腰身,一隻腳尖點地,快速旋轉身體,揮舞刀鏈橫掃出去,纏著一人短刀,把林江放躺在地上,用力拽動。
在此期間,她左手揮動,射出根根銀針。
三人應聲倒地,一人慾逃,她踢起腳下石塊,旋身躍起,用腳背接住空中石塊,狠狠踢出,追上逃跑的身影,從他背後射進從前胸而出。
一個鮮紅透亮的洞在心臟位置穿過,毫無疑問的,立死當場。
對著空氣中一點,丁楚楚眼中寒芒更勝,“回去告訴你們主子,我跟他兒子不會在一起,別再對我糾纏不休,否則,再來煩我,我一定割了她的豬腦袋當球體,滾!”
背後空氣波動,丁楚楚一個優美的後踹,清晰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看來,你們真的不拿我說的話當回事,沒關係,我一點也不介意砍掉你們主子所有的翅膀,她再來確認我話中的真僞。只可惜,沒有把握我給的機會,今天,你們都要死!”
儘管當初在醫院那會已經知道丁楚楚的身手不凡,林江還是被血淋淋的廝殺驚恐了眼睛,若非有不能成爲她累贅的信念支撐,或許早就癱軟在了地上。
不是他無能,而是現在是法治社會,又非混亂的年代,正常的人誰也不會雲淡風輕中殺人不眨眼。
還有這個只有在電視中才會出現的忍者,顛覆了他二十年傳統的認知,所以一時間怔怔然。好在,他曾做過丁楚楚幾月的助手,對她哪怕細微的眼神和動作也瞭解的透徹,才能完美的配合她的招式,不讓自己拖累她的行動。
“你!們!都!要!死!”丁楚楚一字一句表達出殺意,她眉眼具是冷冽的鋒芒,全身散發著冰冷寒霜。她扶起林江,展開掩護之勢,雙耳感受空氣中的波動,如同警戒的猛豹,隨時準備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陰森的聲音在夜色中不分方向的響起,“嘎嘎!有本事就來殺我們啊,不自量力的女人!”
“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和身邊的人下手,真當我是沒有反抗的病貓嗎?出來吧,你們所謂的隱身術,在我眼中和小兒科沒啥區別,根本什麼都不是?!?
空氣中細微的波動靜止,然無人現身。丁楚楚勾脣而笑,突然圍繞林江旋身轉圈,同時素手輕揚,團團白磷扔向四周,學習變色龍用顏色溶於黑暗中的忍者一一現形。
領頭人持刀斜劈的姿勢暴露在月光下,難言驚駭神情,丁楚楚單腳擡起,一手按住林江肩膀,借力旋身側踢。
他“蹬蹬……”後退幾步方纔穩住身形,驚訝之色不言於表,“中國女人不容小覷了啊!”
丁楚楚凌厲擡眸,冷聲道,“中國女人從來不曾軟弱!”
領頭人似乎並不擔心暴露,淫穢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極其的放肆,搖頭猥瑣道,“你錯了,幾十年前,中國的女人無能透頂,除了供我們r國士兵的胯下發泄,簡直一無是處!”
“去你媽的蛋!”任何一箇中國人都不會聽聞這樣的話而不惱火,林江也不例外,他憤怒的開口就罵,“你個婊子養的矮冬瓜,你們這個和平時代以av女郎出名爲榮的彈丸之國,一個只懂交配的畜生之國,也敢口出狂言,嘴巴比大糞都臭,是不是你娘在馬桶中生了你,你怎麼不去吃屎!”
“找死!”領頭人勃然大怒,矮小的身體騰空而起,雙手伸直,用力揮動,幾片鋒利的暗器帶著肅殺的寒氣迎面襲來。
“找死的是你!”丁楚楚大怒,右腳跨前半步,手上刀鏈舞出一片密不透風的區域,盡數打落所有的暗器,並勾住其中一片,借力甩出,改變暗器的方向,反射領頭人而去。
丁楚楚如何不怒,抗日戰爭時期,有多少的中國女性,被r國人凌辱致死,多少的愛國志士斷魂他們罪惡之手,又有多少的美好幸福家園毀於一旦!
是,戰爭是戰爭,既然那段歲月已經寫上了一個句話,大家都過上了和平的日子,丁楚楚也不會極端的非要理論一番,但是,這樣**裸的在眼前挑釁,如同掘人祖墳侮辱,誰能忍下?
她眸光似電,恨不得劈焦他。
領頭人單膝跪在地上,捂著受傷的手臂,桀驁不馴的目光從掩面的布巾下射出,挑釁道,“就算你殺了天下人,也改變不了中國屈辱的歷史,你們中國的女人,終究還是被我們r國人騎在身……嗯……”
寒光閃過,他痛哼出聲,完好的胳膊被人用刀生生的砍斷,鮮血四濺,噴在臉上,有溫潤的溼腥撲面。
丁楚楚擡腳側踢,他受傷動作遲鈍,被踹在臉上,掀翻在地,她又一腳踹在他心口,把他狠狠踩在腳下,抹把臉上的血水,眸若寒星,“我以爲像你們這種喪盡天良的劊子手,血應該是黑的,沒想到居然還是紅的。你說的對,我是改變不了歷史,但我卻能主宰你的命運,今天,我讓你生你就生,我讓你死,你就只能死!”
“呸!”領頭人像個潑婦一樣言語無忌,“娼婦,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人前人模狗樣故作清高,人後還不是被我們少爺壓在身下承歡,跟蕩婦有什麼區別……啊……”
領頭人突然痛喊出聲,額上青筋暴起,全身汗水瞬間透溼,渾身顫抖,原來一直呆愣的林江在剛纔撿起了地上的短刀,聽聞他對丁楚楚的侮辱,心中憋著的熊熊烈火終於爆發強烈燃燒,居然趁兩人不備,狠心對著他的胯下紮了下去。
此刻的林江彷彿被兇神附身,紅了雙眼,在領頭人下身胡攪亂扎,一下又一下,若非他緊握短刀的雙手在不斷的顫抖,那兇狠的模樣會讓不知情的人以爲他乃窮兇惡極之人。
“啊……啊……啊……”淒厲的慘叫響徹在空曠夜空,他痛的雙眼暴突,奮力掙扎著起身,被丁楚楚一腳又壓了回去,力道之大,可以明顯聽到他肋骨斷裂的聲音。
或許,忍者的訓練可以讓他面對生死不動聲色,被人砍掉手腳也不呼痛,但被人扎穿了男人的玩意,還能挺住的,絕非一般人能行,至少,這個嘴巴不乾不淨如同長舌潑婦般不稱職的殺手忍者是不行的。
丁楚楚有些震驚,她絕沒有想到,平常陽光開朗但也動輒害羞的大男孩,居然能在屍體堆中給敵人慘痛一擊。
或許,她認識錯了,那人當年可是出了名的狠絕無情,他的兒子,流著他的血,又怎會是膽小的軟腳蝦,或許一直以來和平的生活,沒有激起他心底藏匿的狠厲基因罷了。
“納命來!”被白磷逼迫現行遠離中心等待時機反撲的忍者,對視一眼,突然有兩人飛身上前,甩出手中的暗器,人也隨之撲上前來。
丁楚楚腳下不動,手上刀鏈呼嘯舞動,好似有著靈性的小蛇,打落所有的暗器,並纏上偷襲者的脖子。
被不知名的柔韌鏈條編織起來的多個手術刀,把把刀刃抵著他脖上皮膚,冰涼的冷意讓他不由自主的一個激靈,接著銳利的疼痛霎時間襲來,意識一時間有點恍惚,等他突然想起什麼的時候,生命已經不再給他思考的力量了。
丁楚楚毫不手軟的拉動刀鏈,結束了他罪惡的生命,同時,一腳踩住領頭人胸膛,借勢站高,另一條修長的美腿夾雜凌厲之勢用力踢在偷襲林江的忍者身上。
砰地一聲,忍者摔在三米開外,骨斷筋折,掙扎著想要爬起。腳尖挑起散落地上的短刀,用力甩出,貫穿仍有呼吸之人的胸膛。
林江被響聲驚醒了狂暴的意識,霍然起身,雙手舉刀,對著前方無目標的惡聲道,“該死的混賬玩意,我不怕你們,出來,都出來!”
處理完這一切,丁楚楚皺起了眉頭,陡然覺得不對,有三個人又消失在了黑暗中,且讓她一時無法察覺。
要知道,白磷是忍者的剋星,它超強的附著力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而這僅餘三個人,卻能在她的眼底下又藏匿起來,不得不讓她打起十分的精神。
眼見領頭人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丁楚楚像踢死狗一樣,一腳將他踹出老遠,不再管他的死活。
她對著林江招手,林江腿腳僵硬的靠近,她握住他的手,滿臉柔情的輕語,“不要怕,就當做了一場噩夢,明天醒來一切都會忘記?!?
也不管她是否看的見,林江努力扯起一個牽強的笑容,低低喘氣,“你別擔心,我沒事,我是男人,自然要保護女人,除非我死,不然絕不讓人辱你半分?!?
“別瞎說?!倍〕舌?,目光四處警惕的觀望,“他們殺人不眨眼,你躲在我身後……”話未說完,林江登時面色大變,拼命推開丁楚楚,寒芒一閃,猛然舉起短刀對著她的肩膀劈砍了下來。
丁楚楚失色,但畢竟擁有超強的應變能力,身形順著刀鋒側倒,嘭的一聲貼在地上,一個後翻滾遠離了林江,半蹲在地,彈地暴起,揮動手腕上的刀鏈,以迅猛絕倫的速度向著看似無人的空中甩出,緊緊勒住就從自己剛纔的背後方向對著林江兇悍襲擊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