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挑了挑眉,“所以你這是給我報仇?”
“算是吧。”男人淡淡回道。如果這就算報仇,那可真是太便宜那個人了!
凌若瞅了瞅他,忽然就笑了一聲,“不過寧王這人未免也太胡作非為了些,居然在花園做那種事。他看起來也不像是這么不自律的人啊!”
男人目色一頓,忽然就湊近了她,“那你覺得,我自律么?”
凌若一愣,抬眼看他,眼瞅著他湊得越來越近,忍不住伸出手來抵在他眉心,忍俊不禁,“你嘛,脫了衣服是禽獸,穿了衣服衣冠禽獸!哎……”
忽然整個人被壓入榻內,凌若驚呼,“我懷著孕呢!”
“你若不是懷著孕,你覺得你現在能活?”男人說著,毫不猶豫往她唇上壓去,“是你自己說的,衣冠禽獸……”
他總得把這個罪名坐牢了不是。
凌若被他親得暈頭轉向,晨起的孕吐頓時又涌上來了。
“起開……”
她猛然推了男人,趴在床邊干嘔,男人看著她這般模樣,立刻收了玩鬧心里,“若水,取銀針。”
外面,若水急忙送了銀針進來,蘇宴二話不說拉了凌若給她針灸。
半個時辰之后,凌若已經趴在榻上又睡過去了。
蘇宴取了銀針收好,若水進來的時候,他急忙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這才走了出去。
“讓太子妃好生休息,別打攪她!”
若水應了一聲,蘇宴這才出門。
不過剛走出院子,卻發現長云軒外分明多了不少巡查的禁軍。
按說這條路不在巡查范圍之內,而他身為太子,也并未聽到有人稟報說這里有什么異常情況。
心頭隱約猜出幾分,果然離開長云軒不久就見著一人迎面前來給他行禮。
“太子殿下!”
蘇宴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便知道自己所猜沒有錯,“謝將軍。”
謝朝林躬身道,“臣聽聞太子妃昨日遇襲,自知監察不嚴,所以今日特意在長云軒外臨時多加了一條巡查禁軍,護衛太子妃安全的同時,也期望以此將功折罪!”
“謝將軍有心了。”蘇宴淡道,“太子妃昨夜遇襲之事,知道的人沒幾個,謝將軍是怎么知道的?”
“昨夜有下屬看見太子妃行色匆匆告訴了微臣,所以微臣便斗膽找秦將軍打聽!”
這個秦九。
蘇宴淡淡應了一聲,“既然你找秦九打聽過,昨天的事情來龍去脈想必你也知道一些。花園在巡查范圍之內,你卻沒能及時察覺太子妃遇險,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雖然你現在增設了長云軒外的禁軍巡查,但這并不足以彌補你的過錯。”
“微臣自知有罪,還請太子殿下責罰!”
“責罰就不必了,不過說到將功折罪,本宮希望你查出昨日事情緣由,最關鍵的是,昨日出現在花園那女子的身份,你可懂?”
謝朝林神色一肅,“太子殿下放心,微臣定不負太子殿下所托!”
蘇宴又看了看他,忽而便道,“前幾日父皇向本宮提及謝將軍的婚事,有意再為謝將軍擇一門親,不知謝將軍心里可有中意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