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兩眼一翻,她真是成了香饃饃了,隨國被人“追”,回梁國還要,恩被人這么圍著,勉強也算“追”吧!
“我看公主臉色不好,想來是公主身體不適,還是到秦府休息一二吧。”秦墨看著蘇淺笑著說道。
蘇淺臉一抽,見過不要臉的,絕對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做*還要立貞潔牌坊說的絕對就是這種人。
“我家公主好不好,自有我們照顧,什么時候秦府也興起越主代庖了。”就在葉旋準備好帶蘇淺離開的瞬間,又一個聲音響起。
蘇淺聽到那聲音一呆,趕忙回頭,便見那張熟悉的俊顏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多久了,自從去梁國后就沒見過了,雖然偶有書信聯(lián)系,讓她知道封地的一切都還好,也知道他幫她將一切都打理的很好,可無論是那些消息如何,卻絕對比不上如今見到的這一刻。
“怎么看呆了?是不是被玉樹凌風的我給迷住了。”岳凌賤兮兮的看著蘇淺說道。
聽到岳凌的話,蘇淺呼出一口氣,果然還是一點都沒有變,即使已經(jīng)過去兩年,這家伙還是跟當初一樣沒個正經(jīng)樣。
也許是在相逢的暖意熏的,蘇淺竟是眼睛模糊起來,心底被那遇到故人的情緒填滿,一時間竟有種幸福的感覺。
“咦,誒誒誒,公主,別哭啊,怎么說哭就哭了?”看著蘇淺突然落下淚水,岳凌手忙腳亂的說著,以往他說這句話時,換來的可是爆栗,怎么這一下就把人弄哭了!
“我錯了,我有罪,公主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小人行不?”
看著岳凌夸張的模樣,掛著淚痕的蘇淺撲哧笑出聲。
蘇淺深吸一口氣,先是看向被晾在一旁的秦墨:“既然我家主事都來了,想必已經(jīng)給我準備好休息的地方,所以就不勞煩秦公子了。”
聽到蘇淺的話,秦墨臉上竟是沒有露出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反而笑起:“呵呵,我本就是想先留一留公主,好給岳主事你一個驚喜,沒想到你這么快就到了,還真是趕得及不如趕得巧。”
“哦?真的嗎?”岳凌看著秦墨不置可否。
蘇淺卻是一呆,什么時候岳凌竟會和這秦墨有所接觸的,看來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封地一直發(fā)展,并不像她想的那么簡單。
“自然是真的,既然岳主事來了,公主又這么巧的也在,今天我做東,一起去秦樓飲上幾杯如何?”秦墨依舊一臉如沐清風的笑容,絲毫不為岳凌的話變化。
“秦二少爺還是一如既往的小氣,只會用自家的東西就打發(fā)我們。”岳凌也仿佛變臉一般,在秦墨說出這話時,又露出一副笑臉。
蘇淺看著心中升起一股子若有所失的感覺,沒想到岳凌已經(jīng)那么適應(yīng)這樣的生活了,不,或許岳凌早就適應(yīng)這樣的生活,只是當初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沒看到這一面罷了。
“岳主事還是那么挑剔,那我請你們?nèi)ジS浛偪梢粤税桑 鼻啬χf道。
“這還差不多!”岳凌說著話看向一旁的蘇淺,見蘇淺怔怔的看著自己,不禁一愣:“公主怎么了?是不舒服嗎?”
雖然這兩年相隔兩國,可是岳凌卻一直知道蘇淺的情況,自然也知道蘇淺身體不好的事情,雖然問話之時,岳凌臉上平靜,可眼中的擔憂卻是掩飾不去的。
看到岳凌擔憂的神情,蘇淺心中一松,時間是過去許久,事情是發(fā)生了很多,可朋友還是朋友不是嗎?這一點眼睛是不會騙人的。
“沒事,只是聽到福記有些發(fā)愣。”蘇淺笑著說道,說完一頓,趕忙指著葉旋對著岳凌介紹道:“哦,對了,這是葉旋,護送我從隨國回來的朋友。”
“謝謝你送公主回來。”岳凌一聽,立刻對著葉旋謝道。
“不必那么客氣的,他是綠兒和秀兒失散的哥哥!”蘇淺笑瞇瞇的說道。
“公主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葉旋一翻眼,無奈的說道。
見蘇淺對葉旋如此隨意,岳凌明顯一愣。
“好了,不敘舊了,我們這么一聊可是把秦二公子涼在一旁了。還是秦二公子帶路,領(lǐng)我們?nèi)ジS浐螅陌桑 碧K淺看了一眼秦墨說道,她果然是越來越不客氣了,不過一直站在這里說話,也的確不是個事情。
“公主說的是,我們這就走吧!”秦墨微微訝異的看了一眼蘇淺,笑著說道。
當被秦墨領(lǐng)導(dǎo)秦城的福記之時,蘇淺卻是呆住,只見她身前立著一座豪華且不失|精致的酒樓。
雖然知道綠兒很能干,將福記開到了各個大城中,卻沒想到綠兒能同時將福記弄的如此之好,以秦城的富麗堂皇,便可以想象如今梁城的福記變得如何模樣。
她不在的日子里,綠兒將福記改變?nèi)绱酥螅@是她絕對沒有想到的,不過她心中的欣喜卻是滿滿的,封地能發(fā)展的那么好,有很多綠兒的功勞在吧,這會還真想馬上見一見綠兒呢。
跟著幾人走到福記之中,秦墨顯然是福記的熟客,小二一見到秦墨便直接將秦墨領(lǐng)到二樓單獨的雅間之中,直到坐定,詢問點什么,秦墨也只是說了一句老樣子,那小二便應(yīng)了聲是,退了出去。
直到雅間變得安靜,蘇淺才看向岳凌:“岳凌,你到秦城做什么來了,封地現(xiàn)在是誰在那里?”
當蘇淺問及封地誰在之時,岳凌眼神閃了閃,才笑著說:“還能誰在,自然是冉路了。”
“至于到秦城做什么——”岳凌看向秦墨:“卻是來和秦二公子商量合作的事情。”
聽到岳凌的話,蘇淺沒有繼續(xù)詢問,既然將封地交給了岳凌打理,就必須信任對方的決定,況且如今蘇恒的處境十分不利,也的確應(yīng)該找一些世家合作。
“秦二公子,我聽說君上如今在秦城,是否真有其事?”岳凌對著蘇淺說完,卻是看著秦墨直接問道。
蘇淺一呆,難道她看到的那個人真的是梁王,想到這里,蘇淺立刻認真的看向秦墨,想要看看秦墨的回答是不是和之前和她說的一個樣,亦或者會給個不一樣的回答。
“額,這事情是誰同岳主事說的,雖然秦家是君上母親的本家,可君上的確沒有在秦城出現(xiàn)過,若是出現(xiàn)了,我們秦家一定會知道的,不可能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息。”秦墨看著岳凌說道。
“那秦二公子之前告訴我有我父王的消息又是怎么回事?”蘇淺盯著秦墨問道。
“呵呵,那只不過是和公主開個玩笑而已。”秦墨笑著說道。
蘇淺若有所思的看向秦墨,秦墨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不對勁的地方,可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之前秦墨做的事情,可以理解為秦墨想要將她控制起來,以得到更大的利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對方為什么不說別的,偏偏說梁王在秦府呢?
看來這個秦家二少爺對他們隱瞞了什么。
心中雖然有了一些猜測,蘇淺卻沒有開口插嘴,只是看向岳凌,看岳凌會怎么說。
“哦,是這樣嗎?”岳凌依舊是不置可否,仿佛對此并不在意一般,而之后談的卻都是兩邊一些特產(chǎn)的互通有無,又或者是對彼此城中之人對對方城鎮(zhèn)一些權(quán)益和事宜。
蘇淺卻是眉頭皺起,這些東西需要這般詳細的說嗎?明明是一個國家的兩個城鎮(zhèn)而已,卻弄的仿佛是兩國外交部長談判,還是說梁國已經(jīng)亂的到了這種程度,已經(jīng)無法約束同一個國家的人了?
蘇淺眉頭漸隆漸深,梁王的事情絲毫沒有說到,似乎這只是在談一件已經(jīng)約好的事情,而不是剛開始談他們的主要目的,也是,只有保持兩個封地的聯(lián)系,在共同對外才能更好的合作。
只是,蘇淺看向岳凌,岳凌依舊同秦墨侃侃而談,或許是因為談的東西都是她不懂的東西,又沒說到她最在意的地方,竟是讓她有些不想繼續(xù)坐下去,而想要馬上離開這個地方去尋找梁王,也許,也許就是這短短的時間就能得到什么消息呢。
消息,對了,這里是福記啊!
蘇淺突然站起。
四個人八雙眼睛同時不解的看向蘇淺,蘇淺不禁臉一紅:“我有些事情,要先出去一下。”
幾個人見蘇淺臉紅,都仿佛明了的點了點頭。
蘇淺不禁臉上更紅,該死的,這幫人一定以為她去如廁什么的了。
這又有什么好臉紅的呢,我也真是的,臉該紅的時候不紅,不該紅的時候亂紅,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
什么該紅不該紅的!
蘇淺心中一陣懊惱,臉上卻還是保持著微笑對著眾人點了點頭,才向外走去。
看著蘇淺離開岳凌才轉(zhuǎn)頭看向秦墨,卻見秦墨看著蘇淺離開的雙眼微微瞇起,岳凌眉頭一皺,隨即看向葉旋,雖然兩人并沒有太多的接觸,或許擔心的眼神會感染人,葉旋卻是一下子看出岳凌眼中的意思。
在兩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時,站了起來:“既然公主不在,你們談的事情,我這個做護衛(wèi)的聽到,恐怕有失妥當,我還是先離開好了。”
葉旋說完不等他們拒絕,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卻說蘇淺一離開雅間便向樓下大廳走去,只是才走幾步,腳步便是一頓,只見離她不遠的拐角露出一截墨色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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