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明年的大學生繪畫展、工藝品展、攝影展。這個不著急,我就想到這了,提前和大家說一下。這個展覽有以下三點考慮,一是咱們以后每個人,或者每兩個人都要去負責一個整體部分,咱們自己做工藝品、畫畫之類的太耽誤時間,收益又小,這個完全可以承包出去,讓學生們來做,咱們幫他們賣,幫他們贏得名聲,咱省出時間又能得到利潤。二是也別整的太猛,學生文藝范的比較強,頭半年咱整的舒緩點,后半年在再整猛烈地。三是為藝術部提供一下后背資源,自己忙的話有的時候忙不過來,多接觸在校的大學生,咱們為他們提供實踐機會的同時還教給他們東西,并且還能為他們賺錢,又能為咱們自己節約成本創造利潤。何樂而不為呢。”
“四、每年年中咱們還要舉辦一個街舞比賽。這個也不著急,我想得不詳細,先和大家說一下。這四個現在說,是因為咱們要留意結識這方面的人,為可持續發展、可壯大發展做準備。我已經了解到,有一些為大學生提供娛樂的組織已經注意到咱們了,他們還沒出招,咱們也并沒做什么準備,先以靜制動以小變應萬變吧。遇招再拆招也不晚。舉辦這些活動就是為了讓咱們的顧客動起來,不至于現在除了聚會還是聚會,死氣沉沉。在這個氛圍沒有淹沒到咱們之前,我把這些提出來和大家說,也是為了讓各位有一個新鮮感,激起你們的斗志。”
在座DF團隊眾人聽得目瞪口呆,他們知道這個任務的艱巨。聽起來恢宏壯闊,他們了解實施起來的困難,各種麻煩,各種想象得到沒想象到的問題會接踵而至。就像在弄LOFT之前他們想了那么多項目,真正實施起來的之后LOFT本身,要不是陽光帶領大家找客源、做宣傳,LOFT不一定黃了幾個來回了,但他們還是在心中驚起了層層波瀾。
陽光在家里沒遇到這么些事的時候,感情方面他絕對是一個喜新厭舊追求新鮮刺激的人,他想讓曾想讓更多的人感受它的靈魂,可發現不用煦媱去抓住,他已經把靈魂穩穩地交到煦媱手里了。在面臨這么多事的同時,煦媱給他的安慰、鼓勵、陪伴使他有了根本徹底的改變。感情已經不允許自己出軌,那好吧,就在事業上玩得嗨一點。要新鮮、要刺激、要挑戰!
“各位可能覺得有點難。拋開這個相對的難于不難,哲學性辯證性的東西咱們不談!我問你們一句,你們有沒有夢!”陽光已經不畫大餅了,因為每個人都認識了現實。
“有……”只有幾個人在小聲說。
“兄弟姐妹們,請大聲回答我!在座的各位,你們有夢吧?”嗎字被改成了吧字,陽光大聲說,默認引導道。
“有!”士氣被陽光提了起來。
“夢想指引方向,沒實踐之前,誰也不知道是指向希望還是死亡,拼一把吧!要死也要死在追夢的路上,而不是做夢的床上!”陽光分貝又提了一倍問道。其實這句話是陽光向一位名人學的,只不過被他說得文藝了點,原話是:“去做!做不好還做不壞嗎?”
“時刻準備著!”大家異口同聲。
“好,下面我做一下安排。這次每個人輪流當一天隊長,讓每一個人都為全隊負責。明天晚會咱們要交出行動方案,大家探討覺得可行再執行。”陽光感覺最后的對話很戲劇,各位倒還挺入戲。DF團隊又被分為了兩個小分隊,校內隊:安昱慈、藍辰逸、李依琳、高興、田寧負責聯系各校樂隊。校外隊:張陽光、葉煦媱、王強、林炎森、喬志鑫負責聯系各單位來開年會。
會議開得差不多了,陽光等人回到大廳中間,問問新郎用不用幫忙準備什么,新郎倒客氣:“沒事,你們忙吧,有什么需要我會叫你們。”
新郎長得比較白,算不上帥,但比較精神,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個頭、身材和陽光差不多,看樣子應該是個公司的小白領。馬上就要結婚的他看起來不是十分快樂,好像只是為了應付,滿臉心事。臺下的同學朋友有起哄的,他也是表面上樂樂,總是掏出電話來看。主持人在告訴他怎么做的時候,他有時候溜號看著LOFT的門,好像再等著什么人,也好像在擔心著什么。
“還等你那小妹妹呢?你都結婚了,人家肯定傷心了,不能來了。”臺下這個半起哄半正經的朋友沖臺上喊著。一語道破了新郎的心事。
“明天都結婚了,還扯那外國六子干啥。讓你媳婦知道不得把你皮扒嘍!”
“他媳婦不能,他媳婦脾氣那才好呢。我估計就是看見了也不能說啥,頂多自己找個地方哭去。”臺下的人你一句我一句,顯然都是新郎的哥們,一般的朋友不能連彩排都來捧場,也不能知道這么多細節。
臺下正討論著,突然都安靜了下來,只見新郎從臺上跑下來,直奔LOFT門口而去。一個學生裝扮比他小三四歲的姑娘哭腫了眼睛,跑進門來。新郎眼里也漾著眼淚,一把把這小妹妹摟到懷里,越抱越緊,知道的了解這是傷心這是愛,不知道的以為這要謀殺呢。根據新郎朋友剛才的話,大家都知道,這個姑娘就是他的那個小妹妹,并不是明天的新娘。
田寧怒氣沖沖地朝正在擁抱的倆人走過去,走了一半被高興拽了回來,“明天都他媽結……”沒等田寧把話說完,嘴已經被高興堵上了。大家見事不好,把田寧抬進屋里去,沒讓她把話說出來。剛被大家放到地上,葉煦媱就趕忙上前勸阻:“小點聲,人家是咱們的顧客,再說不管怎么樣也和咱沒有關系。不只你看不慣,大家都看不慣。具體情況咱都不知道,再說,就算咱知道,也輪不到咱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