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頓時精神了,一聽這也不是要預定的呀:“您是哪位呀,咱也別JB在電話里滋噶火燎地!誰他媽也不是嚇大的。你要真是個人物你報個姓名!我告訴你,你不說我也大概知道你是誰,大概知道誰花錢雇的你。他給你多少錢啊?我給你雙倍的錢,你約個地方,或者就在LOFT,你敢不敢見面談談?”
陽光說知道他是誰、知道他是誰雇的,只是為了嚇唬他,把話攤開這樣也好談,無非就是錢的事。大家聽到陽光的電話不太對,都圍過來。
只聽電話里說:“下回吧,下回再接你的活,我也是這行混飯的,做事得有始有終。哪也不用約,你們在家等我來砸就行。”
“陽光誰呀?”高興問道。
“要來砸場的,提前打電話告訴咱們一聲。”陽光回答高興。
“你他媽是這行混飯的嗎?你們這行是要飯的。你也就能跟我玩陰的,趁我們睡覺偷摸砸是不?咱在電話里說那么多都沒有用,你敢露面,我就敢整死你。”陽光對著電話說。
“讓他媽他來,你問他敢不敢定點見個面?在電話里捂捂扯扯有啥JB能耐。告訴他別JB裝逼了,敢的話,見面再嘮。”王強正上次打楊思佳沒爽夠,手癢癢的緊呢,他沖著電話喊道。
“我打電話,就沒想跟你們來陰的,就是要告訴你們一聲。報名號都沒他媽用,也等不到你們辦什么復賽了。雙十一這天,你們還有活動,也他媽不用舉行了,就這天,看效果吧。”
陽光說:“別鬧!”
電話里繼續說:“在電話里跟我JB這,JB那的那小子,告訴他那天也等著,連他一起砸嘍。要是害怕,就別舉辦這些個活動了,砸你是肯定的了,就不想讓你們在這行干下去了,等著吧。”沒等陽光再說話,電話掛了。
一群人圍上來,“誰呀?”“干啥地?”“咋的了?”“什么事?”男的問道。“什么要砸場啊?”“咱除了之前打了小偷一頓,打了楊思佳一頓,也沒得罪人啊。”“再說,楊思佳現在感激咱還來不及呢。”女的問道。
“噓……!讓我坐那再說。都淡定點。”陽光撂下電話,走到桌子前坐下,道:“打電話的沒說姓名,已經確定是別人雇的。非得打人叫得罪人嗎?咱們現在這么火,同行業看咱們都像看仇家一樣。上次那幾個小偷不也是別人雇的嗎,大到搞CS野戰,小到搞日租房的都把咱當做仇人。”
“他們要干什么呀?用找我爸不?”葉煦媱問。
“不用。別啥事都找你爸,你爸是為人民服務的,不是專門為咱們服務的。再說你爸來的話,頂多在雙十一那天沒事,以后也不好說。得用個他們這行認可的招。”陽光答道。
“不行咱就跟他干,干一仗干出名了,以后就沒人找咱麻煩了。”炎森道。
“對,誰他媽怕誰呀,等會我出去再買幾把鐵鍬,買幾把鐮刀,干就干個動靜大的,一次把他們打服。”王強說著就要往外走,去買鐵鍬和鐮刀。
“回來,干啥去!”陽光叫住王強。“雙十一那天不知咱們自己,還有到包你爽來玩的顧客呢。沒事就干仗,人家還能來了嗎。咱要是真跟他們干起來,他們的目的不也就打倒了嘛!不能這么辦。”陽光道。
王強想了想,覺得陽光說的對。
“那咱們怎么辦?就等著他們來砸呀?”依琳害怕地緊緊攥著辰逸的手。
“要我看還只能找葉叔了,先把雙十一這天避過去再說。”喬胖子虧了長了這么胖的體格,只是剛聽到消息就被嚇這樣。
“不能找葉叔,給他添麻煩不說,還不一定能真解決什么問題。警察不在這的話他們該來鬧事還是會來。”陽光道。
幾個姑娘已經害怕得緊,急得一腦袋汗想不出什么辦法,陽光坐在那也是半天沒說話。王強嘴里一直念叨“草他媽的,草他媽的。”炎森在地上來回的走,安昱慈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偶爾摸摸他們當中最安靜的爽爽。煦姚什么也沒說,只是盯著陽光看,“我覺得只有這樣試一試了。我去找宋天昊。”陽光道。
“他那么忙,哪有時間管咱們這小事啊。”煦姚說。
“是啊,人家現在是董事長級別的,這是人家二十多歲干的事。現在哪有閑心搭理咱們這幫小孩啊,又打架又斗毆的。”喬胖子道。
“誰說讓他人來咱們LOFT了!”陽光道。
“那讓他找人來在雙十一那天幫咱們打仗啊?還是打算讓他通過關系幫咱問問是誰雇的人!”辰逸也沒了辦法,他也不知道陽光打算怎么辦。
“我的辦法不一定可行,只能冒險試一試了。如果當天沒什么事的話,以后估計也就肅靜了。咱可以這樣想,如果我們是對方的話,我們會怎么辦呢?”陽光自己也想不清楚,讓大家站在對立的一面想想,便于知己知彼。
“人家不是說,雙十一直接砸嘛!”炎森道。
“對呀,他為什么要事先通知咱們一聲呢?”陽光腦袋耷拉著,盯著地面,并沒有看向炎森,問炎森的同時他也在思考。
“他想讓咱們怕他們,直接取消雙十一的活動,省得動手了。”高興說。
“這只是其一,他們沒有直接開砸,也是想從咱們這了解點信息,也是有所顧慮的。”辰逸道。
“辰逸說得對,咱們如果想去砸誰,肯定得事先了解他們的底細吧。看他們是不是有靠山,砸完他們是不是不會給自己惹麻煩。對吧?”陽光抬起頭,看著眾人,分析道。
“對,咱們肯定會這么想。咱們還得想,砸了他之后,怎么不被逮出來。”煦媱補充道。
“他們只是知道咱和警察有關系,具體什么關系他們不確定。不知道咱們‘黑道’是不是也有關系,想來先試探一下。也探探咱們的口風,看咱們是什么風格。如果是好欺負型的呢,就不用他們動手了,如果是不好欺負型的呢,就試探試探咱是有多不好欺負。”田寧道。
“差不多就這么些了。我好像有思路了。如果咱們找警察,肯定會被認為咱們很慫。那咱就陪他玩玩,也試探試探是他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翻手心向外,推了推眼鏡道。他已經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