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就到了縣令府的門口,姜陶夭和季辰堯看了幾眼就打算進去,可剛走了兩步,門口的侍衛就伸出手將其攔住。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也想進縣令府。”侍衛狗仗人勢,並不打算讓兩人進去。
真沒想到來縣令府竟然連門兒都進不去,季辰堯皺了皺眉,縣令府真是好大的官威,若真有百姓想要進來告狀,恐怕都進不去,真不知道這樣的縣令是有什麼膽子,敢給朝廷上奏土匪作亂,明明是自己治理不嚴。
既然進不去,季辰堯也不會再隱瞞自己的身份,辦事才最緊要,索性直接拿出令牌亮出身份,“我乃是當今王爺,我要見縣令。”
侍衛看了他一眼,滿臉的不信,一個堂堂的王爺,竟然會出現在這裡,還就兩個人,怎麼會沒有太大的陣仗,當真可笑。
“要我說,你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別在這兒冒充別人小心捱打,趁著我現在心情好,就不和你計較那麼多了。”侍衛揮了揮手提醒道。
不過一個縣令府門口的侍衛,都敢這麼嘲諷自己,季辰堯怒不可遏,可想而知縣令府的囂張到了何等的地步。
“我這個令牌是真的,如果你不信,把你們縣令請出來。”季辰堯念在他是無知的份上,強忍怒氣再次解釋。
自己都給出了令牌,平日裡很少能用得上,基本一露臉就表明了身份,在利州縣令府門口著實全都不一樣了。
而侍衛只覺得他是想過來鬧事兒,哪有什麼王爺,他根本沒有接到任何的通知,跟他說了幾遍都不肯離開,也沒有必要再給好臉色,索性拔出來劍,對著季辰堯厲聲說道:“你再不離開我可就要對你動手了。“用言語出聲威脅。
恐怕季辰堯這一輩子以來,還從未被這樣對待過,別說他了,姜陶夭在一旁看著也極爲氣惱,心裡真沒想過,利州的縣令竟然這樣,實在忍不了,一腳踹向侍衛,用的力道極大,順勢直接飛起來,落在了地上。
沒有防備,侍衛完全是懵的,又被一個女子這樣對待,簡直是奇恥大辱,而周圍的同伴見狀鬨堂大笑起來。
“你怎麼是這副慫樣?被一個女人打在地上,就是可真丟我們的臉啊。”各種嘲笑聲不絕於耳。
侍衛哪裡忍得下這口氣,忙坐了起來,“我要你們血債血償,今日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揮起手裡的長劍就要對姜陶夭動手,囂張慣了自然也不會顧及什麼男女之分,更不會說因爲他是女子就手下留情。
當著自己的面兒敢打姜陶夭,季辰堯肯定不會允許,先一步接下來劍,和其鬥起來,“對女人動手算什麼男人。”這些可都是縣令府出來的,可見品質極差。
“管你什麼男人女人,毆打縣令就是不對。”侍衛強硬的說道,手上的功夫絲毫沒有落下。
比起侍衛的武功,季辰堯的武功要更上一層,三兩下的功夫侍衛就落了下風,其他的侍衛見狀,互相對視了一眼,明白麪前的兩人不容小覷,自發的一起衝過來和兩人扭打在一起。
不管他們人有幾個,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根本掀不起什麼波浪,姜陶夭和季辰堯聯手,兩人把侍衛逼得節節敗退。
最後季辰堯一個橫踢,兩個侍衛被撂倒在地,察覺到他這邊的動靜,姜陶夭自然不甘示弱,挑了挑眉,撒了一把藥粉,侍衛吸進去後感到雙眼模糊,姜陶夭趁機一拳一個。
“不錯,我覺得有時候還真小看了你。”完全沒有在意侍衛的目光,季辰堯出聲誇讚。
“那是自然,我會的還多著呢,幾個人更不在話下。”姜陶夭笑著迴應,她一直在私底下有練習武功,清楚的明白凡事自己總不能一直拖後腿,畢竟以後要冒險的事情還有很多。
所有的侍衛都跌倒在地,他們並沒有性命之憂,只不過暈倒過去了而已,沒有了侍衛阻攔,進縣令府可就容易了很多。
姜陶夭和季辰堯肩並肩走進來,看著縣令府的裝潢更證實了老婦人在山上說的話,恐怕從百姓手裡搜刮出來的錢全部都用在了他的縣令府。
“一個縣令竟然過的比你還逍遙,我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安心待在這府邸。”姜陶夭忍不住吐槽。
“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我也是來了利州,才大開眼界。”季辰堯回的話,離開了京城去過了其他的地方纔清楚地知道,每一處的百姓都過著什麼樣的生活,漠北和江北的情況還算好一些。
漠北雖然一個爲邊境之地,可官員負責到位,江北的人雖然貪污但他有最基本的良心,從未傷害過百姓的分毫。
利州這次可是樣樣都犯了忌諱,兩人交談的功夫,門口的侍衛情況已經上報給了縣令。
頭一次聽說有人敢在縣令府門口撒潑,朱縣令勃然大怒,罵咧咧的召集了手下要過去。
“我要看看究竟什麼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對我縣令府的人動手。”朱縣令決議要給侍衛討回公道。
一直都吃好的喝好的,又過了以前預期的生活,久而久之出現了肥頭大耳,可以說跟一頭豬相比都不爲過。
見到姜陶夭二人走進來,被打的一個侍衛鼻青臉腫的告狀,“縣令就是他們把我們一干兄弟都打倒了,而且還謊稱自己是什麼王爺,縣令大人可要爲我們做主啊。”
“敢打侍衛,可就是跟縣令府作對啊。”朱縣丞在一旁添油加醋,府裡的侍衛和他多少都沾親帶故,出點什麼事情回去也無法交代。
朱縣令看了姜陶夭一眼,他也不認識什麼王爺,更不會有所畏懼,“來人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到時候打入大牢,嚴加懲罰。”一來就給自己立了這麼大的威風,還有人敢主動過來挑事,理所當然的又把這些都算到了趙磊等人的頭上,看來有必要加快速度拿下他們的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