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陶夭是有意要對付姜瑟瑟,不過還是需要季辰堯的幫忙纔是。
隨機是去找了季辰堯,說明來意。
“姜瑟瑟和姜瀟瀟二人欺人太甚,我是想著,既然她們如此,我也不必客氣,也該讓她們付出點顏色看看。”姜陶夭說著。
“那你是想要如何?”季辰堯不否認,問著。
“我想要做一場好戲,不過這需要你的幫忙和配合。”姜陶夭提出請求。
季辰堯有些意外,這可是第一次,姜陶夭尋求自己這邊的幫助。
雖然是要和姜陶夭合作,也知道她本事驚人,卻也只是醫術方面的。
正好是能夠藉此機會,好好的看一看,她的實力和計策是如何。
“好,我幫你,要我怎麼做,你儘管說就是了。”季辰堯應下。
“我是想要辦一場家宴,做一場大戲。”姜陶夭說出自己的計劃。
聞言,季辰堯直接喊來了林管事,吩咐著,“王妃想要辦家宴,有什麼交代,你儘管去做就是了。”
“好。”
主意打定以後,姜陶夭又是讓姜璇兒分別給趙王府,還有姜家的姜德耀,姜瀟瀟二人分別發了請帖。
姜瑟瑟那邊,收到請帖,很是意外。
“這姜陶夭竟然讓我們去儀王府參加家宴,究竟是何居心。”季建元皺著眉說道。
“王爺,不管這姜陶夭是要幹什麼,我們儘管去就是了,我就不信,在王府那麼多人下,姜陶夭還能夠做點什麼。”姜瑟瑟勸著。
認爲她言之有理,季建元是點了點頭,應允。
上次禁足的仇還沒有報,季建元可是不甘心,更是想著能夠趁機報復。
與此同時,姜瀟瀟那邊收到了帖子,頭一個想著就是不要去。
多次在王府吃癟,姜瀟瀟可不想再自討苦吃。
“去回絕了,不去。”姜瀟瀟說著。
“什麼不去,這場家宴必須去。”姜德耀剛好過來,沉聲說著。
“爹, 這是爲什麼啊,那姜陶夭肯定是又想要變著法羞辱我們呢。”姜瀟瀟嚷嚷著。
姜德耀又何嘗不知,現在的姜陶夭是今非昔比,背後有了季辰堯撐腰,一次比一次的囂張撥扈,根本不成把他們放在眼裡。
可畢竟是堂堂王妃,不去的話,是不給季辰堯面子。
姜陶夭藉此做點文章,實在是便利。
“如果你不想外面再傳流言蜚語的話,就必須去。”姜德耀說著。
想起了先前流言的事情,姜瀟瀟就是一陣後怕,那麼長時間,自己都沒有臉出門,只能是應下。
發完請柬後,姜陶夭又是見了劉璋一面。
“王妃,我都是依照您說的,每天都給姜瀟瀟那邊彙報消息,還有什麼吩咐,王妃儘管說就是了。”劉璋忙說著。
“我要讓你想辦法告訴姜瑟瑟等人,你會在家宴的時候,爆出我的醜聞。”姜陶夭吩咐著。
“好。”
身上有毒在身,劉璋不敢不從。
很快,這消息就傳到了姜瑟瑟和姜瀟瀟那邊。
這醜聞被爆出,家宴上還有那麼多人在場,可實打實的是讓姜陶夭的名聲徹底臭了。
而且是在王府,別提有多麼盡心盡意了。
兩姐妹都很是興奮,這家宴是非去不可了。
家宴前一天,姜瀟瀟都是在備著第二天的服飾,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姜陶夭出醜的樣子。
“小姐,可是好久都沒有看過你這麼開心了。”丫鬟見狀,出聲說道。
“那是自然,明天可是個大好的日子,如果解決了這件事,日後可都不用發愁。”姜瀟瀟興奮的嚷著。
“那真是恭喜小姐了。”丫鬟祝賀道。
“對了,那劉璋那邊,確定沒有什麼情況吧?”姜瀟瀟想到了什麼,問著。
丫鬟搖了搖頭,應著,“沒有,一切如常,那管事的就是個愛財的主,肯定會爲了時候的那兩倍盡心盡力做事。”
“那就好。”姜瑟瑟是徹底放心。
很快是到了第二天的家宴,衆人是心懷鬼胎的參加宴會。
姜陶夭是一早就吩咐了王府裡的下人,將府內打扮的甚是喜慶,在外都是能夠看得出來。
也讓廚房做了滿漢全席,就等著客人過來。
臨近時間,姜德耀是帶著姜瀟瀟先過來了。
“見過王爺,王妃。”先是向兩人行禮,這身份尊卑,規矩還是要有的。
“免禮。”季辰堯一揮手道。
姜德耀這才起身,對季辰堯還是心存忌憚的。
知道這次家宴,肯定是姜陶夭的主意,是稱讚著,“王妃,能舉辦這家宴,實在是有心了。”
“就想著一家人好久沒有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了,聚一聚吧。”姜陶夭笑著說。
姜瀟瀟在一旁看著,心裡滿是不屑,也覺得,用不了多久,姜陶夭可就不是王妃了。
“好了,都別站著了,入座吧。”季辰堯說著。
過了一會兒,季建元是和姜瑟瑟也到了。
兩兄弟見面,直接就有了劍拔弩張的氣氛。
姜瑟瑟見狀,是忙說著,“儀王,我們來了,還不快讓我們入座,站著可算什麼啊。”
“沒錯,皇兄請入座。”季辰堯擺出了手勢。
季建元很是不屑,冷哼了一聲,走了進去。
看人都來齊了,姜陶夭一拍手,是示意丫鬟們可以上菜了。
菜餚豐盛,互相客套之後,姜瑟瑟是故意感嘆著,“真沒有想到,還能有今天。”
“姐姐這是什麼意思?”姜瀟瀟忙接話,是打算打配合。
“妹妹你可是知道的,陶夭先前險些喪命,更是出了那毀名聲的醜聞,如今還能好端端的坐在王府內,實在是難得啊。”姜瑟瑟故意提著。
聽到這話,姜陶夭也是知道她分明就是故意的,先前的事情更是她一手策劃的,現在倒是裝作一副同情的模樣。
姜陶夭不甘示弱,回著,“之前發生的事情,我怎麼都不記得了,倒是姐姐還記得清清楚楚,難不成是插手過什麼嗎?”
“我可沒有這意思,就是對妹妹的事情比較上心罷了,這也是作爲長姐的不容易啊。”姜瑟瑟忙撇清自己,也覺得姜陶夭實在是可惡,句句都是往她身上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