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房間裡拿了一個瓶子出來,裡面正是解藥,咬牙切齒的交到了素素的手上。
“多謝王妃了。”素素行禮。
“你就裝吧,總有一天我會揪出你的真面目的。”姜瑟瑟給出警告。
兩人的態度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季建元早就知道姜瑟瑟對素素又很大的敵意,當然認爲姜瑟瑟做的一切都在針對素素,更是不耐煩的說著,“你別以爲給瞭解藥就相安無事了,你對素素動用私刑的事情日後再算賬。”
“王爺...”姜瑟瑟不甘心,還想要辯解。
“素素我們走。”季建元拉著素素離開,沒有絲毫留戀。
素素拿到解藥,勢必要想辦法見到姜陶夭一面,故意以自己身體不適爲由,讓季建元離開,自己在房間休息。
等入了夜,須彌閣的人前來接應,將其帶到了儀王府。
“閣主,我拿到解藥了,我已經服用過了。”素素見到姜陶夭,立馬說著。
爲了保險起見,姜陶夭把了把脈,果然毒素被清除,解藥起了作用,看來姜瑟瑟很懼怕季建元,不然這解藥可不好拿。
趕忙去給風眠服用下,因中毒太深,用完解藥後還要多加休息才能恢復,姜璇兒更是喜極而泣,心裡的石頭也落了下來。
“你好好照看風眠。”姜陶夭交代著,也隱約看出點什麼。
隨後又去見了素素,仔細詢問了情況,得知季建元拿趕出府威脅姜瑟瑟,心情大好,“姜瑟瑟恐怕沒想過,做這麼多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肯定在房間裡發怒呢。”對她的性子,姜陶夭在瞭解不過。
“那是自然,看她在季建元的心裡的地位一天不如一天,我也覺得出氣了。”素素笑著回答。
素素的面容依舊有疤痕,看上去可怖,姜陶夭乾脆提著,“你臉上的傷不算什麼難事,我這幾天研究研究,研製出面容修復藥膏來,肯定能夠還給你一個和以前一模一樣的美貌。”
雖然知道姜陶夭好心,可素素搖頭拒絕了,“閣主,不用這麼麻煩,我並不打算修復容貌。”
“爲何?”姜陶夭很不解,要知道對女子來說容貌極爲重要,難不成素素要頂著這樣的臉過一輩子不成。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打算利用季建元對我的愧疚繼續潛伏在王府,還能爲閣主做事。”素素解釋道。
姜陶夭看她心中感嘆,須彌閣的人個個對她都是忠心耿耿,這一輩子真值了。
爲了以防素素再遇到類似於私刑的事情,姜陶夭交給她了幾瓶毒藥,講清了功效,日後指不定哪天能夠用得上。
回到王府後,像是無事發生一樣休息,等到次日一大早,素素覺得有必要主動出擊,也算是爲自己報仇,得知姜瑟瑟在用早膳,估摸著時間點,乾脆親自去見了她一趟。
“王妃,不管再氣該吃還是要吃的,我特意吩咐了廚子做了您愛吃的菜。”丫鬟討好的說道,自小就跟在姜瑟瑟身邊,也清楚抓緊她纔能有好日子過。
“你算是有心了。”姜瑟瑟看了她一眼,心情緩和不少。
喝粥喝到一半,就看到素素過來了,姜瑟瑟當即沉下了臉,也沒有了胃口,“你來幹什麼?”
素素沒有回話,反而看向那丫鬟,“我有事要和王妃說,還請你先退下吧。”
“好。”丫鬟不敢反抗,兩者一個也不敢得罪。
等人走後,才笑著說道,“王妃,我們倆可是有很長的時間沒有面對面這樣說話了吧。”話語裡的意思在指向地牢的時候。
姜瑟瑟皺了皺眉,不想客套太多,“你說吧,你究竟過來幹什麼的。”
“其實王妃你也心裡挺不甘的吧?”素素反問道。
姜瑟瑟沉默不語,畢竟這話正中下懷,她不想理會素素,免得又被季建元呵斥,試圖離開。
而素素可不想就這麼算了,攔住了她的去路,言語更加不善,“在地牢裡那麼打罵我泄憤,可見你對我多麼嫉妒,你堂堂一個王妃甚至不如我,真不知道你有什麼臉面留在這兒。”
這話正是姜瑟瑟最在意的點,再也安耐不住火氣,看向素素,惱怒的說道,“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趕出去的。”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被掃地出門的就是你,可別忘了昨日王爺剛剛威脅過你,僅僅就爲了給我拿解藥罷了,足以見得你在王爺心中是個什麼地位,你說我要是再去王爺耳邊說幾句話,你又會如何?”素素笑著,可話裡滿是威脅。
看她這麼囂張,姜瑟瑟當真忍無可忍,還從未有人敢在她面前這麼說,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纔對,恨不得素素能夠立馬消失,氣憤的上前動手掐住了素素的脖子。
素素絲毫不怕,嘴裡繼續嚷嚷,“王妃你要是再失去機會,恐怕你的地位不保。”
姜瑟瑟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面前的素素死了,這個王府就再也不會有人敢忤逆她,季建元也會重新聽她的話,這一切很快就要結束了。
手中的力道越來越重,漸漸的素素都有些喘不上氣了。
就在這個時候,季建元恰好趕來,看到這一幕,忙呵斥道,“姜瑟瑟你在幹什麼,還不快放開她。”
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姜瑟瑟繼續,季建元直接上前把人推開,抱素素入懷,擔憂的問道,“素素你怎麼樣,沒事吧?”
“咳咳,王爺我沒事。”素素大口呼吸著,死裡逃生。
姜瑟瑟這才反應過來,看到季建元一下子是慌了,還沒等她說話,素素就搶先告狀,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拉緊季建元的衣袖,小心翼翼的說著,“王爺,我就想要來給王妃請安而已,誰知她一言不合就要掐死我,我以爲以前的事情能既往不咎,沒想到她這麼恨我。”
“你胡說,分明是你出言激怒我,我氣不過才做出了這樣的舉動,一切都是無心之舉,王爺你別聽她的話。”姜瑟瑟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