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季辰堯就想到了進宮是所為何事,更是交代著姜璇兒,“若是我和陶夭去了時間長沒有消息傳回來,你就進宮一趟,找我母妃,讓她去幫忙求情。”
“好,王爺放心,我一定照做。”姜璇兒忙應著。
去了已經是有一個時辰了,姜璇兒在儀王府焦急的等待著。
風眠見狀,是說著,“你也別急,一般進宮可都是要說好久的話的,不差這么一會兒的功夫。”
他清楚這封安是季建元找人假扮的,也覺得事情肯定是能夠順利解決。
可姜璇兒是不這么想,臨走的時候,季辰堯能夠交代這么幾句,局勢一定十分的不利,別無辦法了才想著讓舒妃求情,以往他可是從不麻煩舒妃的。
又等了一會兒,覺得事情越發的不好,姜璇兒立馬是進宮。
舒妃對于外面的事情是毫不知情,她一貫在殿內鮮少出去。
得知姜璇兒過來,是有些意外,如果沒有記錯,可是跟在姜陶夭身邊貼身服侍的丫頭,好好的,怎么來宮里尋她了。
“讓人進來吧。”
一見到舒妃,姜璇兒就忙說道,“娘娘,不好了,王爺王妃有難,還請娘娘幫忙。”
聽到這話,舒妃一驚,忙問著,“是怎么回事。”
早些是聽說過姜陶夭生病,可季辰堯是派人告知沒有什么大礙。
“娘娘我們路上說,王爺他和王妃肯定在皇上那兒,快過去吧。”姜璇兒應著。
“好。”
到大殿的一路上,姜璇兒言簡意賅的交代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舒妃得知,很是著急,姜陶夭那是多好的孩子啊,怎么能夠被季建元給陷害。
到的時候,季衡等人可都是在的,“舒妃你怎么來了,難不成是聽了儀王妃的事情,心急不成。”皇后笑著問道。
“皇上,陶夭她肯定不是那種人,臣妾和她接觸過數次,對其很是了解,還請皇上給個機會。”舒妃求情道。
“沒錯,父皇,給我時間,我一定查清楚。”季辰堯附和著。
上有太后的話,下有百姓的議論,季衡心意已決,這姜陶夭是不能留了。
看舒妃為了自己求情,姜陶夭心里很不是滋味,也清楚這件事恐怕是難逃此劫,被姜瑟瑟等人抓住了要害之處下手。
舒妃看出季衡的神色,還要再說,卻被季衡制止。
“儀王,你要對外宣稱這姜陶夭不是儀王妃,先前是有誤會,這樣才能夠謀得皇家的顏面,算是就此作罷。”季衡說出自己的打算。
這已經是他能夠想出的最好的辦法了。
可是季辰堯是不愿的,他清楚,姜陶夭落得今天的這個地步,都是因為自己,季建元陷害他不成,又轉移了目標。
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扳倒他才是。
而且相處了這么久,早就是習慣了姜陶夭是儀王府的女主人,怎么說放棄就放棄。
季辰堯搖了搖頭,“父皇,兒臣不會這么做的。”
“你當真是要氣死我們不成,你身在皇家,就要擔的起責任來才是,這女子現在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說她的,和男子勾搭,你還要讓她做王妃,置于皇室的顏面于何地位?”季衡氣急敗壞的說著,覺得季辰堯是糊涂不已。
對姜陶夭更是沒有了好感。
皇后見狀,更是說著,“儀王,縱使這女子再有姿色,也犯不著因為她將自己給害了啊。”
“兒臣心意已決,如果父皇你執意要懲罰,那兒臣甘愿和陶夭一起受罰。”季辰堯十分認真的說道。
對于他的想法,季衡更是憤怒不已,為了一個女子,竟然做到如此地步,他們皇室要不得這樣的癡情種。
姜陶夭聽著,心里也是震驚,她和季辰堯不過是合作關系,真的犯不著因為他做到如此地步。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憤怒之余,季衡也是舍不得,
“儀王,你可想清楚了,要和姜陶夭一起受罰?”季衡又是問了一遍。
“我想清楚了,是。”季辰堯應著。
“好,既然你想要陪他一起受罰,那我就成全你,你和她一起流放。”季衡厲聲說著。
“皇上,不可啊,你給他們一個機會查清此事吧。”舒妃求饒道,這要是流放了,去的地方必定艱辛,還不知道會遭受什么苦難。
皇后和季建元等人聽著,是大為歡喜,這可是如了他們的愿。
不過當然是不能表現出來,皇后假仁假義的說著,“皇上,雖然這事情很嚴重,可都是姜陶夭做出的好事,犯不著也如此懲罰儀王吧。”
”季衡何嘗不是這樣想,可是季辰堯的意思,分明是要和姜陶夭一同共進退,他是不可能因為將這件事就這么算了的,因他一人,讓皇家的顏面掃地,決計不行。
“不懲罰他,難道就讓其任性嗎,總是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的。”季衡應著,也是說給季辰堯聽。
“謝父皇。”季辰堯拉著姜陶夭一起行禮。
基本上這件事就已經是定下了,舒妃看著,眼眶都紅了,可也清楚,這恐怕是他們二人的命數。
至于封安,季衡當然不會再客氣了,更是下詔,“此人不分青紅皂白,貿然入王府,更甚至是牽扯出一連串的議論來,即日起收押大牢,明日處決。”
假封安一聽,腿都哆嗦了。
季建元只讓他趁機接近姜陶夭,關鍵時刻出來作證,可沒有說這是要掉腦袋的大事啊。
正要說什么,季建元是咳嗽了一聲,示意其閉嘴。
接受到他這邊的示意,假封安還以為他是另有法子,就沒有再多說。
事情已經是下了定論,季衡嘆了口氣,說著,“你們該回去的回去吧,朕是真的累了。”
公公扶著其離開。
走的時候,季建元是一副高傲的姿態,更是說著,“季辰堯,你不是很有能耐嗎,這次怎么沒有辦法了。”
面對他的囂張,季辰堯是不理會,轉身離開。
姜瑟瑟心里的石頭也是落了下來,總算是解決了姜陶夭,日后都不用再操心那么多提心吊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