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上次在儀王府發生的事情,是已經讓姜德耀十分丟面子了。
這沒有過去多久呢,又是給自己捅出了簍子來。
實在是不想讓百姓忘記他們姜家。
姜瀟瀟得知後,是十分的害怕,抗拒的不想前去。
可也知道,若是不去,讓姜德耀找過來,恐怕面對的就不只是訓斥了。
只能硬著頭皮前去,“父親,瀟瀟知道錯了,還請你一定要原諒我啊。”
“你是真的好意思,你說說你最近是做錯了多少件事,我們姜家的臉是被你給丟盡了。”姜德耀氣急敗壞的說著。
姜瀟瀟跪在地上,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卻也都清楚,這些肯定都是姜陶夭做的好事。
知道姜瀟瀟又是被姜德耀訓斥,柳姨娘忙趕了過來。
是幫著說話,“老爺,就別訓瀟瀟了,她還小,很多地方都不懂事,是胡鬧了些,你別忘心裡去。”
“你還好意思說她還小,如今這年紀都是能夠嫁人了,怎麼還小,也該是知道規矩了,要我說,她今天這樣,都是你慣出來的,你們母女二人一個德行。”姜德耀在氣頭上,是連帶著柳姨娘一併教訓。
這下,柳姨娘也是不敢再說什麼,萬一姜德耀真的發怒了,他們母女二人是真的招架不住。
雖然是將難民給趕走了,這也是一時的計策,姜德耀很清楚,這些難民的輿論十分的重要。
因爲此事,私下造勢,他們姜家勢必是完了。
想了想,是說著,“姜瀟瀟,你這次做的真是大錯特錯,你是不知道這些難民是有多麼獲人心,他們不滿,我們姜家可能都是完了。”
“父親,我錯了,你要我怎麼彌補,我都可以。”姜瀟瀟忙說著。
“爲了平復他們,你一會兒出面,去給難民親自施粥。”姜德耀應道,這是唯一有效的方法了。
“好,我這就去。”姜瀟瀟趕忙答應,起身前去,是想著越早越厚,也是害怕那些難民會做些什麼來。
到了城外,那些難免看到姜瀟瀟過來,都是一臉的嫌棄,都清楚她先前的爲人。
姜瀟瀟全當看不見,可沒有忘記自己這次來的目的,走到了姜陶夭的旁邊,說著,“姐姐,我和你一起施粥。”
“好啊。”姜陶夭爽快的應著。
姜瀟瀟給難民盛粥,可難民是根本不吃她這一套。
更甚至是有人嘲諷著,“現在在這兒假好心,已經是晚了。”
“誰不知道你是看到我們鬧了,纔想著過來。”難民說話很是難聽。
他們的處境,是根本不用去想太多,說話自然也是毫不顧及。
姜瀟瀟這邊,根本是沒有人來,都是在姜陶夭那邊排隊的,彷彿這邊根本是沒有人一樣。
姜陶夭見狀,是挑了挑眉,清了清嗓子,說著,“大家不要這樣,瀟瀟先前也是不懂事,跟我鬧著玩,現在是想著來彌補大家,都已經親自過來了,就給她一個機會好不好。”
見到她都這麼說了,再怎麼說,也是要給個面子的,難民們互相看了看,還是要有些猶豫。
“妹妹她剛剛也是和我說了,不是故意的,也跟我道過謙了,你說對吧,瀟瀟?”姜陶夭笑著看向她,問著。
姜瀟瀟按捺著心中的不爽,擠出笑臉,應著,“沒錯,是我做錯了,我在此給大家賠禮道歉。”
“道歉若是有用的話,還做那些事情幹什麼。”還是有難民不滿。
“大家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諒了她好不好。”姜陶夭勸著。
“那好吧,我們原諒。”話都這麼說,難民又是受了她的恩惠,只能是答應。
這麼一鬧,姜陶夭是真正的贏得了衆人的擁護。
對姜陶夭是十分的佩服,被人攪局,還能夠如此大方的原諒,實在是難得,有這等胸襟,不愧是儀王妃。
姜瀟瀟看在眼裡,是氣的不行,怎麼會看不出來,姜陶夭分明是把她當成了一個跳板。
可也只能忍著,萬萬不能在難民面前表現出來,不然肯定後果更嚴重。
勉強應付著,是做完了這件事。
見人就要走,姜陶夭又是故意說著,“今天還真是謝謝瀟瀟你幫忙了。”
“姜陶夭,你等著。”丟下這句話,姜瀟瀟趕忙離開。
事後,姜瀟瀟是去了趙王府,專門過去告狀,一臉的委屈,“姐,你看那姜陶夭,簡直是欺人太甚,次次都欺壓到我們頭上,還給姜家的名聲抹黑,實在是不能忍了。”
“沒事,我們現在急不得,對付姜陶夭,需要慢慢來,稍安勿躁就是。”姜瑟瑟安撫著。
自從上次進宮一趟後,姜瑟瑟的心態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也清楚這些事情都是急不得的,目前也是在有計劃的針對季辰堯二人。
季辰堯是清楚姜陶夭施粥的事情,可不曾瞭解詳細的計劃。
還是趙煜將消息告知的,“王爺,王妃在城外施粥,是打著您的名號,還讓人在城裡散播了許多,很多百姓現在可都是誇讚著您呢。”
正在練字的季辰堯筆尖一頓,是一點也沒有想到。
等姜陶夭回來以後,季辰堯是去迎著,表示感謝,“今天你做的一切,謝謝你了。”
“這有什麼,我幫你就是幫我自己,我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爲你贏得了民心,這樣的話,我們才能是更好的做後面的事情。”姜陶夭笑著說。
這一點,季辰堯不予以否認,他們本來就是相互合作,互幫互助的關係。
本以爲,做這些事情以後,季建元還有姜瑟瑟等人都會安生一陣子。
誰知,沒有過多久,宮裡是來人了。
來的正是舒妃宮裡的貼身宮女,是偷偷出了宮,過來了儀王府。
得知是舒妃身邊的人來了,季建元和姜陶夭都是知道肯定是發生了大事,趕忙過來。
“發生什麼了?”季建元很是緊張的問著。
“是舒妃娘娘出事了,被誣陷殺了人。”宮女忙說著,神色間也很是著急,這件事發生也有時辰了,只不過是按著消息,並未往外傳。
就連宮女也是冒著風險出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