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瀟瀟雖然在慶功宴被訓斥,出了醜,可也一直打探著儀王府那邊的動靜,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
得知一連這麼多天,姜陶夭都未出府門一步,難免是有些生疑。
“你去好好打聽一下,看看姜陶夭究竟是怎麼了。”姜瀟瀟交代著丫鬟。
“好。”
丫鬟守著儀王府的後門,看到有小廝出來,給了些銀兩收買,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回到姜家,是一臉的笑意,“小姐,你可不知道,是好事。”
“發(fā)生什麼了?”姜瀟瀟迫不及待的問著,姜陶夭的情況是越慘越好。
“那姜陶夭最近身體抱恙,聽說嚴重的都臥牀不起了。”丫鬟笑著說道。
姜瀟瀟一愣,臉上很快滿是笑意,“這的確是好事,不行,這消息我可不能一個人知道,我要去告訴姐姐纔是。”
說著就動身前往趙王府。
自從安排了假封安出去,姜瑟瑟就一直等待著消息,聽說姜瀟瀟上門,有些意外,不過還是讓人帶了進來,問著,“好妹妹,又是發(fā)生了什麼要和姐姐說啊。”
“姐姐,你可不知道,我聽說那姜陶夭近日是身體抱恙,實在事大快人心啊。”姜瀟瀟忙說著。
姜瑟瑟聽了以後,很快是聯(lián)想到,這事情恐怕是和假封安有關。
隨即是有了想法,提著,“既然儀王妃身體不好,本著我們是姐妹的關係,也該過去探望一番啊。”
加上臉上的神色,話裡的意思很是明白。
“好,我們一起去看看。”姜瀟瀟自然認同。
拿了些禮物,就登門拜訪儀王府。
“麻煩通報一聲,我們得知儀王妃病了,特地前來探望。”姜瑟瑟出聲說著。
“稍等片刻,我這就前去通報。”侍衛(wèi)應著。
這完全是個藉口,姜瑟瑟來此,就是想要看看,一個假封安,對季辰堯還有姜陶夭兩人的影響是有多大。
姜陶夭得知後,是皺了皺眉,也清楚她們過來是準不安好心。
姜璇兒更是嚷著,“王妃,要我說,就別讓他們進來了,就說你身體不適,趕走就是了。”
“不行,以她們的性子,可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這次不成,說不定會在外面說我用身體擺架子。”姜陶夭搖頭。
無奈只能是讓人進來。
進屋的時候,剛好假封安得到了她們進府的消息,是想要看看,故意前來。
看到了封安的面容,姜瑟瑟也沒有想到這竟然是如此相似,當初她還不覺得有什麼,現(xiàn)在處於儀王府看了,越發(fā)相像,若不是提前知道,恐怕當真是分辨不出。
當著姜陶夭的面,姜瑟瑟是故意表現(xiàn)得很驚訝,“這不是封安嗎,妹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當初不是出事了嗎?”
“對啊,我也有印象的,當初出事了,特別慘,現(xiàn)在竟然好端端的站在這兒,真是讓人聞所未聞。”姜瀟瀟應和著。
姜陶夭清楚她們兩個對此事都是心知肚明的,這麼說,不過是裝給自己看的。
雖然身體不適,可氣勢也不能輸了,是強撐著身體,和其周旋。
“是突然發(fā)現(xiàn)封安過來的,死裡逃生,能夠再相見,是十分的慶幸。”姜陶夭笑著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姜瑟瑟恍然大悟。
隨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是問著,“那妹妹,你當初和封安的事情,王爺可曾知道,我覺得這些事情瞞著不太好,提前說清楚,也是好事。”
故意誇張說的很大聲,是生怕外面有人聽不到一般。
姜瀟瀟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跟著應和,“沒錯,畢竟當初你們兩個都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現(xiàn)在你又是在儀王這邊,實在是太不合規(guī)矩了。”
姜陶夭皺了皺眉,在王府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說這些事情,分明是想要讓季辰堯?qū)⒆约簰叩爻鲩T。
殊不知這如意算盤是打錯了。
季辰堯從門外走進來,顯然是聽到了兩人的話,面色有些許不悅。
就當以爲他是要對姜陶夭發(fā)脾氣的時候,誰知是說著,“不管怎麼說,那可都是以前的事情,當初就算是拜過堂,可也以爲他是出事了,早算是毫無瓜葛,現(xiàn)在到了我王府就是我的王妃,容不得其他人亂說什麼。”
聽到季辰堯如此維護,姜瀟瀟很是不滿。
有他在,自然是逃不了好處,也沒有能夠達到目的。
又是恭維了幾句,這才離開了儀王府。
姜瀟瀟抱怨著,“姐姐,你說這姜陶夭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怎麼都能夠讓王爺甘願這麼做,實在是讓人想不通。”
“我也不明白,不過有封安在,肯定有姜陶夭哭的時候。”姜瑟瑟應著。
回到姜家,姜瀟瀟怎麼想都不舒服,晚上更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必須要做點什麼纔是。
等到第二天一早,姜瀟瀟是喊來了一些小廝。
“這些銀子呢,你們拿著,想辦法將這紙條上的話是傳的越多越好,若是讓我滿意,事成之後還有。”
“好。”看著這麼多的銀兩,根本是無法拒絕,更別說做的只是一件小事。
隨著小廝的外出,沒過多久,京城裡就流傳起了有關姜陶夭的謠言。
“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那儀王帶回來的女人,也就是儀王妃,品行不端,還金屋藏男。”
“當真有此事,她這是把儀王置於何地啊。”男子大驚,他根本不敢想,這是一個女子能夠做出的事情。
“現(xiàn)在人人可都這麼說,我看這件事不像是假的。”
“那她可真是不配進入皇室,實在是太讓人看不起了。”男子憤憤的說著,一女子如此,可是太失德了。
這消息傳出到各種人的耳裡,對於姜陶夭原先做的事情,百姓們可都是有目共睹的,而且皇上太后對其又是諸多賞賜誇讚,不像是會做出什麼的人。
可耐不住說的人多了,聽的人也就多少聽進去了一點。
百姓們對此懷疑,部分人更是私下裡說著姜陶夭,難聽的話也不在少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