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就是太后的壽宴。
這可是至關重要的事情,老人家上了年紀,可就圖個開心,宴會也是要大辦纔是。
季衡一人是拿不起主意,索性是讓人把季建元和季辰堯一家都召集到了御書房。
“參見父皇。”四人齊齊行禮。
“免禮,今日父皇找你們過來是有事相商。”季衡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父皇是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就是了,我們這些子女自當是會盡心盡力去做。”姜瑟瑟一臉討好的模樣。
看她這般恭維的模樣,姜陶夭心裡很是唾棄。
表面上說這些漂亮話是有什麼用,將事情做好纔是管用。
季衡聽後,卻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更是誇著,“元兒,你可是娶了一位好王妃。”
“父皇真是謬讚了。”季建元應著,臉上也是歡喜,姜瑟瑟可是給他長了臉。
聞言,姜瑟瑟是一臉得意的看向姜陶夭。
姜陶夭根本不予以理會。
“好了,說了這麼些題外話,也該說正事了,朕這次叫你們過來,是太后的壽宴將至,想聽聽你們有沒有什麼主意,該如何舉辦,這可是極爲重要的事情。”季衡言簡意賅的說著。
“兒臣覺得這壽宴是要大辦,朝臣都要慶祝,皇祖母她老人家可一直都喜歡熱鬧。”季建元想了想,是立馬說著。
“不錯,那堯兒,你可有什麼建議。”季衡點了點頭又是問著。
“我覺得皇兄說的沒錯。”季辰堯表示贊同。
“那好,那就這麼辦。”季衡打定主意。
可以說,這次的風頭可都被季建元兩人給搶了去,心中別提有多得意了。
可殊不知,季辰堯二人根本是不在乎。
決定好了宴會該如何辦理,也該具體操辦起來,看著姜瑟瑟和姜陶夭都在,季衡想了想,是吩咐著,“儀王妃,趙王妃,宴會的事情十分的重要,籌備之事就交給你們二人共同完成主持。”
“好。”兩人齊聲應著。
隨後才讓人離開。
這次把人叫過來,季衡也是有私心的,想著由著這次的機會,好好的是讓兄弟二人促進一些感情,這樣的話,日後做什麼也好做。
出了御書房的門,季辰堯和季建元二人是誰也不理會,帶著人回去。
大壽將至,宴會是要抓緊時間籌辦起來。
姜陶夭和姜瑟瑟這幾天都是往宮裡跑,籌備宴會。
“姐姐,宴會的事情繁多,我們兩個分開做吧,你負責你的那邊,我負責我這邊的,也能加快進度。”姜陶夭主動提著。
一來是爲了方便辦事效率,二來是不想和姜瑟瑟一起做事,省的有那麼多的麻煩。
姜瑟瑟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不過只好應著,“好,那就聽你的。”
雖然是分開做,可姜瑟瑟少不了打壞主意。
喊來自己的貼身丫鬟,交代著,“一會兒你看到姜陶夭那邊張貼紅絲綢,你就把那偷偷的給我剪了,讓她做不成出醜。”
“好。”
依著姜瑟瑟的吩咐,丫鬟是照做。
很快,姜陶夭就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不用多想,也清楚這是誰做的,挑了挑眉,是絲毫不怕。
“璇兒,你去染衣坊要些紅色的布條,將他們都連接起來,再給我掛上去。”
“是。”
做成之後,是和原來的一模一樣,根本看不出來。
姜瑟瑟得知,是氣惱的不行,哪次都被姜陶夭化解,心裡是氣不過。
正要再做點什麼的時候,一旁的丫鬟是提醒著,“王妃,我們這邊要加快進度了,這麼長時間,可是都沒有做呢,等皇上來驗收的時候,可就來不及了。”
只顧著想法設想的刁難姜陶夭,自己這邊當然是沒有辦法顧及。
聽到丫鬟這麼說,姜瑟瑟只好作罷,是收起了歪心思。
籌備宴會是重要的事情,可姜陶夭兩人也清楚,太后壽宴,必定是要準備禮物纔是。
回到府中,姜陶夭是想來想去,是讓姜璇兒把府中的值錢的物件都拿了出來,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好送人的。
“璇兒,你說太后會喜歡什麼呢?”
“王妃,你這問題可真是爲難我,我哪裡會清除,不如你去問問王爺?”姜璇兒想了想,應著。
“好。”
這太后到底是季辰堯的皇祖母,肯定比自己瞭解的要多一些。
姜陶夭過去詢問。
季辰堯聽後,是說著,“你給她準備些明豔的物件,鐲子之類的,她就喜歡這些。”
“好。”
有了大致的方向,沒多久,姜陶夭心裡就有了答案,挑選出了瑪瑙做的鐲子,專門讓姜璇兒送去了珠寶店,讓老闆清潔一番。
這消息是傳到了姜瑟瑟的耳中。
她也準備了禮物,可也見不得姜陶夭好,是有了主意,喊來下人,吩咐著,“你去一趟珠寶店,想辦法把姜陶夭準備的禮物給我破壞了,一定不能露出痕跡。”
“是。”
手下去了珠寶店,是和掌櫃的攀談著,趁著聊天的功夫,另一人動手尋找。
盒子上可是有儀王府的標記,很快就找到了,打開一看,是個鐲子,自然而然是將其弄碎,隨後一同離開。
都已經是打算包好等姜璇兒來拿,掌櫃的自然沒有發現。
等姜璇兒拿到王府往桌子上放的時候,姜陶夭聽著聲音是有些不對勁兒,這鐲子乃是一個,可卻是傳來了清脆的碰撞聲。
皺了皺眉,忙將盒子打開,是發現鐲子碎裂。
“王妃,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珠寶店的掌櫃的動了手腳?”姜璇兒著急的問著,這可是好東西,怎麼能壞了呢。
姜陶夭搖了搖頭,她覺得是另有其人,珠寶店的老闆即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王府的東西又覬覦之心。
讓人去查,由著珠寶店老闆的敘述,很快得知是有這麼兩個什麼都沒有買的人去過,順藤摸瓜,抓到了那兩個手下,逼問下,得知是姜瑟瑟做的。
這讓姜陶夭十分的氣惱,她可從未對姜瑟瑟有什麼壞心思,可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