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鱼机如何接线

13 固定來客何書桓

固定來客——何書桓

陸依萍沒有想到的是,一進(jìn)入大上海,侍者的態(tài)度都比昨天顯得殷勤很多。陸依萍心里想,這地方果然是慣常捧高踩低的了。

剛進(jìn)入大廳里,蔡經(jīng)理就滿臉笑容地迎了過來,完全不似昨天的漫不經(jīng)心,“白玫瑰,你來了啊。”

陸依萍點(diǎn)點(diǎn)頭,問道:“蔡經(jīng)理,有什么事情?”

“哦,”蔡經(jīng)理笑著說,“首先要祝賀你昨天的表演非常成功。”

雖然不耐這些客套話,但是表面上總是要做出來受寵若驚的樣子了,聊了十多分鐘,這樣的夸獎讓陸依萍的雞皮疙瘩幾乎全要出來了,蔡經(jīng)理終于步上了正題。

“今天你的歌依然是煙雨蒙蒙,歌舞的話讓負(fù)責(zé)人進(jìn)行了一些調(diào)整,應(yīng)該比昨天的效果更好,你今天的衣服也得和昨天有些區(qū)別。”蔡經(jīng)理說道。

“還是這首歌?”陸依萍有些奇怪,因?yàn)樗苌偃ミ@就夜總會酒吧的地方,不知道如果一首歌賣座之后,通常會連續(xù)幾天都是這首歌曲,再換。

“恩,”蔡經(jīng)理說,“今天的歌曲比昨天晚半個小時,沒問題吧。”

挑挑眉,這是純粹吊著客人的胃口啊,不過,如果要做大腕兒,就一定要有適當(dāng)?shù)哪脝獭j懸榔键c(diǎn)點(diǎn)頭,利爽地說:“沒問題。”

蔡經(jīng)理滿意地點(diǎn)頭,“對了,新歌的話也是你想著,給你三天的時候,如果要是選出來合適的歌曲,三天后先唱給秦五爺聽,如果合適了,秦五爺說的給你加五十塊的獎金。”最后一句話的聲音很小。

秦五爺還真是大方,獎金就是她剛開條件一個月的工資了,這時候的五十塊可是了不得,相當(dāng)于只要弄出來合適的歌曲,就能有后世的將近1萬人民幣了。

不過什么歌曲好,她得再想想。

因?yàn)椴逝诺檬浅^的歌曲,十分簡單。她表演完之后,就開始觀察別人的歌曲了,紅牡丹今天唱得也是周璇的歌曲《五月的風(fēng)》,周璇的音色細(xì)嫩、音質(zhì)甜美,在舞臺唱出來婉轉(zhuǎn)動人,而紅牡丹雖然也很美,但是聲線就遠(yuǎn)遠(yuǎn)不如周璇了,也比不上陸依萍,音色帶著些沙啞,平添一點(diǎn)兒嫵媚,雖然聲線條件一般,她的舞姿,她的神態(tài)倒也可以彌補(bǔ)一二。

“哎,你還在看啊?”紅牡丹一下臺,妝也不卸,就坐在了陸依萍的旁邊。

“我還不是很熟悉,想多看看什么在舞廳里流行。”陸依萍回答說。

“這個啊,”紅牡丹對陸依萍眨眨眼,“你不如請教我啊。我可是在大上海混了三個年頭了,客人的喜好我最清楚了。”

紅牡丹既然這樣說了,那陸依萍也含笑應(yīng)了,“那就謝謝牡丹姐了。”

只是紅牡丹說得和她腦海中預(yù)想的路線完全不同,迎合客人?唱歌不是主要的,還要去陪客人喝酒?

越聽越震驚,陸依萍木訥地說:“讓我想想。”

紅牡丹媚然一笑,“我知道你呢現(xiàn)在肯定還接受不了,慢慢來吧。首先迎合客人這一塊兒,客人的安可是一定要理會的,像你第一天那樣可是不行。”

陸依萍還能說什么?“好的,我想想看。”

紅牡丹滿意地笑著走去后臺了,陸依萍撐著下巴,無論紅牡丹藏了什么心思,她都不可能去迎合客人的低俗歌曲的要求,也不可能去陪酒,這是上班前去秦五爺哪里去要求的特許,如果去陪酒了,下次豈不是要陪床?!而且紅牡丹的心思也不算是正,她是風(fēng)情萬種紅牡丹,唱些艷曲自然還好,而她的招牌是清純佳人白玫瑰,如果去迎合了客人,豈不是自己打臉?

道不同不相為謀,就算是紅牡丹是好意,她也是要拒絕的。更何況,這樣的地方,人心隔著的可不止是肚皮,她更要小心行事。

又看了會兒,陸依萍也不看了,回到了后臺。

晚上何書桓依舊來到了大上海,上午的時候因?yàn)榘巡稍L稿也給了秦五爺看,他很是滿意上面的內(nèi)容,直接說道:“兩位歡迎今后來大上海,我秦五爺算是交上了兩位朋友,我免單。”

得到了秦五爺?shù)脑挘螘负投棚w也是十分興奮地回了報社。把和秦五爺交上了朋友的消息告訴了報社主管。

主管是個40是多歲的身材微微有些發(fā)福的男子,聽到了何書桓和杜飛帶回來的好消息,眼睛一亮,“好,好,這才是采訪應(yīng)該做到的,而不是每次弄得像是打架一樣。”

這分明是說半年前那次了,杜飛不服氣地說:“那上次的消息也很賣座啊?!”

“那還折了一部相機(jī),你怎么不提?”主管沒什么好氣的說道。

杜飛不說話,心里想著上次也不錯,起碼還借此機(jī)會認(rèn)識了如萍。何書桓心里則在想白玫瑰,那個謎一樣的女子,究竟和陸家有著什么樣的糾葛,他自詡紳士,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白玫瑰,自然不會主動和陸爾豪提起她。

“書桓?!”杜飛戳戳何書桓,“主任在叫你,你在想什么?”

“哦。”何書桓回過神。“什么事情,主任。”

“那秦五爺那邊既然你和他關(guān)系好,你就做個后續(xù)吧。每天晚上如果沒什么事情,你就去大上海走一趟。”主管的算盤是這樣打的,在大上海如果和秦五爺套套交情,說不定可以認(rèn)識更多的人,秦五爺?shù)谋c(diǎn)基本這次專訪之后已經(jīng)挖完了,但是大上海那種地方,隱藏在下面的新聞絕對不算是少,所以主管才想著讓何書桓抱好這大腿。

何書桓一聽這主意,正好對了他的意,那個白玫瑰謎一樣的女子確實(shí)讓他產(chǎn)生了無盡的好奇心。

杜飛說話了,“秦五爺是和我和書桓兩個人做了好朋友,我也可以去啊。”說完這句話,推了推眼鏡。

何書桓哪里想要放過這樣的機(jī)會,想到杜飛說話有時候會沒輕沒重,那個白玫瑰明顯是有故事的人,要是被杜飛的話氣著了,就更難接觸了。說道:“杜飛,我自己去就行了。”

“可是……”

杜飛還要說什么的時候,被主管打斷了,“反正你們兩個自己去商量,這個也不是什么硬性要求,要是有時間晚上就去一趟,沒時間也就算了。”

何書桓自然不想放過一個人去大上海的機(jī)會,和杜飛說了,“你難道不去陸家了?”

“啊?!”杜飛也是心里瞬間無數(shù)個念頭,陸家伯母明顯更看好何書桓,如果何書桓去大上海采訪,豈不是只有自己去了陸家,和陸如萍多了一個機(jī)會接觸,于是說道:“那你去吧。”

何書桓笑著應(yīng)了。

這樣,兩個人心里皆大歡喜。

何書桓到了大上海,侍者直接領(lǐng)他到了秦五爺所在的位置,今天他是一個人坐著,并沒有談生意。

他正呷著一口紅酒,看到了何書桓的出現(xiàn),微笑著對他舉杯,“你來了。”

何書桓微笑著對他鞠躬,“是的,我來了。”

“不用那么客氣,坐。”秦五爺說道。

兩個人偶爾說著些話,說些時局政治,何書桓驚訝地發(fā)現(xiàn)秦五爺相當(dāng)?shù)牟┪膹V志,秦五爺從何書桓那里也得到了不少關(guān)于戰(zhàn)事的內(nèi)-幕消息。按理說這些是不能說的,不過在人精一樣的秦五爺面前,何書桓哪里瞞得住?

秦五爺微笑著端起酒又呷了一口,他雖然也有朋友是報紙的,但是平時口風(fēng)很嚴(yán),哪里會透露這些,而這位小朋友,可算是對自己知無不言了。

“今晚上沒有白玫瑰的節(jié)目了嗎?”等到了八點(diǎn)四十多的時候,何書桓忍不住開口問。

“哦。”秦五爺笑著說,“有啊,只不過推遲了。”

晚上九點(diǎn)的時候,依舊是她的歌曲《煙雨蒙蒙》,只不過和第一天不一樣的,多了一男一女的伴舞,表演出那個煙雨蒙蒙的樣子,甚至用上了干冰模擬煙雨蒙蒙的效果,陸依萍排練的時候沒有用上干冰,真的看到了舞臺出現(xiàn)了淡淡的霧氣的時候還楞了一下。不過幸好是沒有唱歌的時候,不然要是歌曲的時候停頓了,不知道會不會被說到死。

這一天的舞臺效果比起昨天還要讓人驚艷,陸依萍一眼就望到了坐在臺下的秦五爺和何書桓。

一曲歌罷,依舊是如擂動的安可聲,何書桓也和秦五爺隨著人群站起來拍著手掌,陸依萍和伴舞人員謝了幕。

剛下了臺,就聽到旁邊的伴舞人說道:“今天的舞臺效果真是好美好美,我第一次看到舞臺能造出這樣的效果呢。”

“是啊是啊,”另外一個說道,“如果不提前告訴我,我還以為后臺哪里著火了呢?”

陸依萍挑挑眉,“那怎么沒有人通知我,今天會有干冰?”也幸好她有后世的記憶,知道這是干冰,不然要是以為失火了,出了丑怎么辦?

她的話一出,讓旁邊所有的舞女都噤聲了,臉上有些害怕。最后推出來一個看起來就無比怯懦和嬌小的女孩子出來,她幾乎快要嚇暈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對不起,她忘了之類。

“哎,是蔡經(jīng)理說的。”旁邊一個女孩子說到,“本來蔡經(jīng)理要親自通知你,結(jié)果有事情耽擱了,我們以為你知道呢?至于她的話,大概是蔡經(jīng)理囑咐她不要忘記了,結(jié)果她還是出了事兒。”

陸依萍也不欲多為難這位快要嚇暈了的舞女,免得還被人背后指責(zé)刻薄,明顯就是替罪羊,只是冷笑著說道:“今天也就算了。要是舞臺上有什么和彩排的不一樣,把我驚得忘了詞,我們大家都不好過。”

紅牡丹圍過來,笑著說:“什么事兒呢?發(fā)這樣的火?”

“沒什么。”陸依萍搖搖頭,雖然心里很不好,還是要應(yīng)者紅牡丹,這件事情如果要是她在臺上出了丑,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紅牡丹,雖然也不排除是其他人有人誣陷紅牡丹的,但是總歸要更小心應(yīng)付。

卸妝的時候,陸依萍心里只是嘆氣,怎么大上海也是這樣的復(fù)雜呢?她怎么就不能同電視中那樣的陸依萍那樣混得是風(fēng)生水起呢?

輪到她成為大上海舞臺臺柱的時候,究竟還有多久?這樣的勾心斗角的環(huán)境中,她支撐地住嗎?

作者有話要說:原著中陸依萍姑娘混得也太容易了,這種地方應(yīng)該很難生存下來的,所以大上海里有小斗爭。

干冰運(yùn)用于舞臺,就是民國年間。第一次看到那種煙霧,很容易以為是失火,伴舞的人所有人都知道不是失火是新舞臺技術(shù),唯獨(dú)沒有告訴陸依萍,這明顯屬于一種陷害了。

插入書簽

77 杜芊芊的歸來9 對話李副官75 杜芊芊的離開4 初見汪子默13 固定來客何書桓71 梅花三弄52 潘多拉的魔盒2 母親傅文佩78 重回故地85 翠屏?xí)灥?/a>61 再見汪子默82 糟糠之妻5 晝大上海56 三人的逛街31 東窗事發(fā)22 往事難忘31 東窗事發(fā)10 再聚方瑜34 爾豪與方瑜11 再遇汪子默38 兩個人的貼近61 再見汪子默44 雞毛蒜皮7 勸說秦五爺48 陸夢萍的失身79 再遇故人66 離別的車站35 大上海之行67 見家長67 見家長6 夜大上海62 請你抱著我69 煙雨江南25 上海游78 重回故地12 醉馬畫社那些事兒59 咖啡廳里的長談62 請你抱著我38 兩個人的貼近75 杜芊芊的離開15 所謂的鍛煉40 規(guī)劃29 大上海的相逢36 再見可云12 醉馬畫社那些事兒34 爾豪與方瑜68 婚前諸事82 糟糠之妻63 約見王雪琴11 再遇汪子默68 婚前諸事68 婚前諸事88 開學(xué)13 固定來客何書桓34 爾豪與方瑜46 陸夢萍的跟蹤34 爾豪與方瑜26 意外來客汪子璇60 巧逢何書桓14 與何書桓的交談20 鬧場后續(xù)76 接谷玉農(nóng)18 方瑜和依萍89 退路63 約見王雪琴82 糟糠之妻70 水云間7 勸說秦五爺28 失意陸爾豪72 王雪琴的栽贓82 糟糠之妻14 與何書桓的交談45 離開大上海33 所謂攤牌5 晝大上海25 上海游60 巧逢何書桓14 與何書桓的交談26 意外來客汪子璇22 往事難忘60 巧逢何書桓60 巧逢何書桓69 煙雨江南85 翠屏?xí)灥?/a>14 與何書桓的交談79 再遇故人58 約見陸依萍38 兩個人的貼近5 晝大上海34 爾豪與方瑜48 陸夢萍的失身17 方瑜與爾豪25 上海游22 往事難忘34 爾豪與方瑜34 爾豪與方瑜26 意外來客汪子璇18 方瑜和依萍48 陸夢萍的失身35 大上海之行
77 杜芊芊的歸來9 對話李副官75 杜芊芊的離開4 初見汪子默13 固定來客何書桓71 梅花三弄52 潘多拉的魔盒2 母親傅文佩78 重回故地85 翠屏?xí)灥?/a>61 再見汪子默82 糟糠之妻5 晝大上海56 三人的逛街31 東窗事發(fā)22 往事難忘31 東窗事發(fā)10 再聚方瑜34 爾豪與方瑜11 再遇汪子默38 兩個人的貼近61 再見汪子默44 雞毛蒜皮7 勸說秦五爺48 陸夢萍的失身79 再遇故人66 離別的車站35 大上海之行67 見家長67 見家長6 夜大上海62 請你抱著我69 煙雨江南25 上海游78 重回故地12 醉馬畫社那些事兒59 咖啡廳里的長談62 請你抱著我38 兩個人的貼近75 杜芊芊的離開15 所謂的鍛煉40 規(guī)劃29 大上海的相逢36 再見可云12 醉馬畫社那些事兒34 爾豪與方瑜68 婚前諸事82 糟糠之妻63 約見王雪琴11 再遇汪子默68 婚前諸事68 婚前諸事88 開學(xué)13 固定來客何書桓34 爾豪與方瑜46 陸夢萍的跟蹤34 爾豪與方瑜26 意外來客汪子璇60 巧逢何書桓14 與何書桓的交談20 鬧場后續(xù)76 接谷玉農(nóng)18 方瑜和依萍89 退路63 約見王雪琴82 糟糠之妻70 水云間7 勸說秦五爺28 失意陸爾豪72 王雪琴的栽贓82 糟糠之妻14 與何書桓的交談45 離開大上海33 所謂攤牌5 晝大上海25 上海游60 巧逢何書桓14 與何書桓的交談26 意外來客汪子璇22 往事難忘60 巧逢何書桓60 巧逢何書桓69 煙雨江南85 翠屏?xí)灥?/a>14 與何書桓的交談79 再遇故人58 約見陸依萍38 兩個人的貼近5 晝大上海34 爾豪與方瑜48 陸夢萍的失身17 方瑜與爾豪25 上海游22 往事難忘34 爾豪與方瑜34 爾豪與方瑜26 意外來客汪子璇18 方瑜和依萍48 陸夢萍的失身35 大上海之行
主站蜘蛛池模板: 新乡市| 科技| 彰化县| 巴彦淖尔市| 新兴县| 嘉禾县| 象山县| 贵定县| 壤塘县| 新沂市| 碌曲县| 罗田县| 洪泽县| 高阳县| 卢氏县| 木里| 上蔡县| 庆城县| 博客| 邵东县| 桂阳县| 茶陵县| 丰都县| 连南| 清徐县| 磐安县| 伊川县| 云安县| 柳州市| 泗洪县| 南召县| 呼玛县| 仪征市| 芷江| 巴青县| 平塘县| 霞浦县| 淮南市| 句容市| 甘泉县| 习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