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陸依萍
周五晚上,陸爾豪開著家中的車帶著杜飛和如萍就來到了大上海。車上的杜飛忸怩不安,對于白玫瑰的猜測,他深信不疑對方肯定和陸爾豪有著極深的糾葛,心里已經(jīng)給白玫瑰戳上了陸爾豪女友的標簽。爾豪的性格是個爆竹,看到過去的女友在大上海唱歌,豈不是會覺得沒面子死了?當場就會爆炸?
如萍坐在杜飛旁邊,心兒跳個不停,摸摸自己剛做的頭發(fā),她身上的洋裙也是才買的。會不會太特意了,如萍想到夢萍的高度評價,心里又有些期待,書桓會覺得她漂亮嗎?因為如萍自己的小心思,也沒有注意到身旁的杜飛的不安。
至于陸爾豪則是開車,偶爾走神也會想到那個長發(fā)飄飄,穿著學生裝的女孩子,明明看起來溫柔賢淑,偏偏性格又很活潑伶俐。
三個人在車上,是三種心思。
緩緩駛向大上海,已經(jīng)隱隱有著音樂聲了,大上海外播放的樂曲正是陸依萍的《小冤家》,如果是有心人自然可以發(fā)現(xiàn),可惜陸家的二位并不是屬于那有心人。下了車,杜飛推推眼鏡說道:“爾豪,我覺得我們這個點子壞透了,書桓是過來工作的,我們就不要去打攪他了。你不知道采訪這個秦五爺有多難,我們就不要搞砸了書桓的工作。如果要玩,我們可以去其他地方去玩啊,要跳舞,百樂門、仙樂斯也是不錯的啊!”杜飛試圖做最后的工作。
一聽到可能會影響書桓的工作,如萍咬著嘴唇,“那我們就不要進去了吧。”心中也是矛盾重重,不想打攪到書桓的工作,可是她也想要看看他。
陸爾豪可不樂意,“既然都來了,為什么不進去呢?”然后對杜飛說道:“杜飛,你今天可有點怪,為什么我來大上海就會打攪書桓的工作呢?這樣吧,我們坐得遠遠的,不要去打攪他,等他采訪完了,我們再過去找他!”
“可是,可是。”杜飛有些著急,然后把陸爾豪拉過來,他剛剛在車上的時候就想和陸爾豪說了,但是如萍在,他不好意思開口,現(xiàn)在這個當口也顧不上了,拉著陸爾豪說道:“如果你看到了以前的女朋友在這里唱歌,你可不許生氣,也不能鬧事。”
“我的哪個女朋友?”陸爾豪皺著眉頭,覺得有些奇怪。心里也有些打鼓,不會真的有前女友在這里唱歌吧,那可就太丟人了。心中也在盤算,究竟是自己的哪個前女友最有可能在這里唱歌。
杜飛看了一眼如萍,看到旁邊的照片就是白玫瑰,自暴自棄指著墻上大幅的白玫瑰的海報說道:“喏,就是這個白玫瑰了。”
“老天!”陸爾豪目瞪口呆。如萍的心兒也在狂跳,喃喃道:“我的上帝!”兩個人不約而同上前一步,恨不得揉揉眼睛,海報里的人分明就是八姨太的女兒陸依萍!
杜飛看了看海報,又看了看眼前的陸家兄妹,撓撓頭說道:“你們都認識她啊,她其實唱得蠻好的。她在這兒還很受歡迎。”杜飛再看了看爾豪的面色去掉了一開始的錯愕,轉(zhuǎn)為了鐵青,連忙說:“爾豪既然你們已經(jīng)不在一起了,那你就不要管閑事了。”
“她的閑事,我管定了!”陸爾豪說完摔袖離開。
如萍復雜地看了杜飛一眼,也跟著上去。
只有杜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只能祈禱陸爾豪一定要冷靜冷靜再冷靜,千萬不要砸了大上海的場子,秦五爺?shù)谋gS可不是吃素的。這樣想著,反而落后了兩個人一大截。杜飛推了推眼鏡,連忙追過去,口中還喊道:“等等我啊!”
到了唱歌地方,陸爾豪自發(fā)地找了一個位置。如萍也坐了下來,杜飛坐在他旁邊。
“Waiter,酒。”陸爾豪的眼睛都要發(fā)紅了,原本以為是前女友,如果是這樣雖然丟人,但是也還可以忍受。但是誰知道居然是陸依萍!這可不簡單是丟人,簡直就是恥辱了!
“爾豪。冷靜冷靜。”杜飛輕輕拍著陸爾豪的肩膀,“你看書桓就在那邊。”
因為沒有親眼見到陸依萍在唱歌,陸爾豪的情緒也稍稍平靜了下來,“難怪你不讓我過來!”對杜飛說道,紅著眼的微笑,這微笑讓杜飛的脊梁骨都發(fā)毛。而如萍暫時也忘卻了陸依萍的事情,看了看何書桓,心兒跳個不停。
“喂喂,你讓我怎么說啊。”杜飛說道,“而且她也說了不讓我們說。”
“她?”陸爾豪和陸如萍同時說道,陸如萍問道:“你們也認識?”
“恩。”杜飛點點頭,“說起來,我和書桓能在大上海待下去,然后書桓獲得秦五爺那邊專訪的機會也是白玫瑰舉薦的。”
陸爾豪原本稍稍平復的心情又起了波瀾,剛想要開口問的時候。旁邊忽然開始熱鬧起來,有人自發(fā)鼓掌了。
如萍好奇地問:“怎么了?”
“是白玫瑰啦。”杜飛小聲地說,實在不敢看陸爾豪的臉色了。只是頻頻看了看書桓那邊的方向,希望待會兒千萬不要鬧起來。
“接下來就是大家期待依舊的白玫瑰小姐的歌曲了。”報幕員微笑著說道。
陸依萍帶著微笑,走到舞臺中央,“下面這首歌是《愛的別離》”這是一首情歌,雖然昨天的歌曲受到了好評,但是陸依萍不愿意再唱昨天的歌曲,所以對蔡經(jīng)理說今天唱自己的新歌的。雖然蔡經(jīng)理皺了皺眉頭,最終還是讓陸依萍唱新歌。雖然這和陸依萍一貫的不相符,如果一首歌叫好叫座,一般來說,會持續(xù)唱一個星期的時間的。
陸依萍的語笑嫣然讓陸爾豪更加生氣了,正好Waiter已經(jīng)送上了紅酒,陸爾豪猛地就是把杯中的酒往口中送。陸如萍原本還瞥瞥何書桓,現(xiàn)在也顧不上了,憂心忡忡看著陸爾豪。
“這是什么歌,唱得肉麻兮兮的,她以為自己唱得很好是不是?”陸爾豪實在忍不住,站起來對著不知情的杜飛發(fā)火。
“冷靜冷靜。”杜飛輕輕拍著陸爾豪的胸膛,實在很害怕這邊動靜太大,驚動了秦五爺。
“你讓我怎么冷靜!”陸爾豪鼻子都要冒出火氣,“她在臺上賣弄風騷,讓我怎么冷靜。”
“別叫了。”杜飛按下陸爾豪的肩膀,“這里保鏢成群的。你看看。”環(huán)顧四周,杜飛更覺心驚膽戰(zhàn),現(xiàn)在的大上海的人要比過去還要多。
“杜飛,你知道她在這里做了多久了嗎?”如萍皺著眉頭輕輕地問。
杜飛推了推眼睛,“我不知道什么時候,但是總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