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是探子,絕對是探子。”爽朗的笑聲傳來,調侃道。
一個步著輕伐步子的男子走來,一襲黑衣,溫文爾雅,秀氣的臉上是滿是笑容,緊身的衣服顯露出他均勻的身材,像是雕刻出來的,多一分多了,少一分少了。
“你是誰?”葉蘇戒備的看著他,秦宣的身份是秘密,如果被牽扯看,后果......
“哈哈,親愛的九公主,別來無恙。”他親切的向葉蘇打著招呼,卻不料后者正在積蓄待發中......
葉蘇死死的盯著他,要不是秦宣的手緊緊的拉著她,早就沖出去了。
就這么看著她的眼睛,如豺狼一般的眸子,凌厲如刀片一樣的掃過來。安陶輕輕的笑了,還真是她的女兒呢,有她的范。
“葉蘇,冷靜。”秦宣輕輕的笑阻止她,安陶那張欠揍的臉簡直就是非常的欠揍,一臉笑意的看著兩人“牽著”的手。
“冷靜不了!”不客氣的回答,怎么可能冷靜得下來,萬一.......不對,他這么淡定,我為什么冷靜不下來?
他們那曖昧的笑容總算讓她察覺了不對勁,這兩人似乎有點認識的前兆。
“你們認識?”觀察著秦宣的臉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啊,面前這位天晨位高權重的將軍呢。”秦宣撫摸著葉蘇的青絲,柔柔的,軟軟的,她總是這樣不梳發髻,讓自己都跟她養成這個習慣了。
“別,我這區區一個匹夫怎么比得上您這個王爺,真是折煞在下了。”安陶謙虛的擺擺手。
“一個王爺?一個將軍,都好尊貴啊。”葉蘇涼涼的聲音說道。
“哪有。”兩人異口同聲:“比不上長樂公主。”
說完又互相看了一下,眼神中噼里啪啦火光四溢,真是激烈。
葉蘇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還真是,曖昧啊。
“你們兩個有仇么?”
“沒有啊,蘇蘇想多了。”
“那就是你們是朋友?”
安陶優雅的走過來:“怎么會呢?我只是聽過他的大名而已。”
“那你們兩個是什么?”
又是一陣眼光激戰,葉蘇只覺得這兩人的眼眸像魚的眼睛一樣,快要翻白了。
扯了扯秦宣,一個將軍,一個軍神,肯定曾經對戰過。既然不是朋友,你這廝怎么一點都不急:“秦宣,你確定要這樣耗著?”
“那能怎么辦?干掉他?一國護國將軍就這樣殺了,然后拋尸野外,得引起多大轟動啊”嘴角是不明的笑,葉蘇看不明白。
“那我們就埋了嘛!”這有什么難的:“轟動又不關我們的事。”
安陶聽著這話,嘴一直抽著,這主子真狠,要是他不是安陶,那還不得死翹翹,還得被殺了不負責,只是這三王爺是怎么到主子身邊混上的。
“你們商量好了嗎?”他的聲音很溫潤,一點都不像將軍那般嘶啞,滄桑。
“沒呢,再等等。”葉蘇自然的說出這么一句話,讓安陶腦門直下黑線,她還真的回答他啊......
“秦宣,我覺得我們應該把他給那個了,不然他把你的身份透出去你就完蛋了,還連累我們完蛋。”
“笨啊你,青蓮大賽期間惹出一等將軍被殺害,那是多大的轟動,到時候全城暴.動了,那可不是菲羽樓完蛋,而是都完蛋。”
“那怎么辦啊?把他給綁架了?然后藏起來?等我們走了之后再把他打殘,最后不能說話,四肢都廢了。”
安陶聽的冷汗直冒,這一下比一下狠,特別是秦宣那入若有若無的笑,怎么就覺得這兩個在一起就是一恐怖的存在呢。
秦宣似乎覺得也夠了,敲了敲葉蘇的腦袋,寵溺道:“笨蘇蘇,你不覺得他認識你是有原因的么?”
安陶瞄了一眼秦宣,看你小子給我記著,一直誤導她,害得她還想要干掉我,讓我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
狐疑的望了一眼安陶,看起來確實不像好人,但是壞人往往都是這么引起的,越慈祥的人越像壞人。
“不知道你的名稱是?”
“姓安名陶,一個破罐子而已。”
安陶?這名字聽著怎么這么熟悉呢?好想在哪里聽過。
“我不認識你啊,你怎么認識我?”
不認識我?安陶咂舌了,你不認識我,我能怎么著。但是你怎么能不認識我呢?
在戰場上威風凜凜的將軍,在身材瘦小的葉蘇面前徹底的無語了,不知道用什么語言才能形容他的郁悶。
“你再想想,你有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安陶迫切又無奈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她,真希望她能立刻想起來,難道是沒告訴她?可是自己去見安音的時候,她說她都了解清楚了啊,這是怎么回事。
仔細搜索了一下腦海里的消息,還真沒有這個名字:“沒有,我不認識你這號人。”
他清秀的眉頭皺在一起,秦宣低低的笑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安陶這樣一副神情,要是他的將士們看見,會不會大吃一驚,然后扔掉手中的武器,全部像他涌去。
“蘇蘇,他和安末安音一個姓呢!”秦宣不忍心的小聲提醒道,安陶,遇見這樣的主子,也不知道你是幸還是不幸。
“除了一個姓之外就沒有啦,秦宣,我真不認識。”葉蘇苦惱的小臉上眼睛蒲扇著微卷的睫毛眨著。
“安陶大哥,不知道你是否認錯了,葉蘇真沒見過你。”一臉笑臉說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既然有緣,認識一下也不錯,公主的身份只是前朝往事,我只是區區一介平民,閨名葉蘇,希望下次有緣相見的時候,安陶大哥可不要叫錯了。至于我身邊這位親王,葉蘇斗膽請求,安陶大哥還是稱呼他為上官澈吧。”
聽著葉蘇的話,安陶不知道是哭還是笑,總是哭也是,笑也不是,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順其自然吧,再秦宣面前暴露也不好,雖然他是可以相信的,最主要的就是他怎么跟自己的公主勾搭在一起了。
“可能是公主殿下年幼,不記得在下了。”他沒有用臣子的身份來跟她說話,既然不愿,又何必勉強,再說已經逃離宮廷身份了。
“呵呵,年幼的記憶總是淺的,既然在這里遇到,不如游玩一翻如何?”葉蘇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