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宣感覺到湯籽菲身體的反應,笑道:“籽菲,好像你對我有感覺了呢。”
用手隔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解釋道:“沒有,太熱了。”
“真的嘛?”,頭慢慢的朝湯籽菲靠近,呢南的話語在耳邊吹過:“不防,我們試試?”秫秫的感覺讓湯籽菲身體一陣戰栗。
“不要過來”,湯籽菲受不了的推開他。
推開的瞬間聽見“噗”的一聲響聲,大地的震動讓秦宣立刻緊緊的抱住她:“碰到機關了,小心點。”
等到周圍靜止,沒有了聲音之后,秦宣放開了湯籽菲,在兩人動的同一時間,已經停止的震動再次震動起來,湯籽菲突然說道:“秦宣,我們不動試試看。”
震動的聲音在周圍的安靜下慢慢沉淀下來,湯籽菲說道:“我們不動,它就不動。我們動它就動,好計謀啊,敵不動我不動,敵動就火力般攻擊。”
秦宣仿佛沒有聽到湯籽菲的自嘲的話語,皺著眉頭呢南自語:“左三右二,用三分之二的步子距離計算,那應該就是在右邊的前一步上。”,說完往右走了一步摸索著墻壁的周圍,隨著秦宣移動的震動在秦宣暗中某個機關之后停止下來,只是那原本狹隘的通道變得更窄了。湯籽菲看著秦宣的動作,靈動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疑問,在秦宣按住機關之后,嚴重的懷疑成色變得更重,只是沒有說出口。如果這是一個陷阱,現在已經落入他布置的網,是在砧板上的魚肉,如果只是巧合,那...想到這,湯籽菲垂下頭,或許自己想多了。
秦宣按住機關之后呼了口氣,終于解決了,看著遠處的籽菲,心里突然沉了下去,自己這樣的行動以她的聰明一定懷疑的,卻看見湯籽菲沒有詢問的說道:“秦宣,你真是我的ladyluck,這樣的事情都能被你遇到。”
看著湯籽菲興奮的聲音,秦宣淡笑道:“沒事就好,不過累的拉汗的是什么意思?”
聽到他這么奇怪的翻譯,本就興奮的湯籽菲笑的更加開心,一句一字的解釋道:“不是累的拉汗,是ladyluck,幸運之神的意思,別種語言呢。”“哦。”,雖然不懂,但是看著她的那份興致也就沒有出聲掃興。
興奮過后的湯籽菲繞繞頭不好意思的對著秦宣說;“呵呵,咱們走啊”
“嗯。”,秦宣淡淡的應道。
湯籽菲在前頭走著,跟剛剛的興奮的對比,此刻的她有點沉默,太過于安靜,抱著小白向前走著,沒有任何的表達,仿佛剛剛小孩般的她從來都不復存在一樣,秦宣這樣想著,湯籽菲有點讓人捉摸不透。
感覺到有一點點的酷熱,一直往前面的沖的湯籽菲停了下來,訝異向秦宣說道:“兩種天氣?”
“嗯,相傳南恒的皇陵中是冰火兩重天,正常的道路在機關重重的開始下才會出現,所以沒有敢輕易進來,以前聽說過有人膽大的闖進來,但是沒有聽說有出去過的例子。”秦宣淡淡的解釋著。
抓住了關鍵的句子,她挑挑眉道:“也就是說,我們走錯路了,一步小心就會死無葬身之地是么?”
秦宣聽著這樣的分析,愕然道:“是的,我們現在很危險。”
“呆在這里更危險,為了生命不危險,我們還是向前沖吧,只是苦了小白了,這么漂亮的毛要是因為太過炎熱而脫掉了該是多么的可惜啊!”撫著小白一臉的惋惜。
聽見這話的小白立即炸毛般跳到秦宣的肩膀上俯視的盯著著湯籽菲,爪子指著她的臉,吱吱聲不斷的從口中溢出。
“小白,你就羨慕嫉妒恨吧,別吱了,就你那兩句狐貍語言,我聽不懂我還不體會么?你不就是想罵我么?我告訴你,你再罵我我就不抱你了,讓你一個動物從這里走過去。”,湯籽菲不屑的小白說道。
小白聽到這話就焉了,有人伺候是好事啊,享福就是上帝,上帝在,受點委屈算什么,想通之后滿臉笑容的跳到湯籽菲的懷里蹭著,讓她的臉馬上黑了下來:“小白,你再蹭我就把你扔下去。”,話語剛落,懷中立刻沒有了任何動靜。她輕輕的說道,語氣帶點悲傷:“走吧,總是要走的,不可能一輩子待在這里吧。”,就是想,也不能待啊。
秦宣牽著她的手,無言的向前走去,默契讓她沒有任何的掙扎。感受著她手心的汗水,安慰道:“忍著點,我們馬上就可以從這里穿過去了到達冰之極地呢。”
秦宣說完之后湯籽菲停止了腳步,眼眸微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秦宣也沒有出聲打擾,安靜站在原地等著她的回復。
良久,她掙脫了秦宣的手,微微笑道:“好了,走吧,我只是在為即將遇到另一種煎熬而做準備。”,在胸前擺成一個十字狀,口中呢喃著:“哦,耶穌,主啊,如果這個時空有你的話,請接受我的祈禱吧。”
聽著秦宣一臉的迷茫,不過好像習慣了她的突然變化一樣,沒有出聲詢問,重新拉起她的手向前走去。
越走近身體的越是發熱,周圍的溫度讓湯籽菲一下適應不了這差別,隨著溫度的差異越大,前方影影約約有了光亮的感覺。
因為雪山的天氣本就寒冷,即使因為身懷絕世武功,也穿了三件衣服,汗水濕透了里面的褻衣,讓湯籽菲感覺渾身不舒服,開口說道:“把外衣脫了吧,待會會很冷,衣服都濕了的話會更不舒服的。”
放下小白手觸碰著衣服準備解開,秦宣的手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臉色鐵青道:“不要胡鬧。”
想起古代的男女有別,湯籽菲解釋道:“我不要你負責的,脫吧。”
“不行,你在我面前脫衣服,我哪有不負責的道理,你要是脫了,我回去就像你提親。”秦宣嚴肅道。
湯籽菲被他的表情弄的有點咋舌,這秦宣多變看不懂就算了,卻從來沒有表現出這么蠻橫的一面啊,苦笑道:“秦宣,你相信我,脫一件衣服沒什么的,我們沒有發生什么事,所以你是不用對我負責的,我保證,我也不會纏著你對我負責的。”
秦宣聽著她的話不竟有些惱怒:“什么叫不用我負責,我看了你怎么能不負責了,我就那么入不了你的眼么?”,身為南恒軍神的他,可以瀟灑,可以風流,但是不能被無視,還是一個自己將來要娶的人,即使她現在不知道。
“沒有,你沒有看了我,我只是脫掉一件外衣,你也可以脫,我還是穿著衣服的,你不要胡思亂想,然后就想多了。”,她想不明白,此刻他的腦子怎么就短路了呢?
哼,不想要我負責,這么好為將來打造接近你的機會,不抓住是傻瓜,無賴道:“你要是脫了我就要負責。”
湯籽菲有點無語,看到小白突然靈光一閃:“我要是給小白穿件衣服,再把它脫了,你是不會就要對小白負責,把它娶回去了?”
聽著湯籽菲的比喻,秦宣的臉色變得很黑:“小白是動物,不是人,不能比的。”
湯籽菲嘲笑小白道:“小白,它看不起你。”
秦宣有點尷尬的看著小白。
小白看著他轉過來頭不屑的偏過去,不想看見你。
湯籽菲嘆氣道:“你看不起我的小白,我就更不能要你負責了,所以你自己就不要跟自己別扭了吧?”在湯籽菲高度的注視中,秦宣臉色發黑的點了點頭,心里嘆氣道,竟然被這丫頭算計了,不過,你說不負責我就不負責了啊,又沒人作證,你說出去也沒人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