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靈,你越矩了。”話音淡淡的,卻沒有夾雜著任何的情緒,像撒旦一樣無情的宣判。
只是一句話,流靈卻比狗.爬的速度還快的跪在了地上,單薄在身子空中顫抖著,那白嫩的胸脯沒有任何束縛的顫動著,第一花魁的身體,足以吸引男子的眼球,甚至是占有欲,只是,眼前這個容貌比女子還美的男子卻是沒有一絲絲的感覺一般,坐靠在椅子上,眼神的光芒不知在哪流動著。
“王爺~~”即使是害怕的在地上,卻依舊是那紗音魅惑。
秦秦輕笑了一聲:“流靈,你知道我為什么獨留你一個人在身邊嗎?”
流靈抬起頭看了一眼,又低下去沒有說話,他用的是“我”。
“因為你最大膽,明明犯了錯,還依舊敢撒嬌,想讓我息怒,可是。”他的聲音一頓,衣衫不整的走下來,纖手輕浮的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的眼睛看著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臉龐:“可是本王不喜歡!”
一個四百八十的大轉變,原本風流的笑容突然變成冷厲,嘴角微微勾起,葉蘇啊葉蘇,本王怎么就是擺脫不了你的影子呢?
“王爺,王爺......”跪在地上的女子在地上拖移著,想挽回秦宣的轉身,痛心的呼喚,猶如失去了一個戀人,她白嫩的手抓住他衣服的下擺:“王爺,流靈知錯了,你原諒流靈好不好?”
撒嬌帶著哀求的聲音試圖變成一粒石子撞擊著他的心房,只是,那片心湖似乎是弱水,砸不起點點漣漪,秦宣的心似乎更加安定了,只是想到這里放縱,那樣就不會有她清冷的嬌艷,她說花瓣舞。
“銘魚,進來扶我。”秦宣急急的想逃離這里,自從和葉蘇分離后,沒有一天不著急想去找她,可是他的尊嚴不允許,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是聲名在外的軍神,怎能讓一個女子隨意玩弄,何況,她根本就不配當靜姨的女兒。
腦子卻有一個迷迷糊糊的聲音說道,可是你卻在靜姨面前答應要照顧她的女兒,許她一世安定!
“可是她騙我,她騙我......”
口中一直呢喃,最無措的是銘魚,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去安慰主子,回來之后夜夜醉酒,卻每次都說著同一句話,每次都想問出口,卻又不敢問。
回到家門口,管伯和茗羽小心翼翼的扶著他進門,伺候他沐浴。
銘魚小聲的問道:“管伯,爺是被女子傷了嗎?一回來就泡在青樓,又不愿意再里面留宿,天天醉酒回來,這樣可是很傷身啊。”
“誰知道呢,爺的心思向來是最難猜的,估計也只有宮里那位撫養他長大的女子知道,現在她走了,爺連找個傾訴的人都沒有,真希望他能找到一個喜歡的女子。”管伯搖頭嘆息,在外面等待秦宣洗好。
“也不知道什么樣的女子配的上我們爺,這回大王爺和二王爺要笑死咱們爺了,從來不染女色的人竟然流連于青樓,真是好丟臉啊。”銘魚不悅的說道,爺向來只有搶人風頭的份,哪次落了下風,這回倒好,大王爺和二王爺天天接著探視之名,到府里來嘲笑爺就算了,還相方設法的塞著女子進來。
真是一眼就知道沒安好心。
“只要爺喜歡就配的上。”管伯淡淡的笑了,輕輕的說道,女子,只要心地善良,一切都是美的。
銘魚嘟了嘟嘴,抱怨道:“要是爺能找到一個比他美的女子就好了,聽說天晨國找回了一位九公主,貌美如花,要是爺去把她娶回來,不僅能解決兩國和平,還能成就一樁美好姻緣。”
想著想著似乎就想到了秦宣將來的美好未來。
管伯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打斷了他的幻想,笑罵道:“人家那個公主長的美你又沒看到過,再說了,要是和宮里的華妃娘娘一樣,你將來就后悔莫及了。”
“萬一如靜夫人一樣呢?管伯你就知道往壞處想。”銘魚不甘心的反駁道。
一老一少在外面爭執著天晨那位新回來的九公主是什么人,秦宣卻里面悠悠睡去,半醉半醒。
昨日,父皇召他入宮,說天晨九公主安然歸來,天晨皇帝大賀天下,邀請各國共享歡樂,父皇竟然叫他去,無可拒絕。
這么一個得寵圣恩的公主,大哥二哥都想娶回來鞏固勢力,為什么偏偏是他呢?
葉蘇,我又要與你見面了么?你不想進皇宮,終是進了皇宮,這是宿命么。
偌大的府里,一片寂靜,白霧落下了帷幕,
季雪扶著王源慢慢的走進院子里,前生和黑子已經去趕著馬兒,等人都落下來,卻恍然發現。
安音一臉失落甚至是驚慌的表情走到陳沉身邊,帶著期待問道:“諺兒呢?”
“咚。”重心引力也沒有如此的有吸引力,王源的重量全部壓在季雪的身上,陳沉說道;“沒有人帶他上馬車?”
“我找遍了院子也沒有找到他啊,是不是落在桃花廟上了,蘇蘇還在那里呢,會不會是......”安音扯著頭發雙眼混沌的問道,她在害怕,諺兒可謂是繼小白之后的第二個命.根.子。
“小白,小白呢?”安音帶著期盼的眼神看向陳沉,得到的確是一陣失落。
兩個都不在了,葉蘇回來會瘋的。
“浪浪浪......”沉重的腳步聲隨著兵器的摩擦發生的響聲越來越近,安音看著這些士兵排成一條白楊的直線,等待著誰的到來,這是怎么回事......
腦子里充滿了疑問,這是怎么回事......
“圣旨駕到。”一聲洪亮的嗓子喊道,驚了安音一身的汗,皇帝怎么知道這個地方,和沐之唯對視一眼,從容的跪下去:“民女接旨。”
菲羽樓的人慢慢的聚集著,跪在空地上竟也是一片黑壓壓的。
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胡克皺著眉頭問道:“公主呢?”
“公主還沒有回來。”安音淡定的答道。
“哦。”隨即打開手上的黃布,胡克高聲宣布:“奉天承命,皇帝召曰,特召九公主明日晨時回宮相聚。”
安音雙手奉上接下這個突如其來的圣旨。,心里卻百般焦急。
胡克滿是皺紋的臉笑道:“還希望姑娘到時候也公主再下一遍旨意,皇上可在宮里等著她呢。”
“謝謝公公。”安音淡吐一聲,冷漠的神情面對胡克的熱情。
“對了,小公子抱著一只小狐貍在皇宮里玩呢,皇上說想讓孫子陪他一會,這事他第一個孫子呢,雖然不是皇孫,但是公主的孩子,皇上就喜歡。”胡克老奸巨猾的提醒著。
原本焦急遇見圣旨無精打采的安音,瞬間高度警戒,恨不得立刻將眼前這個笑意盈盈的人撕成粉碎。
胡克依舊是喜滋滋的神色,笑道:“那老奴就先走了。”
指揮著軍隊收隊,晃悠悠的走出去,這回皇上可就高興了,公主要回宮了。
“安音,小姐要回宮啦?”安末不可置信的問道。
安音卻是蹙起眉頭,跪著地上久久不知道起來,以前老想著葉蘇去奪皇位,現在倒好皇帝親自來接她回宮,反倒是有一絲不愿意,這是怎么了,是因為自己答應葉蘇不再逼她去皇宮了么?還是......
好笑的搖搖了頭,怎么會?
安末看著安音搖搖頭更是疑問:“不是?剛剛圣旨不是說明日唇時叫小姐回宮嘛。”
沐之唯看著發愣的安音,又看看聒噪的安末,提醒道:“諺兒在皇帝的手里。”
這個老頭,還真不怕他寶貝女兒抓狂。
兩個女子被沐之唯這一提醒,更是愣了。
沐之唯再次說道:“小白也在他手里。”
各回崗位,等待著葉蘇的到來,告訴她這個令她發瘋的事實。
四合院的里面一陣安靜,舉辦著劉海和月兒的喪失,劉海一個人跪在中間,沒有人陪他了,沒有人會說,地上涼,先起來休息一下吧,那個陪他看花開花落,云舒云卷的人不在了。
冷拎跟著黑子在院子里揮舞著劍法,他有好多疑問想問黑子,為什么小姐一下會成為公主,他不喜歡皇宮。
“師傅,為什么小姐會是公主?”冷拎實在是控住不住的想要問黑子,還沒有等到黑子的回答再次說道:“我不喜歡小姐是公主,白荷姐姐家就是被皇帝給封了,小姐成為公主肯定也會那樣......”
一直以為冷拎是一個大男孩了,沒想到還會有這么幼稚的想法,黑子湊近他,破天荒的露出了一個微笑:“冷拎,小姐是好人,不管她是公主還是樓主,她都會對你好的。”
“那白荷姐姐呢?”
“也會對她們好的,但是你現在首先要練劍才能對不得起小姐對你們的恩情啊,來。”黑子手把手的教著冷拎,不禁想到,是不是越早熟的人,思想也會不安,越單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