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風(fēng)流,第二日,許子陵神采奕奕的去內(nèi)衛(wèi)當(dāng)值,昨晚嘗遍了各種姿勢招式,讓許子陵容光泛發(fā),果然,果然蘇梅才是最開放的一個,不愧是混過青樓的!
“隊(duì)長,你來了,對了,今日怎么沒有看到蘇郎將?”常何好奇的問道。
“恩,他這些日子加班加點(diǎn)的身子乏了,我準(zhǔn)她回去休息了,什么事?”許子陵面不紅心不跳的道。
“哦,沒什么事,我就是好奇,每日她都會來你這院內(nèi)打掃,今日沒有看到,所以就順帶問了一句!”常何嘀咕道。
“杜公的事有頭緒了?”許子陵看著一副無所事事的常何問道。
“沒有呢!”
“那還不滾去查案,在這瞎扯什么?”許子陵怒道,這家伙,要是放在后世做個八卦記者絕對合格!
“嘿嘿,這就走,這就走……對了,我昨天下值在平康坊看到你和蘇郎將了喲……”
“滾!”
來到屋內(nèi),一股暖氣撲面惡來,許子陵很是奇怪,平日這火盆都是蘇梅點(diǎn)上的,今日蘇梅沒有來當(dāng)值,這火盆莫不是常何點(diǎn)的?恩,還算那家伙有點(diǎn)良心!
許子陵來到案幾邊將外套脫了下去,在椅子邊坐了下去,隨手泛起了桌子上的公文。
“這么早就來了?昨晚過的可好?”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在許子陵背后響了起來。
許子陵嚇了一跳,回頭看到崔思楠不知何時在身后不遠(yuǎn)處的床案上把玩著一個瓷杯子,杯子內(nèi)還有絲絲的熱氣。
日,你們這些人,都他媽屬鬼的啊,一個兩個都喜歡在老子背后說話。昨晚過的可好?這小妞莫不是昨晚躲在老子和蘇梅的溫柔帳外偷聽吧?
“變態(tài)!”
“你說什么?”崔思楠皺了皺眉頭。
“哦,我說昨晚過的尚好,崔宗主你也很早啊,怎么改行了,你這要是天天來此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你付點(diǎn)工錢啥的!”許子陵口花花道,這小妞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類型的,每次見到這丫頭都是手中端著一個杯子,杯子內(nèi)冒著熱茶,許子陵都懷疑這丫頭是不是每次都是來大姨媽才來找許子陵的,不然天天抱著個熱杯子干嘛!
崔思楠聽懂了許子陵話下的意思,合著你這家伙把我當(dāng)成雜役了,給工錢,別看我現(xiàn)在沒那么多錢了,但是把你整個許府都買下還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好吧!
“哼,本我還想給你說說杜公的事,合著你幫我當(dāng)成了雜役,那如此到不叨擾我們的許郎將了,告辭!”崔思楠說罷便欲走。
“等等!”許子陵一把拉住了崔思楠的手,“你說什么?你有杜公的消息?”
崔思楠的手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拉住,心中猛然跳了一下,臉上依舊那副不冷不熱的道:“你放手!”
“放手?什么意思?我問你知道杜公的什么消息啊,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繼續(xù)追查下去叫我放手么?”許子陵道,同時心中想道,莫不是正被尉遲敬德那廝說對了,這背后的勢力很大?可是老子有李世民做后盾呢,怕個毛!
“我說你放開我的手!”崔思楠?dú)饧睌牡恼f道。
“哦,哈哈,激動了,你早說嘛,都是正經(jīng)人!”許子陵狠狠的捏了捏崔思楠的手,試了試手感之后,很“正經(jīng)”的放開了崔思楠的手。
你這廝要是正經(jīng)人,天下就沒有不正經(jīng)的了!崔思楠被許子陵弄的又羞又氣,待許子陵放手之后,扭頭便欲走!
“哎哎,你咋又走了!”許子陵擋住了崔思楠的去處。
“我怕被非禮!”崔思楠怒道。
“非禮?放心吧,憑借我的武功還是有能力保護(hù)你的,況且這是在內(nèi)衛(wèi),誰敢非禮你?”許子陵嘿嘿道。
崔思楠徹底被許子陵氣壞了,此刻卻也不知道說些什么,本來自己都是心如止水的,可是見到這廝之后,心中總會有一絲莫名的怒意。
她回到了許子陵的床案上,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道:“不錯,我是來告訴你杜公的消息的!”
“恩恩,快說!”許子陵此刻也顧不得調(diào)戲這小妞了,急忙在崔思楠對面坐了下去。
“這些日子我不停的在觀察隱宗,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事!”崔思楠喝了一口水道。
“什么事?”
“隱宗這些日子不知從哪里弄來了大量的兵器,他們私下里面培養(yǎng)了一批暗衛(wèi),并且每人配備了一把十分奇怪的武器。”
“什么樣的武器?”許子陵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是個不長的鐵器,樣子很奇怪,有三個楞面,而且都是這種兵器十分的厲害,被刺了一下基本便會沒命!”
崔思楠這句話徹底應(yīng)正了許子陵的猜想,果然是***,這種兵器自己制作好之后便都存放在兵器庫了,然后此刻卻被隱宗所用,加上隱宗宗主裴律師便是兵部庫部主事,若說這件事和裴律師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絕不可能!
許子陵想了之后,只感覺心中的那團(tuán)亂麻好像找到了一個突破點(diǎn),他端起了案幾上崔思楠喝過的水,喝了一口之后又放在了崔思楠面前。
崔思楠看著許子陵一臉沉思的模樣,也沒有去打擾。
沒一會兒許子陵問道:“可這和杜公有什么關(guān)系?”
“裴律師是庫部主事,你們可以朝這個方向查一下!”崔思楠道,“別忘了,我這可不是幫你們喲,我可是為了我自己,希望你們早點(diǎn)把隱宗除去!”
崔思楠眼中露出一抹肆虐的笑容,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隨即想到了什么,“呀!”
她此刻想起這杯子剛剛被許子陵喝過,此刻自己又喝了,這算什么,連忙到了一杯水漱口。
“額,那個,我沒有什么傳染病的,你放心喝吧!”許子陵看著蘇梅一副惡心的樣子,心中很是鄙視。
老子有沒有甲肝乙肝,你這丫頭裝什么裝,多少人想吃我的口水我還不給呢,你應(yīng)該感到幸運(yùn)才對!
“我就是剛剛喝完了在里面吐了一口吐沫!”老子惡心死你!
“嘔……”崔思楠急忙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