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劉老三呼出一口氣,鑽出了水面,順勢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再一看岸上,一老翁正在悠閒地垂釣。劉老三不禁鬱悶了,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他自己都有點糊塗了。
“老先生,你怎麼又去垂釣了?”劉老三不禁問道。
那老翁這纔看了一眼劉老三,喃喃道:“老夫我多坐這垂釣很多天了,你這個小夥子剛剛來怎麼就用這種口氣問呢?”
“不會吧?”劉老三鬱悶的想著,“剛剛咱倆還在一起,怎麼突然間就變成這樣了?”
老翁微微笑了起來喃喃道:“一切皆爲空,空亦是無,現在和剛纔又有什麼區別,不過,年輕人,我們能見這一面,也是修來的,我就給你幾句話吧,希望你好自爲之。搬山卸嶺,皆爲土塵,地鼠淘沙,皆是惡果,欲亦有止,盜亦有道。”說罷,那老翁奮力挑動魚桿,一條大白魚落如身旁魚簍內,老翁微微一笑,又將大白魚放還了水中。
“這纔多會的工夫,你怎麼就不記得我了呢?”劉老三實在想不通剛剛自己的經歷到底是真是假。
“日後有緣,必會相逢,若是無緣,亦是天意,何必苦苦相識呢……”說罷老翁提起魚簍,縱身躍向一棵大樹,,消失在樹枝間。
劉老三雖是有點猶豫,但還是沒有追上去,只是暗暗記住了老翁說的那些話,滿是懷疑的離開了這個峽谷。
從這以後,劉老三的名聲越來越大,江湖倒鬥界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奇人。
“那他以後的事呢?”我迫不及待地問道。
“哦,以後?以後當然是去倒那些有名的大墓了。”丁鬍子感慨著,但語氣中夾雜這一絲的歎服之意。
“後來,是不是出事了?”我不禁問,一般奇人最後都沒有什麼好下場的,這是我從電視上得到的信息。
丁鬍子略微點了下頭,終於道:“那劉老三後來越做越大,最終,他盯上了唐王山區的一座地下古塔式古墓,傳聞那塔名爲雷峰踏,不過,還沒等劉老三動手,國家硬是出動了一個部隊的人力,把劉老三給逮了,據說判了個幾十年,後來聽人說出來了,不過卻沒有一點的消息了。”丁鬍子惋惜地說著,末了還嘆了口氣。
“哎……”我也嘆了口氣。
宏子這小子半天沒注意,竟在那低泣。我不禁一驚,這麼明顯的事我怎麼現在纔想到呢?敢情那劉老三定是宏子的老子了。丁鬍子也看出了端藐,上前安慰了幾句,宏子抹了把淚,抽噎著說:“我一定要替我老子報仇,把那夠日的爛塔給倒了,媽來個巴子!害我老子搞失蹤。”
我一聽宏子這麼說,心裡不禁咯噔了一聲,再一看丁鬍子,似乎也有去冒險的意思。看來,奸詐之人都是不記心啊。前次的危險還沒有在腦海中拂去,這就忘了危險,又想去冒這個大險。看來,我們又跟死亡掛上鉤了……
當下,也不管那騙我們的幾個夠日的,直接躥至我家,收拾了幾樣東西,準備了點好傢伙:硃砂,捆試瑣,狼眼手電N個,三把軍刀,還有那一站開過光的油燈。收拾停當,我們連夜搭了車,進了城,在丁鬍子家又準備了三把五連發,三個放毒面具和三把螺紋鋼。
由於我們穿的是布鞋,丁鬍子又拿出就雙的軍用靴子,我一看這靴子,不禁又想起了那兄弟兩,沒有帶著他們活著回來,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不過想歸想,這靴子還是要穿的,山林中路不好做,又有十分罕見的大刺,一不小心,就把腳給捅個大口子,穿上這種鋼板鞋,一切就讀迎刃而解了。
丁鬍子將這些東西分開裝在三個揹包裡,又給他的幾個朋友打了幾個電話。放下電話,丁鬍子略顯興奮的說:“等下我們到凌晨2點,等查夜的警察都睡覺了,我朋友便開車送我們去唐王山區。
“爲什麼還得深夜走?老子最討厭睡個半覺被人吵醒了。”宏子不滿地吼著。
“哎……你不知道,最近城裡查得很緊,要是咱被逮了,一看傢伙齊全,直接就給你判了。”丁鬍子說完,又看了我一眼。
“宏子,人家丁兄這麼做是有很大的道理的,你他媽的少羅嗦。”
“……”宏子嘀咕了幾句,也沒有聽清他說了些什麼。
就這樣,我們三人暫時坐在沙發上,直等著車子來接我們。
“當!當……”時鐘敲了兩下,“丁零……”電話聲也在瞬間響了起來。
我一個猛子坐了起來,再一看他們也緊張的跟見了鬼似的。
丁鬍子稍微吸了口氣,緩了一會,慢慢抓起電話,“現在?嗯!好的!馬上到!”丁鬍子興奮的放下電話,由於用勁太大,竟發出了很大的響聲,宏子期待的看著丁鬍子表情。丁鬍子接著又使勁吸了口氣,再慢慢呼出,這才緩緩道:“出發吧!車子來了。”說完,微笑著盯著我們。
其實大家都知道,這一走,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宏子他還有個媽呢!想到這,我渾身竟來了勁,媽的!不爲別的,就爲了宏子他媽,得好好活著,也爲了我的朋友們,我不活著上對不起祖先,下對不起,哦,還沒有下。
“媽的!走了,你丫的想什麼呢?”宏子扔給我一個揹包,三人全副武裝,出了門。
我們三個想是老鼠一樣,沿著街道的一邊,低著身子蹦跳著。突然,丁鬍子站住腳步,似乎在尋找車子似的。
我和宏子都疑惑的看著他,突然,丁鬍子伶起一塊板磚,使勁朝一塊大玻璃拍去,媽的,當時我的心都提出來了。
來不及制止,大玻璃碰的一聲碎了,引起一陣犬吠。宏子剛要發作,我忙拉住他,示意他再看看丁鬍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我做到丁鬍子身旁,低聲吼著:“你瘋了,還怕我們不被發現?”
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兩道強光將我們罩住了。我想,這下完了。被逮了。誰知丁鬍子竟和見了父母似的,朝那車子奔去。一邊跑還一邊招呼我們過去。
哦,敢情是我們的車呢!喊了宏子一聲,就直接奔過去了。畢竟此地不是久留之地。
上了車,將揹包扔在後座,我和宏子並排坐在一起。丁鬍子和他那開車的平朋友坐在最前面。這越野車內部空間那叫一個大啊!坐著也舒服,就是一個字兒,爽!等我發財了,也買輛這樣的車子。
不一會兒,車子駛出了城區,向南面開去,正是中條山的方向。這時,我肚子突然響了起來。
“糟糕,忘了帶上乾糧了。”
宏子一聽,吼了句:“不要緊,去了有主席的人照顧我們呢!”我一聽,頓時會心地笑了。
(如果你看到此處,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的話,那你就沒有認真看,呵呵,從頭開始看吧!忽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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