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如五雷轟頂,丁胡子更是一個趔趄,差點跌坐在地上。
“什么?你說清楚……”我使勁搖晃著宏子的肩膀。
“丁電丁雷……”宏子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看來,宏子說的已經成了事實。我慌忙跑到前殿,卻見丁電丁雷正歪倒在石棺上,雙手死死地抓住石棺,指甲在石棺上劃了一條條的線,他們的臉上全是血,我用狼眼照了照,才看清原來是七竅出血。
燈!
燈架上的燈全被點燃了,我仔細看著那燈,卻發現燈身里并沒有油。
幽幽的藍色燈火映著那石人蒼白的詭笑。我一時間,竟發現他的笑那么生動,那么真實,也不知道是在對著我笑還是對著倒在石棺上的丁電丁雷笑,
一絲寒意頓時順著我的脊梁襲遍全身,我趕緊跑向后殿,在這個接骨眼上,希望宏子他們不要出什么意外。
丁胡子見了我,幾乎是哀求著問:“他們怎么樣?”
“哎……”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這也許是對他最好的回答了。
丁胡子一聽,癱坐在了地上,宏子忙扶起了他。
“眼下,我看還是盡快離開這里比較好,這墓室有人來過,卻沒有留下尸體,這說明一定還有出路,根據古代秦朝墓室的結構,我想,出路就在這后殿的墻角處。”說完,手里提了螺紋鋼,便向墻角走去。
“咣噔……”我用螺紋鋼在墻壁上敲打著。
突然,一陣咣咣聲從墻壁上傳來。“就是這里了。”我用力將螺紋鋼按了進去,三下兩下,掏出一塊石磚來,我用狼眼從那塊磚處向外照了照,果然是空的。接著,我用力踹了幾腳。
一陣亂響,那墻角處已經被我踹出了一個大洞。
這時,突聽一聲槍響,墓室的回音把我的耳朵幾乎震得快要聾了。
宏子竟朝那鎖開槍了,宏子見鎖開了,忙去拽那門,丁胡子忙提醒他那是日式門,得向一邊推。宏子使出了吃奶的勁。竟還是紋絲不動,丁胡子抄起一把螺紋鋼,插進門縫,使勁撬著。
可那門就是紋絲不動。
“媽的!怎么這么邪門!”宏子奪過螺紋鋼,使勁朝那門擊去。
“咦?門沒有響聲?!難道這門是實的?”我不禁說道,因為那門只是悶響了一聲。
可就在他敲門悶聲發出的瞬間,一聲“咚!”的響聲自前殿發出,當下,我們不禁都靜了下來,可是,老半天都沒有再發出響聲。
“媽的!這鬼地方還真邪門,我他媽的還真不吃這一套!”說罷,宏子就要去前殿看個清楚,我忙拉住他。
“吱……”那死撬不開的門竟自己開了一條縫。
我們忙使勁拉了起來,希望能將門拉得開大點。
“咚!”又是一聲響聲,好象是什么東西敲擊木頭發出的。
我們三人再次靜下來,卻又是什么也沒有了。
“嗡……”那門終于在我們的努力下開了起來。
“嘩……”從大縫隙中流出一線金黃的沙礫。
宏子蹲下身子,抓起一把,突然,他興奮地抓了很多,一邊抓還一邊喊著:“金子,是金子……”
我忙蹲下身子,抓起一把,媽的!還真是金子。
宏子忙把金沙往口袋里裝著,丁胡子則表現了他生意人的一面,正在計算著這些金子的價值。
“咚!”這一次,清楚地響徹在我們的心底。
宏子也不管是什么聲音,只管裝金子。
“咚咚咚……”急促的聲響響徹在空蕩蕩的墓室里。這不禁令人生起一股寒意,這下連宏子也呆住了。
“建國,這,這是什么聲音?我看,咱們,還是走吧?”丁胡子有點擔憂的看著我說道。
“嗯!走!”我斬釘截鐵地說了句。
宏子卻吼了起來:“怕什么嘛!難不成有粽子?我還真不服氣它!有種他媽的就給老子滾出來,咱單挑!”說完,宏子丟下金子,抄起一把槍,跑向前殿。我二話沒說,忙追了上去,丁胡子更是膽小,哪里敢一個人留在后殿,忙跟了過來。
待我們走到前殿,那些燈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滅了,我本能的用狼眼照了照那石人的面孔,那石人依舊詭笑著。
宏子站在石棺旁,注視著石棺。丁胡子則把丁電丁雷的尸體抬到一邊,對著尸體低語著,還邊掏出金沙灑在尸體上。似乎在祭奠他們。
宏子突然雙手搭在石棺上,憋著一股勁,大喝一聲,頓時,一陣“咯咯……”聲伴隨著棺蓋的移動,像蟲子般鉆進了我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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