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他們雖然覺得我的話有點荒唐,但在此時,他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見我又那么緊張,當下忙四下尋找起來。
“建國!找不到啊!”宏子邊吼邊找著。
“剛剛不是從東南部位進來的嗎?那里沒有?”我焦急地問,在這里多呆一秒鐘,我們就危險一秒鐘。
“媽的!我早就暈了,哪還有方向感。”宏子吼著。
宏子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一陣“吱……”聲。
“宏子,快跳開!”我忙吼了一聲。宏子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竟呆呆的站在原地。
“你媽的!看你腳下!”我忙指著他的鋼板鞋。
“媽的!這什么玩意?”宏子急忙跳開,自己的鞋底都被腐蝕的差不多了。
那種奇怪的液體自他的鞋底慢慢溢出了來,并且面積越來越大。
宏子跳在一邊的干凈處,漫罵著。
“建國!這是怎么一回事?”丁胡子看著中心的液體,喃喃道。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東西腐蝕人。”我觀察著液體發走向。
“那,那怎么辦啊?越來越多了。”丁胡子慌忙說。
“別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突然,一個畫面從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正是那臨死前那個人爬向三米盜洞的畫面。
難道?那里可以出去?對啊,我怎么沒有想到呢!這么多洞,只有那個挖了這么深,肯定有原因的。
當下,忙對丁胡子說:“帶炸藥了沒有?”
“沒帶。咱們是盜墓來了,又不是炸山,我帶那干什么。”丁胡子小聲說。
“什么?你沒有帶炸藥!哎……這下我們死定了。”宏子一看我需要的東西沒有,就越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不禁說了句喪氣話。
這可把丁胡子嚇壞了,一把癱坐在地上,兩眼死死的盯著那液體。
“沒事!丁胡子,等下你準備好跑的勁就可以了。”
隨即我又對宏子說:“把氧氣罐給我。”
這洞穴內空氣不好,宏子卻連想都沒有想,就摘下了給我,***,關鍵時刻,還是兄弟好。
我先將氧氣罐放在三米深的洞穴內,慢慢擰開了。便迅速撤了出來,然后,我將螺紋鋼挖了一條道,將那液體引進三米深的洞穴內。然后忙把帳篷掏出來,覆蓋在洞穴外面。不一會兒,那氣體就把帳篷給脹得像是一個鼓了。
看到這個情景,我忙把槍里面的炸藥給倒出來,灑在帳篷外面。點燃了火藥,忙招呼大家閃到一邊。我們一人躲在一個小洞內。
“轟!”一聲巨響,震得我的兒膜欲穿。隨即一條火舌噴了出來。我忙捂住了臉。
待我再次睜開眼睛,只能看見正個盜洞內的一片煙霧。濃烈的煙霧彌漫了整個洞穴。
我忙呼喊著丁胡子他們。
可是,我竟連自己呼喊的聲音都聽不到自己的喊聲。看來給震啞了,我伸手向地下一摸。
頓時,出現的情景不禁令我嚇了一跳。
“媽呀!”幸虧我動作快,不然指頭就給腐蝕掉了。我忙打開作戰燈,摸著將丁電和丁雷從洞里拽出來。
我說了幾句話,他們只是迷茫的看著我,看來他們也給震啞了。
我忙打著手勢,好在他們是軍人,可能執行任務的時候手勢比較多,不一會兒,便領略了我的意思。
他們便忙著去拽丁胡子了,我又拽出了宏子。
等把大家都給拽出來,又摸著向那三米深的盜洞摸去。
那三米深的盜洞此刻也被我們炸得不成樣子了。
地上的滿是土,我們幾個打著手勢,朝里面深一腳淺一腳的摸索著前進。好在我們將那盜洞給炸穿了,走了大半個時辰,竟還沒有走到頭,看來這里早就被挖通了,不過肯定不是那些先前來的人,他們頂多是找到了這里,但卻沒有打通。
“沒想到,炸得這么深!”宏子喃喃道。
“呵呵!終于可以聽見彼此說話了。哪是炸的!這里本來就有這么一條通道的。”我朝宏子道。看來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頭腦有點簡單,以后我可得注意訓練他這方面了。
越往前走,道路越平坦。
“建國,這條路能出去可能性大點,但要是去皇陵的話,可能性不會太大。”丁胡子喃喃說。
“為什么?”我不禁問。
“因為這里已經偏離了風水寶穴的位置。”丁胡子坦然道。
“哎……剛剛可把我嚇壞了,現在要是能出去,我就謝謝祖宗了。再說,我們出去還可以另找個進去的通道啊!”我安慰著丁胡子。
“嗨!你們也別嘆息了,我從電視劇中看到,那秦始皇生性多疑,我想,他也許會棄寶穴不要,而找個兇穴,這都是有可能的!”宏子突然道。
我想了想宏子的說法,的確,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古人的思想,不是我們所能想象到的。
“哎……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想起那些恐怖的一幕,我的心里就一陣不自在。
宏子見我搖頭,忙又湊過來,嬉笑著說道:“建國,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膽小了,照我說,咱們見神殺神,見鬼就捉鬼,管他娘的!剛才那些險,我們也不是挺過來了嗎?!”
“你知道個求!那只是我們運氣好,要是再差那么一點,我們現在已經在奈何橋了。”
“建國,我就不明白你剛才戴了一下項鏈,怎么就知道了這三米深的洞穴是通道,我現在是越來越崇拜你了。”宏子嬉皮笑臉的說著。
“嘿嘿,這你就不明白了,這就是靈魂與靈魂的交流,存在與不存在的交流,噯,說了你也不懂。”
宏子一聽急了,非要我給他解釋下。在他的軟磨硬碰下,我把剛才戴上項鏈看到的給他說了一遍。聽得宏子和丁胡子一愣一愣的。丁電丁雷也是大眼睛瞪小眼睛。殺人如麻的越戰軍人,竟也被嚇到了。
突然,丁胡子問:“項鏈呢?”
“在我脖子上呢!怎么了?”我伸手摸出了項鏈。
“哎……還好!不要弄丟了,我們出去了,就把這項鏈給埋葬了,也算是對同行的尊敬了。”丁胡子喃喃道。
“噯!建國,死人的東西,不吉利,還不如扔了它!”宏子吼著。這小子還挺迷信的。
“哎……宏子,做人要厚道,再怎么說,他們也給我們指引了一條道路嘛!興許咱們要是進了皇陵,還能給他們看看那皇陵,也圓了他們的心愿。”我摸著項鏈,平靜地說著,那項鏈似乎還在我的手心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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