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子舉著劍亂砍著,那乾屍似乎十分懼怕那寶劍,左躲右閃著,宏子一時得意,步步緊逼,那乾屍步步後退。
趁這個機(jī)會,我忙招呼丁鬍子幫忙望,丁鬍子似乎是被嚇傻了,瘋子似的使勁瓣著門。
“譁……”在丁鬍子的憨勁下,門終於開了,裡面黑漆漆的一片,丁鬍子將狼眼打開。宏子一見門來了,丟下乾屍,朝門跑了過來。
“呼……”一口屍毒噴在門上,宏子跑了進(jìn)來,那乾屍也尾隨著奔了進(jìn)來。
當(dāng)下,三人忙四處躲避著乾屍的攻擊。
“撲通!”
媽的!這下玩完了。正在努力奔跑的我,突然間被地上的東西絆倒在地,那乾屍就在我的身後。
回頭一看,那乾屍正朝我的身子壓下來。
我本能的在地上胡亂抓著,試圖找一件東西抵抗一下。
“咦?!”我的手中胡亂一摸,摸了一件沉甸甸的鐵製物。
“槍?這裡怎麼會有槍?”來不及多想,便朝乾屍放了一槍,頓時,子彈如雨般射了出去。
“噠噠……”不知道什麼時候,宏子也抄了一把槍,在我的後面朝那乾屍射著。
剎那間,已將乾屍逼向門外,我忙招呼宏子別停,趁機(jī)用力去關(guān)那門。
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在一聲“嗵!”聲後將那門給掩上了。
丁鬍子拿著狼眼,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我背靠在門上,聽著門外乾屍的撞擊聲,心裡總算鬆了口氣。
宏子則在擺弄手上的槍。
狼眼在我的身上突然掃視了一下,我咧著嘴對丁鬍子勉強(qiáng)笑了笑。
突然,丁鬍子猛站起來,朝我跑了過來,我正納悶出什麼事了,他已經(jīng)趴在門上唸了起來。
“不會又出什麼事吧?”我站起來,回過頭盯著丁鬍子看的地方。
幾個繁體字映入了我的眼簾,白色的字體,雖然受了潮,但在狼眼的照耀下,異常的清晰。
“中華民國閻錫山部第九軍需庫。”
“媽的!我說怎麼有槍!原來是閻錫山的軍需庫,我靠!真他媽運(yùn)氣好,相傳這老東西生前曾搜刮了一卡車的黃金,看來那墓室中的金沙就是了!”說著,我拿過丁鬍子手裡的狼眼,仔細(xì)打量著這軍需倉庫。
真他媽的大,倉庫裡大致分爲(wèi)兩個區(qū)域,以門爲(wèi)分界線,左邊堆放著一些軍衣,軍鞋什麼的,右邊發(fā)則全是槍支彈藥。我粗略的看了一下,大約有美式衝鋒槍,蘇式步槍,德國迫擊炮,日本的手雷。還有幾百箱的子彈。
宏子見了這些裝備,滿臉堆笑著湊了過來:“建國,我看咱還是改行做軍火生意得了,把這些裝備給運(yùn)出去,還不發(fā)個大財(cái),也省得咱跟個夜貓子似的黑燈瞎火的拼命。”
“夜貓子怎麼了?總強(qiáng)得過殺人放火吧?!就你小子那兩下子,還想做軍火生意?!”我不禁又砍了宏子兩句。
“建國兄!你們也別整那些個沒用的,咱還是盡找個出口,出去了,你哥倆再好好砍!”丁鬍子膽怯地看著那門,說著。
門外又傳來了那乾屍的撞擊聲。
“媽的!還真是陰魂不散,宏子,放他進(jìn)來,讓他再吃幾發(fā)子彈!”宏子一聽,就要開門,丁鬍子頓時傻了眼,我忙又賠笑著說:“呵呵,開玩笑的!”
“咕咕……”肚子不聽使喚地叫了起來,可以僅有的食物也都給吃完了。
我們?nèi)藦?qiáng)忍著餓,在裝備與彈藥間穿梭著,走了半天,也沒個頭緒,倒是肚子的抗議聲更激烈了。
忽然,宏子一彎腰,揀起一個手雷,用力在嘴邊啃著。
“你個傻比,是不是餓暈了啊?!”我奪過宏子手裡的手雷,生怕他一不小心把環(huán)給壓下去。
宏子靠在一團(tuán)被褥上,直嘀咕著:“要是現(xiàn)在有饃就好了,再有點(diǎn)韭花,最好再來點(diǎn)老陳醋!哈哈……”
“媽的!你他媽的別在挑逗我,小心我把你烤了吃!”我吼了宏子一句,被他這麼一說,肚子更餓了。
“咕咕……”不知道誰的肚子又叫了起來,我回頭一看,丁鬍子正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哎……丁兄,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丁鬍子把手湊進(jìn)眼睛,幾乎要貼著眼睛了,我把狼眼遞給他照明,半天他才慢吞吞地說:“四點(diǎn)半了。”
我一聽都四點(diǎn)多了,再有一個小時天就要亮了,心裡不禁著急了起來。
“哎……天明不倒鬥!這是祖師爺傳下來的規(guī)矩,真他媽天明咱還出不去,祖師爺鐵定生氣,到時候咱可就天時地利人和都不沾邊了,鐵定是要困死在這裡了。”我自言自語著。
宏子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怒道:“媽來個巴子,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崽子,胡求在羊皮上寫這秦始皇的假陵,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非得砍了他不可!”
宏子雙手插腰,對著倉庫吼著。
卻沒想到,這一語驚人,讓我煩亂的思緒頓時又找到了出口。
這倉庫這麼大,怎麼會沒有迴音呢?
這個疑問像烙印般清楚地印在了我的腦際。
難道?還有別的出口?我不禁想到。
“宏子,你他媽別給我嚷嚷了,咱有辦法出去了!出去了,我請你吃烤鴨!”宏子一天食物,頓時像發(fā)了情的豬似的,忙催促我?guī)贰?
臨走之時,我又回到那門前,沒想到那乾屍還在那蹦達(dá)著撞門。
突然,一道青光從狼眼下閃過。
我低頭一看,正是那把劍。
“丟給你了,不好好拿著,又扔這裡,看來我和這劍的緣份比你還多那麼一點(diǎn),帶回去留個紀(jì)念吧!”我朝那門說道,頓時,撞擊聲也停了下來,似乎那乾屍也在聽著。
我提著寶劍,舉著狼眼走在前面,丁鬍子則一手握著一把蘇式連發(fā)步槍,一手握著手雷,宏子則提著把美式衝鋒槍,肩上纏了一圈的的子彈,腰間還彆著幾個手雷。
那些我們先前帶來的裝備,沒用的全給扔了,就留了三個防毒面具,螺紋鋼只留了一把,丁鬍子別在腰間,三人輕裝簡行,在倉庫中穿梭著。
“譁……”
“聽!”我忙示意大家不要做聲。
“是水流聲,聽個鳥哇!”宏子吼著。
“果然有出口,現(xiàn)在只要找到水流,估計(jì)就可以找到出口了。”我邊說邊仔細(xì)聽著那水流聲的方向。
“南面,似乎是南面偏西一點(diǎn),!”宏子瞇著眼睛聽著。
各位看官也許會說這宏子的耳朵也太靈了吧?其實(shí),那也是練出來的,只不過是玩著練出來的。各位也別說我胡吹,真的是邊玩邊練出來的,小時喉,我們最愛玩鬥蟈蟈,要鬥蟈蟈就免不了要捉蟈蟈。可那蟲子是晝伏夜出,十足的夜貓子型。這爲(wèi)了捉蟈蟈,夥伴們都是半夜偷偷起牀,摸黑提著個竹子編的籠子,跑到荒郊野外。那時又沒有手電,就只能摸黑聽,聽那蟈蟈的聲音,以此來辨別位置,然後伏在地上,悄悄爬過去,這時那蟈蟈鐵定聽見了動靜,便會止聲,只要你再學(xué)兩聲蟈蟈叫,這蟈蟈就被挑急了,吱吱叫個不停,然後再仔細(xì)辨別下位置,蟈蟈就到手了。
那時候宏子鬥蟈蟈最兇,換蟈蟈的次數(shù)也最頻繁,就難免要去捉很多蟈蟈,慢慢的,就練就了這一副好耳力。
(跪求,紅花,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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