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勞累的身體不得不讓我歇息了一下,怕自己再往前爬連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忙又退了回來。
丁胡子他們還在那等著,我見了他們便道:“跟著我走,這次是死是活咱一口氣爬到頭再說。”說罷,我領了頭,宏子跟在后面,丁電丁雷殿后。
這次還是中間,因為我覺得中間能進到墓里的可能性比較大一點,這完全是個人感覺。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反正我們一行人的褲子都濕透了。在這又濕又潮的通道里,空氣流通本來就不好,可以說根本就沒有空氣流通。再加上我們超體力的爬行,這會兒,大家早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我邊爬邊回頭看著后面的人頭,生怕突然間又一個。
丁胡子早已累得不知道喘氣了,我和宏子倒也沒有什么,只是覺得有點累,丁電丁雷是職業軍人,這點苦根本算不了什么。
看著丁胡子累的樣子,我忙吩咐宏子多照看下他。
大約又爬了二十多分,忽然聽到宏子的吼聲。
“建國!你快看下,胡子他睡覺了。”
我一聽宏子這么一說沒,當下心里一緊,忙回頭退到丁胡子身旁,見他臉色蒼白,翻著白眼,口里還不時吐著白沫。
“快!把氧氣拿來。”丁電丁雷忙拉開背包,拿出一罐氧氣,塞進我的手里。我手忙腳亂的將氧氣塞進丁胡子嘴里。
過了好一會,丁胡子的身體才慢慢動了動。
“呃……建國兄,這次,這次多虧了你……”丁胡子虛弱的說著。
“噯!你命大,不該絕于此地,我看,你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估計著離進墓口也不遠了。”我安慰著丁胡子。
看來,這丁胡子是不能再爬了。
我只好吩咐丁電丁雷照顧下丁胡,一邊喲喝著宏子跟在后面別把丁胡子給弄丟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發生了,當我回頭準備爬的時候,又是三條通道。
宏子見又是三個通道,臉上的表情可想而知。
“怎么又出現了?”我不禁自言自語著。
這時,宏子突然道:“建國,這他媽的就是剛才咱們吃牛肉的地方,你看,那不是骨頭。”宏子指著我腳下的骨頭說道。
我拾起骨頭看了看,的確是我們剛才扔的骨頭,又看了看三條漆黑的通道,頓時,凌亂的思緒如雨后的晴空,豁然開朗了。
“哼!我知道了,這三條通道無論我們選擇哪個,都走不到頭,因為這本來就是一個陷阱。三條通道本身就是一個圈,無論走哪條,都又會回到原地。”我興奮的說著。總算找到了原因。
丁胡子一聽我這么說,頓時也來了精神。說道:“建國兄!既然已經找到了這個原因,我們是不是可以出這鬼通道了?說實話,現在就是讓我空手而歸,只要能讓我出去,我也是愿意的。”
我盯著丁胡子,道:“丁兄!我也說句實話,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要想出去,就只有往前。”
“哎……看來,是我老了。”丁胡子喃喃道。
轉而又道:“既然這樣,我豁出去了,建國,你放心的干吧!是死是活,咱就這一條命,我不信它還能讓咱死兩回。”
聽他這么一說,頓時我也來了精神,轉而又盯著三條通道,思索著真正的通道到底在哪。
宏子卻閑不住,一會摸摸石壁,一會摸摸石壁上的油燈。不時還望著頭頂的青苔和水珠。
我苦思了半天,還是沒有頭緒,想想這古人,還真他媽的一個聰明,剛剛還以為自己就已經很聰明了。這會又為自己的自負自嘲了起來。
宏子見我半天沒個反應,便耐不住性子了。
“建國!要是真不行的話,咱就用你的辦法把它也給炸了,大不了跟它同歸于盡,省得在這鬧心。興許還有一線活下去的希望,這通道里的油燈也是件古董,咱先挖幾盞,要是被炸得少了胳膊什么的,拿出這油燈也能賣個好價錢。”宏子大大咧咧地說著。
“油燈?”突然之間,一切都被解開了,沒錯!絕對是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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