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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您受傷了?啊……公子……您撞破頭了,血…血……”
一直磕頭的鄒容,聽到公鴨子般的驚叫,心中邪火再也壓制不住,他滿臉是血,雙目赤紅,惡狠狠地瞪向正鬼叫的管事。
管事看到鄒容欲要噬人的眼神,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不敢再出聲。
“滾……”
管事連滾帶爬出了院子,他心悸無比,一直被他當成小孩子的少主,怎么如此可怕?他毫不懷疑剛才主子想殺他。
“哈哈哈……好,就憑這股狠勁,你這徒弟我收了……”
鄒容呆愣愣地看著黑袍,今日一會天一會地,此時看到恩公,不,師傅愿意收自己為徒,大悲之后又是大喜,眼淚終于忍不住了。
六法看到自己的傻徒弟掉眼淚,嘴一撇,卻沒再刺激他。
“師傅在上,弟子鄒容叩首……”鄒容三跪九叩,行完拜師禮。
六法點了點頭,伸指虛畫,鄒容的臉上的血被引來,一個血符印出,鄒容頭上傷口愈合。
小家伙感到額頭一涼,摸了半天,結結巴巴地問道:“好了?好了,師傅,這是什么法?”
“血符……”
“血符?”鄒容有些疑惑,血符是什么符?
黑袍沒有遲疑,講道:“血符是以血為媒,以念為引的一種符,此符要用自己的血,為師只是借你的血,施符于你,既然你拜我為師,我就傳你血符之法?!?
“師……師傅,你是說血符,不開識海也可以用?”
“不是告訴你了嗎,血符的力量來自血,意念引動即可?!?
“太好了,太好了……”叫著叫著,鄒容發(fā)現(xiàn)自己師傅的眼神不對了,那是赤裸裸的嫌棄。
鄒容弱弱地問道:“師傅,有什么不對嗎?”
“衣服,換了……”
“什…什么?”小家伙更迷茫了,在自己師傅面前,自己的智商永遠跟不上。
六法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眼前的笨蛋,吼道:“以后不許穿白色,房間不許有白色,要喜歡黑色,所用之物都得是黑色?!?
笨蛋徒弟被師傅吼傻了,也不敢問,只是連連點頭。
六法見他愿意異服,臉色好了不少,“接下來的話我只講一遍,注意聽著。”
“是……”鄒容正色。
“為師本名叫寧澤,是北冥道宮之主,你還有位師叔叫北冥,他和為師一體兩神,為師修的是旁門左道,你師叔修的是玄門正宗,你有個師兄,也就是我兒子真言,他隨你師叔修道,是你師叔傳人,你自然要傳承為師衣缽,你師叔穿白袍,為師著黑袍……”
“師傅,你是所你是…你是元神之體!”
“怎么?有問題?”
“師傅,那師叔也是元神之體?”
“自然!”
鄒容聽完,覺得自己有些眩暈,“師傅,那你和師叔,都是天師境?”
天師?黑袍沉吟片刻,問道:“你父親是什么境界?”
鄒容有些不肯定道:“應該是法師巔峰?!?
“仔細說說境界劃分。”
“哦,開辟識海為小術士,術士分九品,前三品為小術士,中三品為術士,后三品為大術士,命魂凝聚為法師,修成元神為天師,天師之上好像還有天尊……”
六法聽完,他對應少陽界層次劃分,有些明白,和武道相比,此方世界以修法為主,應該稱為法修,因為是法修,自然不需特意練體,除去武徒境,術士對應武者,法師對應宗師,天師對應道宗,天尊對應道尊……
鄒容猶豫片刻,再次問道:“師傅,你是天師嗎?”
六法想想,點了點頭,他如今狀態(tài)最多也就是天師實力,還是不穩(wěn)定的天師,要恢復實力,還不知得等到何年何月。
聽到師傅確認,鄒容心火熱火熱的,自己師傅竟然真是天師,以后自己在陰墟豈不是可以橫著走……
六法看到自己的笨蛋徒弟又在猥瑣的傻笑,六法冷笑一聲,陰測測地講道:“你如今十一歲,你師兄真言十二歲,他如今是大術士,你十二歲前,給我修到大術士,要不然,小心你的皮……”
“一年,大…大術士……怎么可能?”鄒容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識海都沒開,一年跨六境。
“怎么可能?為師十二歲開府,十四歲法師,十六歲天師,如今為師剛三十,敢丟我的臉,后果自負,”六法又是陰測測一笑。
鄒容聽完直接崩潰了,還讓人活不活,十四歲法師,十六歲天師,別說自己,就他的那些天才哥哥也成了垃圾。
“師…師傅,后果自負,什么后果?”
六法淡淡一笑道:“嗯,其實也沒什么,就是為師有些想法,會在你身上試試效果?!?
“試法?”鄒容松了口氣。
六法沒有再嚇徒弟,他一本正經地問:“為師幫你查看過,你的識海很正常,之所以無法開辟,就是你意志薄弱,導致精神無力……現(xiàn)在有兩個辦法,一是為師強開,一是你自己開辟?!?
“師傅,你能幫我開?”鄒容希翼地看著自己的師傅。
“自然……”
“那師傅幫我開吧,我相信師傅!”鄒容眼神火熱,他相信師傅超過自己,這可是十六歲成就天師的強大存在。
六法嘿嘿一笑,道:“成,你可別后悔,”說著就要動手。
“慢著,師傅后悔什么?你得說清楚,”看到師傅殺牛宰羊似的神情,鄒容心里害怕。
六法淡定的講道:“幫他人開識海,自然是強行闖入,將不聽話的意念全部清除,什么都好,就是有點風險,有些記憶就沒了,有可能會癡呆……”
鄒容看著自己不負責任的師傅,心中拔涼拔涼的,有這么玩的嗎?失憶!癡呆!
“師傅,這個方法不適合我,我還是自己來吧!”
六法在次問道:“真不試試,要是成了呢?”
“不,不用,”鄒容趕緊搖頭,他從師傅火熱的眼神中又看出了一則信息,師傅是第一次這么干,而且嘗試的欲望很強烈,“師傅,還請您告知第二個方法?”
“你要自己開?”
“是……”
“這個方法很慢,而且很苦……”
“容兒不怕苦。”
“為師想了想,長痛不如短痛,還是為師來……”
“弟子,不敢麻煩師傅?!?
……
“容兒,你的選擇,為師很欣慰,這是為師對你的一次考驗,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將性命交予他人之手。”
“弟子明白,”鄒容正色行禮,他懂了,真的懂了。
“今日為師傳你兩法,‘血符’和‘禹步’,血符幫你御敵,禹步助你逃命,從明天起,你將有任務……”
“弟子謝師傅傳法?!?
“天下皆白,唯我獨黑?!?
“天下皆白,唯我獨黑?!?
師徒倆相視一笑。
鄒容覺得自己愛上了身上的黑袍,這就是傳承。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yōu)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