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鐵血黑著臉道:“多謝七公子建議,我們會考慮的。”
寧澤點了點頭:“我等你消息。”
差點將寧鐵血噎死。
寧鐵血就開始問罪道:“七公子,外面的家族武者,可是你打傷?”
“是…”寧澤沒有否認。
寧鐵血見寧澤認了,厲聲呵斥道:“同為家族子弟,即使有什么矛盾,你們也可以找執法處,甚至族老會,為何下如此重手?將一千多武者打得體無完膚,你心中還有宗族情誼么?你眼中還有家族禮法嗎?”
寧澤兩手一攤,無奈道:“還是因為你們武衛太少,太忙,都沒有看到我被圍困,我也想找你們,也想找族老會,可是我出不去啊!”
“那你也不應該下此狠手!”族老怒叱。
寧澤很委屈地解釋:“是他們先出手的,你看我家門都被砸倒了,還要殺我那頭可愛,但毫無攻擊力的小鹿,它被打得遍體鱗傷。”
白鹿一聽,蹬蹬蹬跑了過來,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族老,“呦呦呦呦……”弱弱地鳴叫,好像在申訴:“我很弱小,很可愛,他們還打我,看我身上的傷。”
寧鐵血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門,又看了看白鹿身上的傷,皺了皺眉頭,是有點過份了。
地上躺著的武者開始流淚……砸倒門的只有一個人,打人家白鹿的只有四個,你卻打了我們這么多人。
寧鐵血覺得這事還真不好處理,要是普通家族武者,他直接拘到執法處再說,這位七公子身份不一樣,一個禮法亞宗,一個書法大家,還是族長的兒子,哪一個都不好碰。
他宣布:“鑒于情況比較復雜,我們會仔細調查后,再做處理。”
寧澤正了正衣冠,肅然道:“既然族老問完了,澤,要向家族武衛執法處狀告此處一千三百零七位武者,請執法族老寧鐵血受理,”寧澤對著寧鐵血就是一個正式的訴訟禮。
寧鐵血頭皮發麻,他就知道沒有這么容易過。
也只能硬著頭皮答道:“執法族老寧鐵血受理。”
周圍有很多武者都盯著這里,地上躺著的武者,一聽寧澤要告他們,差點氣吐血,太欺負人了。
“我先要先問族老一個問題,一月前,澤,在族老會,按照家族禮法,以放棄榮耀令為代價豁免了處罰,澤的方法是否合家族禮法?”寧澤問道。
“合家族禮法,”寧鐵血回答。
“既然如此,那么,澤就是按照家族禮法辦事,一切行為都是合禮合法,但從一個月前,就有家族武者將我的住所澤軒團團圍住,他們造成了澤無法出行,無法獲得食物……我要狀告他們‘蓄意謀殺’,此為為其一,他們不僅圍困,還對澤百般辱罵,澤念其為同族,不予理會,本想過段時間,他們就會離開,澤在住所缺水少食,也不曾對他們有絲毫辱罵,結果他們變本加厲,對澤的辱罵長達一月之久……”
圍觀者聽了,也覺得這些人太過分,竟然將人家罵了一個多月,下面躺著的武者聽了,也覺得羞愧,自己怎么干出了這么丟人的事?
“就在今天早上,他們竟然推倒了澤軒大門,澤的靈獸想要驅趕他們離開,他們竟然還要以虐殺澤的靈獸取樂。”
寧澤冷然厲聲道:“澤救回白鹿,站在門前,不讓他們入內,他們竟然開始圍攻于我,最后我奮起反抗,將他們擊倒在地,看著他們對我滿眼仇恨,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對不起他們的事?”
大家眉頭都鄒了起來……
“澤,當時想,這些武者用著家族的資源,卻不珍惜大好的時光,不好好修煉武道,以求上進,卻在我門前,猶如市井潑婦,污言濁語,猶如噴糞,在此地,嚎叫了整整一個多月,比之市井潑婦猶未不如,家族培養這樣的武者,為了什么?有什么用?還不如被澤打死算了,所以澤將他們統統打了一遍,到現在還不解恨,現在澤請執法族老,將這些家族敗類,廢除修為,貶為奴隸,發往礦區。”
執法族老寧鐵血和武衛,都是一臉的駭然,好一口利齒,句句占禮,卻是要趕盡殺絕,不留禍根,果然是禮法亞宗,動口就要滅上千武者。
地上躺著趴著的,聽到寧澤開始的話有些羞愧,可是當聽到“廢除修為,貶為奴隸,發往礦區”嚇得魂都沒有了,能爬起來的,爬起來,“咚…咚…咚……”磕頭,爬不起來的,放聲大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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