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宗了後中的信。壽昌垂下頭思索了會擡泄贊,高文舉揚了揚手中的信箋:“你就是爲了這個纔打算回泉州的麼?。
高文舉點點頭,沒有說話。
壽昌將腦袋輕輕偏了偏,接著問道:“要是沒有這封信的話,你打算怎麼辦 ”
高文舉很吃驚,呆呆的想了想,還真沒想出什麼東西來,只得照實回答:“還能怎麼辦?只能順其自然,就這樣子磨唄。”
壽昌眼珠輕輕一動,盯著他又問:“如果你不知道我是公主 你是不是打算就這樣磨到我開口?。
高文舉微微一怔:“或許吧。”
壽昌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又問道:“你早就知道我是女兒家了,爲什麼一直不向我說明?還一直逗我開心,是不是一開始就打算勾引我?。
高文舉大汗:“起初我只是把你當成哪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是出門來找樂子玩的。原以爲你玩上幾天就回去了,反正你又有家裡人的支持,想必沒什麼後顧之憂,正好我那陣子也挺無聊,好不容易碰到個能湊到一起玩的伴,挺開心的,也就沒想那麼多。只想著,等你玩夠了,自然就散了,大家就當是萍水相逢,做個好朋友就是了。你怎麼能亂用詞語,勾引少女,很大罪過的。更別說勾引公主了。”
壽昌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這麼說,我還得感謝這個寫信的人了?要不是他的幫忙,我都不知道自己真的被你勾了魂去呢。”
高文舉很吃驚:“這話從何說起?
壽昌兩眼一紅:“你這個沒良心的,”眼眶中淚水直打轉轉,強自忍住道:“你知不知道,你昨天說了要走的話之後,我難過了整整一夜?枕頭都被淚水泡透了。我還以爲,今天真的就要和你分開了。”
高文舉連忙從懷裡掏出一塊絲巾來,輕輕將她眼中的淚水拭去,很無奈的說道:“我那時候也沒意識到原來自己已經被你勾了魂去,昨夜其實也沒睡好。昨天我一說回泉州。你就一聲不吭同意了,明明就是不在乎我嘛。我想了一夜,後來還是覺得自己興許自作多情了,要不是你方纔那一哭,搞不好我們真的就要錯過了他好歹也是兩世爲人。又加上前生經歷過那許多事情,自然明白對付女孩子,有時候要用一些小小技巧,既然已經決定了要珍惜眼前這個人了,當然要主動一些了。不過。話裡話外還是要暗示一下對方自己的立場。
壽昌很滿意的仰著頭任他施爲。直到他收回絲巾才悠悠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不要臉?。
高文舉莫名其妙:“這又是打哪說起?。
壽昌面不改色:“一個女兒家,自己找上門來,還要纏著你,不算不知羞恥麼?。
高文舉這纔想起來,若是依著後世的習慣,壽昌的這種行徑再正常不過了。可現在是宋朝啊,怎麼就會有如此主動追求幸福的姑娘呢?還真是奇怪了。若非自己有前世的記憶,恐怕還真的無法接受這種行爲呢。
不過她的這個問題,又要怎麼回答呢?難道說,沒關係,這種事我見多了?這話要真的說出來,還不定會招來壽昌多大誤會呢。想著想著,竟然不知如何回答了。
壽昌看他目光閃爍,剛剛恢復了幾分喜悅的心情又沉了下去,嘆息一聲,再不說話,將身子倦了起來,呆呆的望著前方,動也不動。
高文舉見狀,心頭又是一陣刺痛,輕輕用手撫著她的頭道:“你多慮了。我只是很奇怪,雖然我高文舉也算得上是英俊瀟灑、器宇軒昂,勉勉強強稱得上一表人才,可再怎麼出衆也驚動不到皇宮裡去吧?你是怎麼慧眼識英才。一眼就現我的?”
壽昌吭的笑了一聲,也明白了他的心思,便再不爲此糾結。輕輕將他搭在自己頭頂的手拉到面前,用小臉蹭了蹭,瞇著眼睛道:“你說什麼都好,反正我現在已經被你勾引到手了,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不介意。反正我跟定你了。”被高文舉攬在懷裡那一刻,她突然覺得這世間無論什麼東西,都比不上面前的這個人對自己的重要性。索性就敞開了心胸,直截了當的表明了心跡。
高文舉很詫異,這年頭居然還有如此主動的姑娘家?竟然還讓自己碰到了。真是太讓人意外了。不過”這手感可真讓人打心眼裡喜歡。難道這是老天給穿越人士特意安排的福利?看來以後可以適當的少一些對賊老天的腹誹了。
兩人保持這種極度曖昧的姿勢好一陣子,高文舉才覺自己一直蹲在她的椅子旁邊,腿腳之間的氣血不暢,已經有些麻木了,卻又不捨得挪開那感覺良好的手掌,索性輕輕的坐在她的椅子旁邊,將雙腿伸開讓氣血通暢一些,好在這種躺椅高度並不怎麼高,他坐下之後
位置並沒多大影響
靜靜的望著沉浸在幸福中的壽昌,高文舉一時之間感慨萬千,他實在不願意和皇家作對。雖然手頭有幾個小錢,甚至還有幾個精壯勞力。可用自己這點實力來對撫國家機器,勝算未免太低了。如今,如何應對那些有可能面臨的壓力纔是當務之急啊。
實在不行,還是私奔?
用另一隻手輕輕的從壽昌手中取過那張信箋,高文舉望著那字數寥寥卻措辭嚴厲的內容,苦苦的思索了起來。這封信中所表達的意思很簡單,一是清楚的說明了壽昌的身份,二是告誡他要識得進退,不要癡心妄想,否則後果自負。信的末尾蓋著一個大紅印章,天子信望四個大字清晰耳辨。
一想起這事的前因後果來,高文舉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壽昌來的時候,對方分明就擺出了極大的善意,不但幫自己處理了文碟的問題,還將壽昌完全的託付給了自己,一副你辦事我放心的架勢。可這眼見得兩人關係有點進展了,馬上就來棒打鴛鴦了?這不擺明了要玩人麼?皇帝就了不起了?別以爲你幫我弄個文碟就可以左右我的人生了,要知道人的一生中,除了前途之外。愛情也是很重要的!
話說回來,當時將壽昌送到這邊來的時候,她是以男子裝扮出現的,可別人就算不明白,難道你做哥哥的自己都不清楚麼?孤男寡女在一起混上一陣子,天知道會出現什麼事?現在倒想起來威脅我了?哼,須知我高文舉好歹也算是個七尺男兒,如今被一個自己心儀的小硼主動表白不說,還要被你的威脅嚇退麼?簡直太不把豆包當乾糧了。
不過說歸說,做歸做。人家好歹是個公主,難道自己真的就這麼帶著她私奔麼?高文舉腦海中突然閃過壽昌方纔說的考上狀元就配得上那句話來。再聯想到這兩個月來壽昌不斷的言語之間暗示自己,鼓勵自己要考個名堂的事情。高文舉心中隱隱約約的閃過一絲亮光,難道說,自己考中了狀元,對方就有可能同意這門親事?
“啪!”高文舉拍了自己大腿一下:“我怎麼這麼蠢?!定是如此,否則爲何人家要幫我辦什麼文碟,,咦?不對啊,那時節我們才網網見面啊,難道她那時候就看上我了?是嘍,一開始,人家就知道我的底細,我還總以爲自己是在扮豬吃老虎。老天爺啊!敢情不是我泡妞。是被妞泡啦?!這要傳了出去,日後還怎麼見人?”
壽昌也是個天塌了都不怕的性子,心事定了下來,竟然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又被他拍腿那一下驚的醒了過來,轉頭看到他一副患得患失的樣子,抿嘴一笑,連忙起身拉了他一把:“你怎麼坐在地上?多驚啊,快起來
高文舉毫不介意:“都曬的乾透了,哪裡有丁點涼意?”
壽昌在他手背上輕輕一拍:“笨死啦!地上多髒啊!”
高文舉將手收了回來,趁機站起身來活動了幾下手腳,將手中的信箋輕輕疊了幾下,又收回信封,喃喃道:“難道這封信的意思是鼓勵我去考狀元?不是威脅的意思?。
壽昌一把將那封信扯了過來小嗔道:“不要管這個,安安心心的做你自己的事,考不考狀元,也沒多大幹系”。
高文舉很吃驚,扭頭望著她道:“瞧你這意思,是打算跟我私奔了?”
壽昌頓時紅了臉:“呸!胡說八道!你真當我是那種不知羞恥的女人麼?再胡說我”眼睛又紅了起來,嘴裡的話卻停了下來。
高文舉馬上投降,連忙湊到她跟前道:“你別多心呀,我開個玩笑。”
壽昌紅著眼道:“你就知道欺負我”。
高文舉大是頭痛:“天地良心啊!你我之間,只有你欺負我的份,我哪裡敢欺負你?”
壽昌低聲道:“那你說什麼私”奔的話?”
高文舉一拍她手中的信封:“這信上說的很清楚,讓我自己知道進退,你也說過。考上狀元才能配得上你。如今你又說不讓我考狀元了,那不是
壽昌臉色緩了過來:“你這人!一天就知道胡思亂想!這封信不是我哥哥寫的,用不著擔心!明白了吧?。
高文舉哦了一聲:“那你不早說,嚇的人家這小心肝撲通撲通的直跳”。
壽昌被氣笑了:“無賴!”
高文舉又道:“不對啊,那信上明明那麼大個天子信望,不是皇帝。誰敢用那玩意亂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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