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在干嘛——!”
見秦墨在編織著那些蘆葦葉,忙了一天,現在天已經黑了下來,無事兒可做。
見秦墨手中卻忙碌的很,香香搬來自己每日坐的那塊石頭,像抬小板凳似的姿勢,然后將那塊表面平整的小石塊放在秦墨旁邊,完成這一動作后,坐在上面拍拍手,然后坐在石頭之上安心的看秦墨編。
臉上卻略帶笑意回答她的話,看了一眼她因為剛才用力搬石頭而泛紅了的小臉頰,邊說著手中的動作沒有慢下來。
“姐姐在編東西?!?
“編東西干嘛——!”
“遮住那房頂上的大洞”
“哦——”香香聽到這個,似乎有些了解了的興奮,小眼睛一彎,笑,彎成小月牙兒,小手撐住下巴“我知道了,姐姐是要把每次下雨漏的最厲害的那個大洞補上?!辈蓬D了一秒“那補上以后這雨是不是不會再漏了——”
屋子里也是不是不用再被打濕了,她們也不用下雨天的時候還淋雨了。
秦墨頓了頓,將手中又編好的米長的蘆葦桿支開,繼續新添了新的蘆葦葉桿子放在腿上,準備加進去編在里面。
專注著手里的活,自然回答香香的話就變得漫不經心。
“呃。我只能讓它暫時的遮住,卻不知道效果能有多好,當然,我是希望它能將雨擋的嚴實,這樣一來我們就不用半夜還被雨水濺到身上了?!?
“噢。噢。姐姐真能干——!”
聽見秦墨的話,香香卻一下子高興的從石頭上站起來拍起手來。
小臉蛋上都是高興。
雖然才兩歲的丫頭,心里也隱約覺得,現在的姐姐好像比之前的姐姐更厲害了,一下子好像比過去懂很多。又覺得什么都會做,仿佛現在的姐姐,有了她,她就仿佛這點有了依靠,不會再餓死了一般。
這種感覺對孩童不能用準確的語言來表達表述,卻心里就是有種歡快感。
“香香,姐姐問你,因為現在的姐姐對之前的很多事兒都記不得了——”
秦墨忽然的想到些問題,有些疑惑,但是又不能直接說自己不知道,所以只能說記不得了,畢竟香香只有兩歲,對她這個姐姐是深信不疑的。
“香香,家里以前的東西都去哪里了。冬天有沒有被子?!?
她遲疑的補了一句,一穿過來就發現這家里就像一個乞丐窩了,不是說以前這屋子里還有男主人,女主人,總是一戶人家,怎么說也好歹有些家具置辦的東西啊,而她過來,完全不像一個正常的家,床上睡的東西就只有兩張木板,地上一堆干草,桌椅沒有,煮飯用的東西不齊,棉絮衣服也沒有,這么多年,母親和兩姐妹冬天又是怎么熬過來的。
聽見秦墨的話,本來神色很興奮的香香,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臉上的神色也郁郁的,手也不拍了,聽見秦墨的問話眼眸里有戚戚的神色。
又乖乖的坐在到塊石頭上。
“姐姐記不得了。?!”香香忽然睜大了眼睛,一想到神色也又多了黯然“村頭的跛腳乞丐總是欺負我們,每次過來就要拿我們的東西走,他手里有根棍子,很粗,搶我們的棉被,我和姐姐打不過,姐姐總哭,娘親沒有了,后來他每次從我們這地方過從我們屋子拿東西,我們家的兩個凳子也是被他拿走了的。”
哦,原來是這樣?!昂簟鼻啬呀浻峙昧艘慌啪幙椇昧说奶J葦,手把它晾在一邊。
歇息時也順帶自己舒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
弱者只能欺負更弱的,見家里沒大人,正值中年氣力強壯的跛腳乞丐見一還剩了的這一對小孤女好欺負,肯定平時走這邊來的時候,順便就推門進來看看這家里沒人順走就帶走了東西。
姐妹倆也心知肚明,只是不敢勇敢的上門討要。
如果不是她穿越過來,只怕這兩姐妹現在的窘境,能熬過第一個冬天,也熬不過第二個。
現在的秦墨可不是那么無能。
她不僅要賺錢,還要把這個家興起來,在外人眼里看的真的像一戶人家的樣子,讓誰都刮目相看。
“香香,你要幫忙,姐姐上屋頂去,把這個弄上去。”
已經編織完了所有的蘆葦,像草席子那樣兩米長一塊的那樣,現在秦墨要把這些編好的蘆葦遮上房頂,遮住那個洞。
今晚才能避雨,
“好,姐姐,你小心——!”見秦墨攀著木梁上房,香香在下面倒抽著涼氣目不轉睛的盯著。
其實這房子頂部也不牢靠,秦墨一腳一腳踩上面,必須攀著橫梁。否則會不會把房頂給壓垮,上房之后一舉一動小心翼翼的。
“姐姐,給你——!”
等秦墨攀上房梁后,香香抱著下面的蘆葦桿子幫忙遞給秦墨,這蘆葦桿子輕,長,秦墨一手接了上來三塊,兩塊長的,一塊短的,短的放下面,長的放上面。就這樣,遮的嚴嚴實實,這下應該是不會再漏雨了吧專門用手去編,目的就是不要讓它被風吹雨淋的打散開。
本來已經遮好了秦墨又依依不舍的用手在上面又理了一理,最后實在心里滿意了,才從屋頂上下來。
房頂最大的洞一補上,整個屋子里風流動就少了,今晚,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而明天一早,就要上山去看看,山上有什么可采的,她要用蘆薈,來做美容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