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涵江機場,陳治愈見到了前來接機的童越,令人驚喜的是,還有高箬臨。
“高先生,你好,沒想到你竟然能來接機。”童夜寒主動伸出手,說道。
童夜寒雖然比高箬臨大上十幾二十歲,但論起在商場上的頭腦和成就,童夜寒也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佩服高箬臨,尤其童家能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一步,并且順利的重返滬省,高箬臨幫了很大的忙,讓童夜寒心存感激。
“童先生客氣了,我和陳治愈是很好的朋友,如同親兄弟一般,你把我當成晚輩就可以了。”高箬臨笑著說說道。
“你倒是會說。”陳治愈和高箬臨對視一眼,兩人都是大笑。
這三年間特情部一直有接案子,但都是一些商業(yè)犯罪、高科技犯罪、貪污受賄、追捕罪犯等等,雖然各有各的難處,但都屬于常規(guī)案子的范疇,沒有什么超自然的因素出現(xiàn),所以陳治愈很少插手。
不過這并不影響特情部幾位成員之間的感情,每次了結(jié)一個案子,大家都會找地方聚會慶祝,保持親密的聯(lián)系。
回到童家老宅,這里還是以前的樣子,許子君等人只在一樓活動,其他的房間都空著,而且還經(jīng)過了認真的打掃,收拾的非常干凈。
“三年了啊,總算又回來了!”童夜寒長出一口氣,說道。
“老爺,夫人,少爺,童管家,你們總算回來了。”下人們聞訊趕來,有些人竟然激動地哭出聲。
三年前陳治愈一家人撤出滬省,只帶了忠伯和童正剛夫婦二人,大量的下人都被遣散,只留下幾個忠誠能干的,照顧許子君等人的日常起居,工資還是由陳治愈來支付。
“許子君他們?nèi)四兀吭趺炊疾辉冢俊标愔斡鷨柕馈?
“少爺,今天子君小姐他們的隊伍有一場非常重要的比賽,據(jù)說如果贏下來,就會升到更高的等級,要等到晚上才能回來。”一名下人急忙說道。
“有比賽么?”陳治愈拿出手機,打開一個直播軟件,熟練的操作幾下,很快就找到了許子君等人打比賽的直播。
原來是LPL的夏季賽,在剛剛過去的賽季,許子君的天影戰(zhàn)隊取得了甲級聯(lián)賽隊伍第二名的好成績,按照規(guī)則,第一名直接晉級LPL,第二名則要和降級的LPL戰(zhàn)隊爭奪升級的名額。
這也是他們第一次接觸到LPL的戰(zhàn)隊,難度可想而知,不過,這支戰(zhàn)隊既然在LPL中排名末尾,看來實力也不怎么樣,完全有得一打。
“可惜了,票應該已經(jīng)賣完了,要不然的話,我們應該去現(xiàn)場加油的。”陳治愈遺憾的說道。
“什么?看LPL的比賽么?等我打個電話問問。”高箬臨說著,就拿出手機打電話。
經(jīng)過一番交談之后,高箬臨比了一個OK的手勢。
“走吧,比賽要打五局,現(xiàn)在才是第一局,內(nèi)場有空位置,咱們直接過去就行了。”
“厲害啊,已經(jīng)可以在滬省呼風喚雨了。”陳治愈豎了個大拇指。
童夜寒和文秀等人想在家好好休息,找找曾經(jīng)的感覺。陳治愈,鄧潔、童越、高箬臨四人前往比賽場地,滬省高大上體育館。
“這幾年電子競技發(fā)展很快,大量的資本都涌進去,一進一出就是巨額利潤,我也投了一部分錢進去,所以能說得上話。”去高大上體育館的路上,高箬臨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這次許子君的戰(zhàn)隊如果成功打進LPL,還要你多多關照了。”陳治愈笑道。
“我有什么好關照的,電子競技實力說話嘛,要論起資金實力,你現(xiàn)在也完全支撐得起,如果能拉到幾個冠名合作伙伴,還能賺不少錢。”高箬臨說道。
“再說吧,這方面我其實一直都沒怎么關注,只是為了幫許子君他們幾個人實現(xiàn)夢想而已,沒考慮過花大力氣去做。”陳治愈搖了搖頭。
“哎,這你就錯了,依我看,電子競技大有搞頭,我雖然有錢,也只能從外圍投資,你就不一樣了,有現(xiàn)成的戰(zhàn)隊,操作起來要更容易,稍微用點心就能盈利。”高箬臨說道。
“有得做嗎?”陳治愈問童越。
“有得做,高先生說的不錯,這個行業(yè)目前還處于上升期,咱們確實可以插一腳。”童越點頭。
“那行,這個我自己做,我把研究所給我操心好就好了。”陳治愈想了想,答應道。
滬省高大上體育館。
一個帶著工作牌的工作人員在門外等著,看見陳治愈等人,急忙跑過來。
“高先生,原來您也喜歡玩這個游戲啊,歡迎歡迎。”工作人員只認識高箬臨,笑瞇瞇的說道。
“嗯,帶路吧。”高箬臨象征性的和工作人員握了握手,面無表情的說道。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順利就進入了場內(nèi),比賽已經(jīng)開打。
解說的聲音一傳來,陳治愈就咧嘴笑了笑,原來是娃導和勒SIR兩個人,當年許子君和吳謀兩個人聯(lián)合起來搞比賽,總決賽就是這兩個人解說的。
“打他蛋!打他蛋!蛋碎了!時間足夠,完全可以一波帶走,讓我們恭喜天影戰(zhàn)隊拿下第一局!”勒SIR激動的吼道。
“天影,一支來自LSPL的戰(zhàn)隊,可他們的實力卻一點也不亞于我們LPL的戰(zhàn)隊,無論是打架還是運營,都可以稱得上是一流。
還記得幾年前我們兩個去燕京大學解說比賽的時候,就覺得當時的兩支戰(zhàn)隊非常有潛力,后來他們整合重組,就形成了現(xiàn)在的天影戰(zhàn)隊,居然真的一路打到了我們的升降級賽,真是令人感慨。”娃導說道。
“這就是緣分啊,別看過去了這么長時間,我對這支戰(zhàn)隊真的是有感情的,別的不說,是咱們職業(yè)體系里面唯一有妹子的戰(zhàn)隊嘛,而且妹子的實力還相當強悍,尤其是他們的隊長許子君,哇,那是我見過最兇的ADC,雖然也會出現(xiàn)一些因為兇過頭而出現(xiàn)失誤的情況,但大多數(shù)比賽中,她都是從頭到尾壓著對面打,統(tǒng)治力非常強。”勒SIR說道。
“沒錯,他們雖然是第一次在咱們LPL的舞臺上展現(xiàn)自己的實力,但卻已經(jīng)有了相當數(shù)量的粉絲基礎,一方面是因為實力強悍,另一方面就是有妹子啊,我堅信,如果他們能夠進入LPL,甚至走上更高的舞臺,一定能夠吸引更多的粉絲關注,成為一顆耀眼的新星。”娃導說道。
……
比賽結(jié)束,天影戰(zhàn)隊一個干凈利落的3:0帶走對面,成功晉級LPL,體育館內(nèi)歡呼聲一片。
許子君等人沉浸在成功的喜悅中,完全沒注意到觀眾席的陳治愈等人,一直等到大部分的觀眾都走了,許子君等人也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雙方才見面。
“陳治愈?你們怎么來了!”許子君難以置信的問道。
“這么重要的比賽,今天既然回來了,當然要來看看,恭喜。”陳治愈笑著說道。
“哈哈,怎么樣,沒讓你失望吧!”許子君說道。
“沒有沒有,很強,強的一批,哈哈。回頭咱們商量商量,看怎么以戰(zhàn)隊運營為中心,公司在電子競技這一塊加大投資,做大做強。”陳治愈說道。
“哇,老板要重視我們了嗎?”吳謀發(fā)出豬叫聲。
“我一直都很重視啊。”陳治愈說道。
“切,把我們丟在滬省,一走就是三年,還好意思說重視,這三年啊,我們之間的關系只剩下打錢和收錢了。”吳謀撇嘴。
“你這家伙,花著我的錢,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要臉啊。”陳治愈無語。
晚上,陳治愈為天影戰(zhàn)隊眾人慶功,就在鴻瑞源酒店。
很快,天影戰(zhàn)隊正式成立俱樂部,地點當然還是在童家老宅,第一件事就是增加人員,開始物色替補和青訓隊伍,然后就是圍繞戰(zhàn)隊發(fā)展粉絲經(jīng)濟。
至于冠名贊助,陳治愈一概拒絕,天影戰(zhàn)隊只有一個冠名商,就是青玄公司,與此同時,通過運作,青玄公司生產(chǎn)的新能源汽車和枸杞飲料,都成為LPL的冠名商,獲得了相當可觀的宣傳廣告效應。
第二天,陳治愈、童越、高箬臨進行了詳細的商討,討論出行動計劃,第三天,全面收網(wǎng)。
第一個倒下的就是郭家,郭衍是混道上出身的,郭家的生意表面上是做貿(mào)易,實際上還是以前那一套,地下賭場、走私等等違法犯罪的勾搭都有參與,以前和高家、文家聯(lián)手,互相包庇,自然相安無事,現(xiàn)在高箬臨既然下決心弄死他,郭衍的黑點一抓一大把,跑都跑不掉。
警方把郭家的產(chǎn)業(yè)查了個底朝天,簡直是烏煙瘴氣藏污納垢,郭家完蛋的同時還牽扯出來一大批滬省的高官,局面人人自危。
緊接著完蛋的是文家,文氏集團是上市公司,有包括文家在內(nèi)的幾個大股東,還有數(shù)不清的散戶,而不知不覺之間,高箬臨竟然完成了對除了文家以外所有股權的收購,占比高達百分之六十。
在這種情況下,文家已經(jīng)無法占據(jù)文氏集團的主導權了。
這天,文仲、文綺兄妹倆召開股東大會,高箬臨和陳治愈不請自來。
黑云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