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之血?你居然是炎黃之血的首領?”光頭大漢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炎黃之血的首領,那可是讓整個地下勢力聞風喪膽的存在啊。
“好,我配合你,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我許擇時以前真是一念之差走錯了路,現在居然能有悔改的機會,還找到了自己的女兒,真是上天眷顧啊。”許擇時激動的說道。
隨后,許擇時按照陳治愈所說列出了詳細的名單,并且都是鐵證如山,抵賴不掉,只要按照名單上列的來一個大整頓,可以說是把整個東北地下勢力給清零了。
下午的時候,周向軍、趙信等人也陸續趕回,都順利完成了任務,緊接著又按照許擇時提供的消息展開了第二輪打黑風暴,把東北的地下勢力給掀了個底朝天。
許擇時作為整個東北地下勢力的老大,手里也有幾千萬資金,掛在他名下的產業更是多大數十家,這些娛樂場所單個來看規模都不大,高箬臨這樣的大商家根本看不上,可匯總在一起,卻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三天之后,陳治愈率先前往滬省,留下周向軍等人善后。
滬省,童家老宅,管家童正剛也習慣了陳治愈的神龍見首不見尾,許子君正好在家,她現在已經不做選手了,把機會留給更有天賦的年輕人,自己轉作戰隊經理,吳謀擔任監督,最老的一批隊員大都是轉做管理層,還有到青玄公司任職的,總之都是有不錯的歸宿。
陳治愈敲門,許子君打開門,穿著一件簡單的長款T恤,頭發也是亂糟糟的,看上去十分慵懶。
看到陳治愈,許子君只是略微驚訝,沒想到他前幾天才打了電話,今天怎么就跑到滬省來了。
等看到站在陳治愈身后的許擇時,許子君身子猛地一震,眼神有些呆滯。
盡管許擇時離開的時候許子君還很小,但許擇時卻是許子君的偶像,父親的形象一直深深印刻在女兒心里,即便過去這么多年,也是一下便可以認出,標志性的大高個,大光頭,大鼻子,厚嘴唇,皮膚略黑,非常健康。
“女……女兒?”許擇時聲音發顫的呼喚道。
“爸爸。”許子君的淚水奪眶而出。
“女兒。”許擇時一把將許子君摟進懷中,父女倆哭作一團。
過了大約有二十分鐘,父女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開,轉身走進屋內,陳治愈已經在幫許子君收拾亂糟糟的屋子。
“你們倆先聊聊吧,我就不用多做解釋了,看你屋子亂的,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啊。”陳治愈無奈的說道。
許子君咧嘴一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許擇時看在眼里,心中也是一暖,她知道自己的女兒這些年是真的沒有受苦,一直有人疼著,比他這個父親更加盡職盡責。
父女倆一聊起來就沒個完,晚飯時,許子君也是正式向童夜寒等人介紹了許擇時的身份,父女團聚,喜事一樁,眾人同慶。
許擇時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決心不再沾染地下勢力的是是非非,有生之年只想好好守著寶貝女兒,看著她為人其為人母,幸福一生。
東北的產業全部轉給陳治愈去經營,陳治愈當然也不會小氣,都按高于市場的價格折成錢轉給許擇時,作為他們父女倆以后的生活費,正好有了許擇時的這些產業,也可以解決一部分炎黃之血成員的工作安置問題。
許擇時正式入住童家老宅,為這里再添新人,童夜寒年輕的時候也是地下勢力出身,做過中高層干部,和許擇時也算同道中人,兩人一見如故,如同老友一般。
既然來到滬省,陳治愈當然要去研發中心看一看博士一家,一方面是看看研發中心的進展,一方面是和童越商量為炎黃之血成員安排工作的事情。
這兩天童越和公司的幾個主要負責人之間也通了氣,提前做了一些準備。
基本原則是多措并舉,確保能夠全部解決。
首先,公司這邊會把目前確實需要人的崗位統計起來進行一次內部招聘,選一批有能力升任現需崗位的成員進入公司任職。
其次,公司會花錢在全國各地盤下一些服務場所,這里往往需要大量的服務員和安保人員,對學歷和專業也沒有特別要求。
然后,公司會在一些欠發達地區大搞扶貧開發,把一些不適合在發達地區開辦的工業企業轉移到這些欠發達地區,吸納勞動力進廠務工,還有就是多建一些類似長慶市枸杞觀光園那樣的三產融合示范區,也能吸納一部分勞動力。
再次,公司會利用青玄教育這個平臺,對愿意接受新知識、新技能的人進行培訓,滿足公司所需條件后立刻安排上崗,也算是讓大家能有個一技之長。
最后,解決這些人的工作,歸根結底是為了讓他們養家糊口,青玄公司把人員擴大到這些成員的家人,他們的妻子、孩子都享有優先到青玄公司上班的待遇,以青玄公司的薪資水平和福利待遇,一家只要能有一個人工作,維持生計就不成問題了。
陳治愈大體肯定了童越提出的方案,決定按照分期分批的方式來逐步解決這些人的就業問題,很快,五大分舵主那邊也傳來消息,他們做好了屬下成員的信息統計工作,兩邊一結合,工作立馬開始有條不紊的進行。
高箬臨也是想盡了辦法,甚至犧牲了一部分公司的利益,為這些炎黃之血的成員提供了最優惠的條件。
任務一項一項的交掉,陳治愈心里也輕松不少。
返回金川,陳治愈找小美聊了聊,自然還是鄧潔的事,小美這次居然松口,同意陳治愈將鄧潔帶進家門,甚至養兒育女,畢竟鄧潔這些年的付出小美也看在眼里,尤其是在國外的這三年,鄧潔可是無怨無悔的付出。
有了小美的點頭,陳治愈心里也就有底了,他并沒有選擇大張旗鼓的搞家庭聚會,而是帶鄧潔挨個拜訪了家里的長輩,以情動人。
長輩們其實也都知道鄧潔的存在,更是猜得到陳治愈與鄧潔的關系,只不過陳治愈不提,大家也不可能主動去問,如今陳治愈既然主動提起,眾人當然同意。
最艱難的一關還是鄧潔的父母,不過事到如今,鄧潔這個年紀,還是這么執拗的脾氣,能怎么樣呢,就由她去吧。
童夜寒、陳旭堂也親自上門拜訪,向鄧潔的父母表示歉意,盡管氣氛還是有點尷尬,但至少是話說開了,承認了兩個孩子的關系。
到這里,陳治愈手頭的事情已經算是全部解決,終于可以安下心來好好修煉了。
須彌芥子內,流浪在叢林中與豢養在這里的野獸戲耍,陳治愈手握一支玉筆,在玉板上認真勾畫著什么。
所謂玄空訣,修煉的就是符文之道,眼下,陳治愈已經熟練掌握數十道作用各異的符文,但他除了當初的破障紋之外,還沒有將其他的符文刻在身體上,眼下正在刻畫的這道符文,還是和空間有關,名為化虛紋,修成了這道符文之后,陳治愈就可以直接穿越空間進入其中,而不需要以琉璃作為媒介。
也就是說,化虛紋本身就是媒介,就是導體,可以發揮和琉璃同樣的作用。
修煉了足足有兩個多月的時間,明明已經把紋路記的非常清楚,可下筆的時候,胳膊卻猶如被灌了鉛一般,似乎受到了什么阻隔,落筆十分艱難。
怎么回事,莫非是遭遇到了瓶頸?
陳治愈第一個想到的人是三光大師,但三光大師也只是見多識廣,修煉玄讖訣的時候三光大師可以多多助力,可玄空訣這東西三光大師也沒接觸過啊,不可能給陳治愈什么指點,還是得靠他自己。
又堅持了一個時辰,陳治愈開始覺得頭暈眼花,腦袋變得越來越重,神智都有些不清楚,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傻瓜,還不放棄,找死么?”就在陳治愈快要堅持不住陷入昏厥的時候,丹田處傳來一聲斷喝,陳治愈心中一驚,中斷了修煉的狀態。
“你怕是不想活了吧,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修煉可不是你這般蠻干就能有結果的。”說話之人正是月靈。
“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啊。”陳治愈不解。
“你啊,沒人指點,一個人瞎練,真是哪天走火入魔或者被自己害死了都不知道,你正在刻畫的這道符文是非常耗費精神力的,以你現在的精神力水平根本不可能支撐下來,精神力耗光了自然就會頭昏眼花,你卻還在硬撐著,小心練成白癡啊。”月靈說道。
“精神力不足?這可怎么辦,我的精神力一直就是這樣的,我以為隨著青玄功的修煉,靈氣越多,精神力自然也會越強,應該是相匹配的,怎么可能突然不夠呢。”陳治愈說道。
“相匹配?你想什么呢,靈氣是靈氣,精神力是精神力,那根本就是兩碼事,一方面你本身天賦還可以,先天精神力不錯,另一方面以前你很少用到精神力,無非就是使用須彌芥子而已,但是自從你開始修煉玄空訣,著重使用精神力,你的精神力就有點不夠用了,以前的符文都比較簡單,你還能應付,但眼下這道符文太難了,你就畫不下去了。”月靈說道。
“這可怎么辦?青玄功中也沒有留下修煉精神力的功法啊。”陳治愈一臉無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