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小可愛們又是半夜卡點,來不及了,挪用一點上一章的結尾部分,明天三更!)
“國師能來,本宮十分高興”慕容芙柔聲道。
“呵”曲妖妖輕聲一笑。
她倒是回應的正常,但誰不知道她們兩個人幾乎連話都沒說過,更別說互相串門了。
曲妖妖對這位容妃娘娘的印象只有之前中秋夜宴那次,她和朝瑰從御花園過來,瞧見了神鳥,接著眾人便發現了皇后的私情。
當時只記得朝瑰叫嚷著有神鳥出沒,倒是完全忽視了這位被小公主硬要拉著看神鳥的容妃娘娘。
如果這只神鳥是人為,那么...
曲妖妖喝了一口茶,眼睛盯了一會兒茶上面的漂浮,忽而放下茶杯一笑,靜靜望向一旁的容妃,啪啪的鼓起了掌聲。
“啪(以防系統萬一誤會,特意隔開)啪——”
“容妃娘娘,果真是好手段”
“這次遲子禹的事情,是你在背后推波助瀾的吧,還有更樓,也是你在李美人面前叭叭兒的,我說的沒錯吧,容妃娘娘?”
慕容芙的表情明顯一頓,片刻停滯后瞬間又恢復了溫柔淺笑的模樣,低頭捧起茶杯,微微抿了一小口。
“國師在說什么,本宮聽不太懂”
曲妖妖挑眉一笑,似是贊賞的點點頭:“哦,對了,還有皇后娘娘的私情,借神鳥引得眾人前去查看,事先再安排好皇后與侍衛在假山,這主意的確不錯”
“遲大人出了什么事我確實不知,更樓?”她輕輕蹙起秀眉,似乎在努力回想,臉上沒有一絲不安擔憂。
“更樓不是國師主持的嗎?本宮只聽聞皇上大大獎賞了國師呢,至于廢皇后娘娘的事情,本宮就更是不知道了,國師知道的,我一向深居簡出,不理會這些事情的”
她淺淺一笑,單純地像她窗邊那朵雪白無暇的蓮花似的。
曲妖妖剛想再說話,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了許公公的喊聲:“皇上駕到!”
曲妖妖心頭微微一愣,陽霖為什么會這個時候過來,既不是飯點,也不是睡點,他...
猝地看向對面的慕容芙,她已經站起了身,從她面前經過,不知怎么的,剎那間就摔到了地上,腿部剛好擦過軟塌下的臺階。
“啊——”
她直直摔倒在了才進來的陽霖的腳下。
曲妖妖頗為無語地看著地上的慕容芙,感嘆原來再純潔美好的白蓮花都免不了俗,總是要上演這一出。
陽霖被眼前的場面一驚,容妃凄慘地摔在地上,而曲妖妖則是一臉冷淡地坐在塌上,還在品著茶,見他進來了,才淡淡地跪下來行了個禮。
“皇上萬安”雖然不愿意,但恪守禮數,這是芙粹教的,她不想再吃虧。
“愛妃,你這是怎么了”
陽霖面含擔憂,大步上前想將慕容芙扶起來,可是卻發現她已然陷入了昏迷,軟軟地靠在自己懷里,嘴唇失色,立刻大喊:“傳太醫!”
他自己則是徑直將慕容芙打橫抱在懷里,蹙眉看了一眼曲妖妖,隨后向后殿走去。
曲妖妖倒是沒什么特別的想法,只是感慨了一下此時這位皇上的多情,不過戲既然演到這兒了,就沖慕容芙這說暈就暈的演技,她也得去看看后續不是?
想著,曲妖妖便也跟進去,淡淡站在一旁看著床上的嬌柔美人兒和一臉擔憂多情的君王。
“妖妖,這是怎么回事?”果不其然,陽霖問她了。
曲妖妖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如實地說:“臣不知道,正喝茶著呢,容妃娘娘聊到自己的茶藝,就突然暈倒了”
可不是,正在講著茶藝,就親自示范了嘛~
陽霖微微蹙眉。
等太醫來了,一診脈,頓時一臉驚喜:“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容妃娘娘有孕了!”
曲妖妖當場就想把慕容芙叫醒夸她一頓,敢情是有了孩子,才特地安排了這么一場暈戲呢。
明瑤的孩子,那個最強大的孩子沒了,
皇后的孩子,那個最尊貴的孩子沒了,
而慕容芙,身份體面,又得圣心,她的孩子,不出意外,將會是天晟國第一個孩子,所有人捧在手里的寵兒。
也是最適合,最有機會得到那個位置的孩子。
曲妖妖就等她醒來怎么污蔑抹黑自己呢,誰知道人家醒來的第一眼就是虛弱地笑著看向曲妖妖:“叫國師大人受驚了,皇上,都是芙兒不好...”
陽霖立刻心疼地抱住她,可以感受到,這次他是真的高興,終于有了一個自己親生的,家世適宜的,孩子。
她居然不按套路出牌,似乎真的是很歉疚無辜,反而讓曲妖妖懷疑自己,難道是她誤會人家了?
曲妖妖扯了扯嘴一笑,只客套地丟了一句讓慕容芙好好養身體,便告辭了。
——————這是一條又是半夜卡點寫稿的忙亂分界線
容妃娘娘大喜,這寂靜的宮里又多了一絲生氣,但除了陽霖,并不見得其他人歡喜。
畢竟,已經沒了兩個孩子,這個,還指不定保不保得住呢。
傍晚回去,小奴紅著眼睛來稟報:鯉香在高處擦窗戶,從上面給摔下來了,當場左腿的骨頭就斷了。
曲妖妖立刻去看,只見鯉香虛弱地躺在床上,小臉上還冒著虛汗,應該是太醫剛剛為她接了骨頭,還動彈不得。
“國師大人”見曲妖妖親自過來,鯉香強忍著著痛苦一笑:“你怎么來這下人房間了,鯉香賤命一條,使不得的”
“別說話了”曲妖妖冷著眉宇,在她床邊坐下,掀開被子去看,只見鯉香的腿已經被裹上了厚厚的紗布,一圈一圈纏繞著。
曲妖妖心里一疼,好好的小姑娘,上午還活蹦亂跳地瞧著祁思沉的新衣裳,高興地對著她憨憨地笑著說:“祁大人穿著奴婢做的衣裳呢!她沒有嫌棄!”
怎么晚上就成了這副樣子呢?
“太醫說,鯉香的腿,就算以后好了,也可能,,,再也恢復不到從前了”小奴低低的啜泣著,她與鯉香一塊這么久,早就跟姐妹似的,雖然不善言辭,也能看出她眼中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