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能告訴我,這又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徐清泓會受傷,嚴重不嚴重?還有,他小女朋友是怎么回事?你們說的不會是顧清寧吧?如果顧清寧也受傷了,你們就全部等著被沈墨活埋陪葬吧!”
易若茗沖著李教授和電話怒吼了一通,覺得還是不解氣,干脆一腳踢翻了長長的茶幾和茶幾上面的茶具。
“易少,息怒,息怒!”李教授被他嚇得心肝俱顫。
“易少,您說的徐清泓,是指我爸說的他的那位小友嗎?怎么?他是個人物?”李同光在電話那邊問道。易少發了這么大的脾氣,可見事情非同尋常,他不敢說,下面的人是為了他和夏明茹,才朝徐清泓開槍的。
“你先告訴我,他傷得重不重,還有,他的女朋友是誰?”
“他傷得不太重,只是肩膀中了一槍,不過,他女朋友似乎比妖他嚴重一些。”
“誰能告訴我,他女朋友是誰?”易若茗抓住了要點不放,一直追問,他知道,顧清寧今天也到了N市,別是被這幫傻缺給誤會了,要是那樣,后果——不堪設想。
“我們也不知道,是個短頭發的很漂亮的女孩子。”李教授在這邊說道。此時,他已經站的距離易若茗有一丈遠了。
想想他們最近背著易少做的那些事情,李教授很后悔,今天真不該來邀功的。讓他先走一個人承受易少所有的怒氣。
“短頭發?”
“嗯,對!”
“好吧,這個先跳過。”不是顧清寧就好,否則,他怕幾個男人合起伙來,不要命的開戰,最好只會落得個兩敗俱傷。
沒有了愛情,他這輩子只想要用權利來彌補,讓歐陽思丹看看,不是只有沈家的男人才是男人,他易若茗也是!
所以,他愿意陪他們玩兒,但不管是易吳聯合,還是小少爺那邊,他都沒打算被他們玩死。
“接下來,我要知道你們最近所有的事情,尤其是那些背著我的事情,否則,別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實話告訴你們,今天跟我一起來N市的,還有上面派下來的其他人,誰的人,不用我說,你們心里也應該明白。嗯?——”
最后一個嗯字,意味深長,拉了長長的尾音,威脅的語氣十足。
在國內,他們最大的靠山就是易家,這一點,大家心里都清楚,休戚相關,榮辱與共,沒有了他們,易家也撐不起來,但沒有了易家,首先倒下的便是他們。
于是,李教授也沒隱瞞,把最近的事情,跟易若茗一五一十地說了個清楚明白。
于是,一段風花雪月的公案和一段愛恨情仇的家族史,緩緩地劃開了夕陽西下的天空,也為特大文物盜竊案撕裂了一個小小的口子。
徐清泓在M國的那次文物盜竊的偶遇,的確純屬偶然,只是遇上了這樣的事情,加上他的身份,自然是要給上面反映。
而小少爺,那是一位極其較真的人,即便身居高位和這么多年摸爬滾打的沉沉浮浮,他的那顆赤子之心卻從未改變過。
所以,他派了人去查,從毫無頭緒,到查到一點蛛絲馬跡,他的人用了將近半年的時間。
也就是從這一點蛛絲馬跡中,小少爺的人大膽分析和猜測出了這個集團可能與ISGO有關,從而引起了他的高度重視。
當初把線人放到山水之間與對方牽線接洽的時候,文物販子已經在N市布局了將近兩三年的時候,他們也是考慮到那是徐清泓的公司,將來行事比較方便。
所以,小少爺這次才派了徐清泓過來。專業、能力、眼界、學識,在這個行業里面,小少爺認為沒有人比徐清泓更合適。
但是,因為有效的信息和線索都不多,小少爺給到他的任務已開始也只是摸著石頭過河,不必急于求成。
只是沒想到,雖然他們這次表面上失利很大,但同時也是對方作妖,給他們創造了更多的線索和機會,否則,僅憑線人反饋的那點信息,很難取得重大突破。
事情還得從文楚楚身上說起。
文楚楚是李家耀李教授的私生女,所以,她跟的是母姓。
***是F省人,F省靠海,也是走私活動最猖獗的一個省。
二十多年前,ISGO找上李家耀的時候,他還是X大學的一個窮講師。
但是,在歷史文物方面,他則算得上是家學淵源深厚,他的祖輩是盜墓起家的,這是人家找上他的主要原因。
從此,李家耀靠此走上了發家致富之路,還通過ISGO搭上了易家的線,亨通顯貴幾乎是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