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都感覺不可思議,也沒死人,也沒出什么大事,還能哭成這樣,兩個人同時聳了聳肩,站到了一邊,兩個人就在那里聊天。
小玲和田悅也坐在一邊,說著話,聲音很輕,他們也聽不見。
辜懷芮把手放在胸前,看著葉風雅,笑著說道:“怎么,現在對青菜有興趣了,她是我老婆的朋友,你可得手下留情。”他想著,這葉風雅從來玩女人都是隨便玩玩的,他是不打算結婚的主,也虧得這田悅的朋友有點傻,就撞了進去,也不想想后果,可是想想也明白了,畢竟葉風雅那手段,什么女人不會喜歡上啊。
“哈哈,怎么,難道以為你喜歡青菜,我就不可以喜歡了。”葉風雅把手擱在了辜懷芮的身上,兩個人靠的很近,就差一步臉就要貼在一起了:“我也喜歡青菜。”聲音低低的在辜懷芮的耳邊說著。
“葉風雅。”辜懷芮順著把葉風雅抱在懷里了。“不要給我玩花樣,顧以蕊那件事我還沒找你。”他的聲音變得冷冷的,帶著一股從地底來的陰冷氣息。葉風雅愣了一會,然后笑出了聲,把辜懷芮抱了抱,使勁推開了,跑到田悅的旁邊把小玲一拉,兩個人就踉蹌的離開了。
田悅感覺有些奇怪,也不知道為什么,看到辜懷芮和葉風雅那樣的抱在一起,一種奇怪的念頭升了起來,卻怎么也抓不住。
第一百章?她的下場
車子從三環的別墅區直接向北開,穿過自由城,開到別墅北區,辜懷芮接了一個電話。
看了眼號碼,用眼角瞥了眼田悅,看她沒在意,專心用平板看著電影,辜懷芮將耳機掛上。
“什么事?”
顧以蕊從家里回來了,其實好巧的是田悅和顧以蕊是一個城市的,剛好她回家的時候。還特意找了一些方子,治療孕吐的。
顧以蕊看著手里的東西,簡短利落的說明了她的意思,無非是在家里帶了一些東西:“老板,我這次回家,從那邊帶了一些東西,你可以拿去給太太蒸飯或者吃面食的時候放在下面蒸,聽說對治療孕吐很有效。”
辜懷芮把車速放慢,低聲的問道。“你在哪里?”他知道顧以蕊前段時間回家了,但很快就回來了。本來想著把顧以蕊送走的。但是一直沒有什么時間。就耽擱了。現在聽到可以治療孕吐的東西,心里一亮,這可是好東西,他可是找了不少地方。尋了很多偏方,卻沒有一個可以治療田悅身體的東西,現在聽到那東西,那叫一個興奮。
顧以蕊在電話里說著自己的方位,辜懷芮想著自己那地方,他經常過去,就直接開著車子過去了,把車子停在路邊上,對著看電影的田悅說道。
“我去拿些東西。很快回來。”說著解開安全帶,就往旁邊的咖啡館去了。
下午的咖啡館里沒什么人,稀稀拉拉的,顧以蕊就坐在靠窗戶的位置,老遠看到辜懷芮走了過來。站起身,把準備的東西提起來,起身走到門口。
辜懷芮身影挺拔,從外面進來的時候,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顧以蕊對著他笑。
“這個在蒸飯的時候放在下面,會有一股荷葉的清香,很好吃的,對太太身體很好的,我們那邊懷孕不舒服都是這樣做的。”顧以蕊微微的笑著,臉上掛著小小的梨渦。
辜懷芮接過東西,走到前臺。
“老板,不用了。”
辜懷芮從錢包里抽出一張卡,扔在前臺上:“結賬。“說完,把卡直接丟到了顧以蕊的身上,她沒接住,卡掉到了地上。
站在的柜臺的小姐看著兩個人,覺得奇怪,這兩個人有些奇怪,明明是認識的,可感覺卻是那么陌生。
顧以蕊癡癡的站在哪里,淡淡的露出苦笑,慢慢的蹲了下來,把卡撿了起來,遞給了辜懷芮。
“你的卡。”
辜懷芮沒有動,只是把手放在柜臺上撐著,然后看著顧以蕊,淡然的說道:“就當我給你的補償。”
顧以蕊還想說什么,被辜懷芮阻止了,他把手放在嘴邊,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顧以蕊也是聰明人,這辜懷芮就是不想欠她的,對著辜懷芮笑了笑:“那謝謝老板了。”
咖啡館的門被推開了,田悅從外面推門而入,顧以蕊身體僵硬了下,然后對著田悅笑了笑:“夫人。”
田悅沒有說話,只是朝她點了點頭,辜懷芮卻已經在個時候把手放到她的腰上了。
“好巧啊,你怎么也在這里。”田悅淡淡的說道。
顧以蕊手里緊抓著那張卡,手有些顫抖著:“我和老板約著有些事。”田悅點了點頭:“恩,那我會不會打擾你們工作了。”
“沒,怎么會呢?”顧以蕊把卡從手里拿了出來,然后把它放進了桌子上的手提包里面。“我只是這次回家了,看到了家里有些可以治孕吐的東西,想著太太現在懷孕了,身體不好,這個東西應該有用,就帶過來了,真的沒什么,就是一些鄉下的東西。”顧以蕊說的云淡風輕,動作去做的明目張膽,感覺上一點都沒有刻意的去做,而她卻是特意讓田悅看見的。
而辜懷芮剛好往后,讓咖啡店的服務人員給田悅送一杯牛奶過來,也沒看到顧以蕊的小動作。
田悅一眼就認出了那張卡,這是辜懷芮的副卡,上次給了她用過的,后來就還給他了,現在這個卡卻到了顧以蕊的手里,突然心里有些不快。
田悅接過辜懷芮遞過來的牛奶,然后也不看他,直直的看著別的地方,辜懷芮覺得有些奇怪,這是怎么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又生氣了?順著把手放到了田悅的腰上,田悅讓了讓,不讓他抱,辜懷芮就偏要抱,兩個人就僵持著。
田悅穿著一件短襯衫,本來外面還穿了一年牛仔外套的,但是在車里的時候就脫了,然后現在又有些冷了。
辜懷芮讓服務員把空調的溫度調低了,顧以蕊有些發苦的看著他們兩個人說道:“老板對夫人真好。”田悅淡淡的笑了。
好,可不見得幸福。
辜懷芮把顧以蕊給他的東西,攤在桌子上,田悅聞到一股很清香的氣味,很熟悉,也記不起來是什么,看著辜懷芮把它從袋子里拿出來,放在桌子上,一大片深綠色,是很多大葉子,看著很熟悉,拿起來聞了聞,她有些驚喜,這不是荷葉嗎?
將大大的葉子拿在手里,有些欣喜的問道:“你這是從哪里來的?”田悅把葉子拿在手里左聞聞,右聞聞,真好聞,是記憶里的荷葉香。
田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這荷花葉子撕成一片一片的,往嘴里塞了。顧以蕊趕緊拉住了田悅的手,剛好她的手就和辜懷芮的手碰上了,她閃躲了下,然后拉住了田悅的手說道:“太太,這個東西不能這樣吃,這應該放在飯里面和饅頭里面蒸著吃的。”辜懷芮也有些生氣的,把她手里的葉子搶了過來,然后放到袋子里面。
“你真是什么東西都敢吃。”顧以蕊聽到這句話,臉色有些發白了,不過馬上對田悅端著笑容。
田悅覺得今天辜懷芮一定抽風了,這只是荷葉,怎么不能吃了,小時候的時候,她總是吃,知道這個東西可以吃,她才吃的。
田悅望了望顧以蕊,然后看了看辜懷芮,把顧以蕊的手輕輕的放開,有一些明白了。
“你們這是瞞了我什么?”
顧以蕊臉色刷的白了,如同刷了一層厚厚的石灰,卡白卡白的,有些嚇人。
“夫人,我們真的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辜懷芮淡淡的一笑,對著田悅說道:“如你看打的,我們什么也沒發生,別想了,晚上去吃什么。”然后他轉眼很快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這女人還在他面前玩手段,有趣。
田悅有些好笑的看著兩個人,他們這是玩的哪一出。
“夫人,我們真的什么也沒有瞞你。”
顧以蕊還想在上面添一把火,她其實怎么說都是錯,而在那個時候,她即使沉默,就代表著默認,否定了,就好像欲蓋彌彰,承認了,其實他和辜懷芮還真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一起吧。”田悅覺得這顧以蕊有些搞笑,怎么說呢,其實她看的出來顧以蕊是在演戲,而顧以蕊也知道田悅知道她在演戲,然后辜懷芮也知道,所以三個人就各自想著中間的事發笑,田悅是不在乎,她是巴不得早點離婚,而辜懷芮是根本不會出軌愛上別的女人,他愛死了田悅,哪有精神才去愛別人。
然后三個人都心知肚明的,沒有什么反應。田悅還裝作邀請顧以蕊一起去吃飯,她真的是真心的,可是顧以蕊不是這么想的。田悅只是覺得這顧以蕊有些搞笑,但是具體在哪,也說不清楚。
“不了,你們去吃吧,要是再打擾你們夫妻了,我可罪過了。”顧以蕊也淡笑著說道,好像剛才什么也發生一樣,三個人繼續各懷心思的說著話。
喝過東西之后,辜懷芮拉著田悅起身離開了。
ps:
以后不寫題目了?今天有點煩啊?u盤掉了?資料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