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們要去哪里啊?”田悅看了看推她的田媽媽,有些奇怪。
田媽媽帶田悅去的是聽說是泰國最好的商場,最大,而且東西最好的,田媽媽想給田悅最起碼給她買一條項鏈,一件衣服吧,總歸給她買了東西。
“媽,你……”田悅拉著田媽媽的手,摸著田媽媽手上的老繭,覺得心里一酸,她什么都不缺還要他們破壞。
“你爸說了,不管怎么樣,你結婚我們總該讓你漂漂亮亮的嫁出去。”
田悅眼里有些發熱,心里也酸酸的。
想到爸爸,田悅抓著她媽媽的手,望著她,剛才沒看到她爸啊,還有弟弟。
“媽,爸呢?你不是說他在等我嗎?”
田悅仰著頭看著田媽媽,田媽媽摸了摸田悅的額頭,讓她的頭轉了下,田悅看到她高大的弟弟,還有身體已經開始佝僂的父親,他們兩個人站在離田悅十幾米遠的地方,看著露出陽光的笑容。
“爸,弟弟。”
田悅想站起來,才想起自己腿腳不方便。
“坐著,坐著,我來推。”
田爸爸趕緊奔了過來,想推田悅,田斌看見田爸爸想推,首先就接了過來,笑著說道:“你老頭子,你跟著散散步就行了,推姐姐的事,就我做了。”
“爸,你們這些年,都過的好嗎?”田悅覺得心里真的很酸,父親一直是她心里的痛。
當年如果不是父親,她可能就堅持不下去了,他們抱著自己哭的情景,現在好像還出現在她的眼前,那么的真實。
她終于可以結婚了,他們也終于可以安心了吧,不會再為她操心了吧,她真的很不孝,長到這么大,還讓他們操心。
她不是個好女兒。
她想著有一天自己的父親親自推著她嫁給她最喜歡的人,那么她的人生真的圓滿了,可是有最好的父親,可是卻沒有最愛的人,那個人怎么可能成為自己最喜歡的人呢?怎么也不可能,她的心里能不能慢慢喜歡上呢?田悅在懷疑,可是兩個人都結婚了,也沒辦法了,田悅只能試著去喜歡那個人。
田媽媽拍了拍田悅的手。
田悅和田爸爸、田媽媽進了一家看起來很高檔的店,田悅回頭看了看她媽媽,猶豫道。田媽媽笑著點了點頭:“傻孩子,進去吧,即使衣服幾千幾萬,我們也買了,自己的女兒,有什么舍不得的。”
“媽,還是算了吧,這里的衣服很貴的。”田悅看著田爸爸,他們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貴,不值得為她買那么貴的衣服。
“媽,要不這樣,你們給我買一條項鏈,你們看這樣行嗎?”田悅想換一個吧,這衣服買了幾千,還不如買一條項鏈劃算
。
“你這孩子。”田媽媽還是點了點頭,把田悅推了出去,田悅向那服務員露出抱歉的笑容。
最后田悅選了一套粉色的鉆石項鏈,本來不想要這個,田斌堅決要給田悅買,沒辦法,田悅只能接受了。這條項鏈最有特色的應該是粉鉆吧,這不是田悅第一次看到粉鉆,很可愛的顏色,旁邊是四瓣白色的花瓣,下面垂著兩條白色的點點,看著就像一只白色的蝴蝶。
然后田悅自己選了一套衣服,上身是一套裹胸的雪紡上衣,在腰間有白色的小花,下面配了一件很短的裙子,是白色的雪紡裙,在裙子下面還有很多白色的毛毛,可是看著還是很短的裙子,腳上一雙粉綠色的公主鞋子,但是只能穿一只罷了。
本來田斌是想付錢的,這田悅硬是不讓,如果他們付了,田悅這衣服也不要了,大家也扭不過田悅只能讓田悅自己付了。
這樣一來,一共刷了出去了兩三萬人民幣。
田悅笑瞇瞇的還給父親和母親買了裙子和西服,還給田斌買了鞋子,還有給田斌的女朋友也買了一條白金的項鏈。
這樣一來,本來出來是給田悅買東西的,出來全給田爸爸田媽媽買了,這田媽媽可不依,硬是要給田悅還買東西。
“媽,你們這樣一來一回還累不累啊,就這樣了,你們不要也的要。”田悅打手一揮,這衣服還真買定了。
這個時候田悅的電話響了,看了看原來是辜懷芮,既然這她父母也來了,還是讓他們見見吧。
“媽,你們一起隨我見見懷芮吧。”
田爸爸一聽說辜懷芮,眼里臉上都是笑意,用手揮了揮:“不用了,我們都已經見了,他是好孩子,田悅啊,你還是好好和他過日子,他會對你好的。”
“你們見了的?”田悅揮了揮手機,看著田媽媽,一臉的莫名,這辜懷芮還真的見了她父母的啊,一瞬間田悅覺得心里有一種很暖的感覺。
辜懷芮在位于他泰國的別墅里,因為他喜歡這個地方,就在這里買了一棟別墅,有時間就會來這里度假。
田悅給辜懷芮發了信息告訴了她的位置。
很快,梁無德就開車過來了。
一眼就看到這田悅的裝扮,臉上露出詭異的臉色,應該是驚恐吧,這老板娘穿著這樣,受害的只能是他。
老板是那么自私的人,自己老婆穿成這樣,還不氣得把整個屋子都掀了。
今天就等著被老板更種折磨吧。
田悅走進別墅的時候,四處看了看,這房子還是真漂亮啊,地理位置也好,正在山頂,即使海嘯來了,淹都淹不住。然后她看到這房子四周的鮮花和各種飄飛的白紗,他們結婚應該是在這里吧,連樹上都掛著白色的紗花
。
很快就里面從出兩個女孩向田悅打招呼。
“田小姐。”
“田小姐。”
田悅指了指:“兩個人都是中國人啊,我還以為都是泰國人呢。”
梁無德撲哧一笑,然后點了點頭:“他們是泰國人,但是會說中文。”
“什么啊,中文都這么標準。”田悅摸了摸耳朵,覺得有點尷尬。
兩個女孩扶著田悅向類似電梯的地方走去,梁無德用手指了指,田悅就只好隨著上去了。
“田小姐,你上去吧,上面還有人。”兩個女孩低著頭,優雅的退了出去。
田悅撐著電梯上的欄桿,等待著,這辜懷芮玩的什么啊,搞得這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