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田悅知道這話,還不得氣得吐血,她雖然是比不上她堂妹,可是她可比她聰明多了,我嫉妒,我嫉妒她什麼啊,嫉妒她的蠢啊,她有什麼好值得我嫉妒的啊。
“姐夫?”
田心怡看了看那個男人,好年輕啊,好眼熟,好帥啊。
“恩。”
辜懷芮點了點頭,既然這是田悅的妹妹,他也得對她好點不是嗎?愛屋及烏就是這個道理。
“那我姐她?”
田心怡雖然不夠聰明,可是這一些東西還是很容易看的明白的,這剛剛走的那個女人明顯看著和姐夫沒有什麼關係,可是爲什麼她和田悅怎麼長的這麼像啊。
“在樓上睡覺呢!晚上一起吃飯,你就別上去了,她煩。”
辜懷芮覺得這田悅的妹妹真心有點傻,那可是比田悅傻了不少。
“哦。”
田心怡默默的點了點頭,姐在樓上,可是她來趟總歸得和姐見一個面吧,怎麼能不見了,看著姐夫要上樓,田心怡趕緊把他的衣服袖子拉住了,這袖子的摸著好舒服,是什麼做的啊?
“姐夫,我還是應該上去看看姐,我和她五年沒見了。”
辜懷芮突然覺得頭疼,這女人可真的不是普通的蠢,他都已經說了,田悅不想見她,難道聽不懂人話嗎?難怪田悅不喜歡你,主人不想見你,那你就等主人相見了再見,何必大家都不開心呢。
“也不急於一時,你姐休息呢。”
辜懷芮說完了,就甩了甩袖子上樓了,像躲瘟疫一樣,避之唯恐不及。
田心怡隨著劉阿姨找到了客房,這是樓下的客房,一般尊貴的客人都住在樓上,像他們這般的傭人才住在樓下,劉阿姨看了看這個女孩,覺得這孩子怎麼不識趣呢。
“劉阿姨啊,你見過我姐嗎?就是田悅。”
田心怡還是鍥而不捨,她沒見到姐,怎麼向姐借錢呢?她來到這裡現在手裡一分錢都沒有,衣服也沒多什麼,她以後穿什麼,用什麼,她必須見到姐。
“我們只是傭人,並不知道主人的名字。”
田心怡聽到這話,就覺得這傭人怎麼這麼沒規矩呢?她是主人的客人,也就是主人,主人問你話,你就得好好回答繞什麼彎子啊。
劉阿姨是什麼人,服侍那麼多太太,這女孩心裡想什麼,一眼就可以看得清楚。
她默默的退了出去,主人家的事,他們做傭人不管。
田悅轉頭盯著她這個堂妹,眼裡帶著冷意,慢慢的吐出兩個字。
“進去。”
田心怡指了指自己,要我進去?怎麼可能,姐,我可是爲你好。
“姐,你讓我進去。”語氣裡帶著受傷。
“進去。”
田悅轉過頭,什麼話也沒說,讓你進去,就進去,別廢話。
田心怡看了看姐夫,用求救的眼神看著他,語氣帶著哀求:“姐夫,你看姐她。”
辜懷芮把手插在褲子袋裡,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笑了笑。
這田心怡心裡有毛病吧,她覺得他會違背田悅的話嗎?何況,這是田悅的朋友,也輪不到你來說話吧,做人也得聰明些吧,讓你走,那就走吧,何必呢?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田心怡看了看,默默的回房間了。
田心怡覺得她這姐是不是不喜歡她啊,爲什麼看著好像她姐對她不冷不熱的呢?這不是不冷不熱吧,這是完全忽視,這田心怡也只是的,爲什麼總是看不清楚呢?
這田悅明擺著不喜歡田心怡,可是這田心怡怎麼都看不明白。
有時候人傻,也不能看不懂這些人情世故吧。
田悅和李小玲一起聊天,一起談話,完全忽視那兩個男人。
“你記起來了嗎?”
小玲看著田悅,當年的事,是她親眼看著田悅失去了孩子的,可是田悅居然什麼都忘記了。
“什麼?”
田悅疑惑的看著小玲,眼裡帶著害怕和顫抖。
“沒什麼,沒什麼,沒什麼。”
小玲知道田悅忘記了,她沒有記起來,沒有,那個孩子,他們見面了嗎?
“我們進去吧,田悅,風大了。”
辜懷芮適時出來爲李小玲解了圍,當他聽到李小玲的話的時候,他的手就抖了下,記起來,記起什麼,難道這件事裡還有其他的什麼事嗎?難道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嗎?他該問問這個田悅傳說中的好朋友了,到底當年還發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了。
辜懷芮和葉風雅去書房談事去了,田悅就和李小玲兩個人就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
“小玲,你幫我把扶到牀上吧。”
田悅尷尬的笑了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還要麻煩她,如果自己腿沒有瘸,是不是現在就可以和她一起逛街,一起到處玩了。
“田悅,你不要這樣笑,我會覺得難過的。”
小玲看著田悅的小心翼翼,覺得心裡一酸,很難過,就開始眼圈紅了。
“你紅什麼眼睛啊?”
田悅覺得自己真是的,過了這麼久,還讓自己的姐妹爲自己難過。
“你和辜懷芮關係好嗎?”
李小玲看了看門口,猶豫的問道,田悅當年一聽說姓辜的,就開始掉眼淚,身體又不好,那個時候還得了一段時間的抑鬱癥,總喜歡看著一點發呆,要不就吃東西就開始吐,那段時間都瘦的不像人。
“就那樣啊,他要我嫁,我就嫁,何況,我現在都這樣了,嫁不嫁的出去,還是個問題。”
田悅臉上掛著苦笑,是啊,現在自己都這樣了,辜懷芮多麼質優啊,我還挑什麼,有什麼可挑的。
“你忘記他了嗎?”李小玲偷偷瞥了眼田悅,繼續淡淡的說道,“你現在都要結婚了,他還是忘了吧,埋在心裡,你們又何必呢?本來兩個人就不是同路人,又念著做什麼,你心裡難受,他也難受。”
當年的田悅,即使忘記了所有人,也沒有忘掉辜懷瑾,這是李小玲親眼看到的,她就呆呆的看著一點,眼裡帶著無神和徘徊,嘴裡唸叨著就是他的名字。
很多事,她沒有親眼所見,是真的不敢相信,可是現在田悅要結婚了,她還是希望田悅可以幸福的。
女人一輩子不是求一個心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