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兩個孩子之后,辜懷芮也很少出去和那些人玩了,白塵最近的情況他也不知道,再說他和白塵的關(guān)系也不是很好,他一直在國外,關(guān)系好些的也只有葉風雅和許璟灝了,其他的關(guān)系也好,可沒有好到兩個人形影不離的地步。
白塵不可能離婚的,他和大哥一樣,心里責任大于一切,除非等到王玉芝自動提出離婚,他和辜艾非才有可能在一起。
辜艾非淡淡的拒絕道:“不用了,不等了,兩個孩子還小,等我走了,他們就托你們照顧了。”
辜懷芮嘆口氣:“艾菲,你想清楚了,如果以后白塵離婚了。”
辜艾非沉思道:“離婚,那也等他離婚了再說。”
辜懷芮笑了。
白塵的性子的確難離婚,說不定等艾菲到了國外,找一個外國男友,說不定兩個人就結(jié)婚了,那就沒有必要再等著白塵了。
辜艾非淡笑著,她覺得自己其實做的已經(jīng)夠不要臉了,現(xiàn)在孩子都有了,把人家的婚姻也破壞了,還被人指著鼻子罵,父母沒教好,做別人的小三,還沒有有禮義廉恥,真的已經(jīng)夠多了,事情到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堅持不下去了,愛情真的沒有那么簡單,如果真的這樣,那就讓這段故事到此為止吧。
辜懷芮想著離婚可能是最好的結(jié)果。
門響了,田悅走了進來。
“懷芮啊,小魚要放學了,你去把他接回來吧。”
如果下午辜懷芮按時下班的話,就會去學校接小魚,如果晚了,家里的司機也會去接,現(xiàn)在他們到了老太太家里。孩子一定得接過來的。
時間也差不多了,田悅想著還是早點去把孩子接過來。
田悅推開門,笑著說道。
辜懷芮看到田悅過來了。就把田悅的腰一扶,兩個人就出了書房的門。
“是哦。我還忘記了,小魚放學了。”辜懷芮摸著頭,嘿嘿的笑著。
田悅敲了他的頭:“連孩子都會忘了,你就不把自己忘了。”說完,自己也笑了,就想起上次她去接小魚看到的兩個男孩:“最近和小魚關(guān)系好的那兩個男孩是誰家的孩子啊?看著有些眼熟。”
“他們是歐家的兩個孩子。”辜懷芮繼續(xù)說道:“我大哥歐一月的孩子,一個比小魚大一歲。一個大兩歲,他們以前是跟著他們母親在國外生活的,最近才接回來的,也難怪你不認識。”
田悅還是有些不明白。他們家的親戚很多,有些見過,有些還沒有見過,之前也聽說過這位歐一月大哥,總沒見到真人。現(xiàn)在還看到兩個孩子了。
“長的還挺好看的。”田悅抿著嘴說著,“但還是沒我家小魚帥。”
“那當然,我可是幾個兄弟里面最帥的。”辜懷芮有些得意了。
“得瑟。”
辜艾非抹干了臉上的眼淚,走出了書房的門。
即使要哭,也只能默默的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掉眼淚。
那是她自己的選擇。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她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老太太抱著小一一站在書房門口,嘴動了動,還是什么都沒說。
“艾菲。”老太太愣了愣。
辜艾非笑了笑,走過去,捏了捏小一一的圓臉,這臉真的圓的像蘋果一樣。
“小一一,是姑姑......給姑姑笑個......”說著返身回到沙發(fā)前將自己的包打開,從里面取出一條鏈子。
辜懷芮接過來:“哎喲,還是做姑姑的好。”
辜艾非作勢要打辜懷芮。
這鏈子還是她生了兩個寶貝,白塵打的,說給他們的孩子,后來想著田悅也生了,就一起打了三條,還讓山上的高僧開了光,下面掛了一個金黃金黃的大佛,她的兩個孩子戴的是玉觀音。
小魚接回來后,家里就更熱鬧了,四個孩子在大宅里鬧著,老太太覺得這樣的日子也挺好,有孫子、孫女還有兒子女兒,生活也夠?qū)捄袼恕?
小魚不停的搶著要抱小一一,田悅怕他把孩子摔了,還是沒有給他抱。
只是讓他在毯子上和小一一玩了會。
吃過了飯,辜懷芮田悅張阿姨又領著孩子回去了,老太太舍不得小魚就把小魚留了下來,田悅舍不得兩個孩子,一個也不愿意留,最后還是辜懷芮讓小魚留了下來。
小魚這孩子一直養(yǎng)在了老太太家里,田悅想著,其實她們有些不負責任。
清晨,太陽升了起來,辜懷芮睜開眼睛看到田悅懷里抱著女兒,小丫頭眼睛睜的大大的,好奇的看著辜懷芮,然后咿咿呀呀的叫著兩個小腳都快要提到田悅的臉上了,辜懷芮嘆了口氣,看著田悅眼下的黑色,就知道她又沒睡好,心里就疼的要命。
小丫頭都五個月了,睡覺還是不老實。
在小丫頭臉上親親,小丫頭也熱情的給予爸爸告別吻。
起身去衛(wèi)生間梳洗一下自己,然后換上西裝。
田悅聽見聲音微微的睜開眼睛。
“幾點了?”
WWW●tt kan●c○ 茅侃侃看了一眼掛鐘:“才八點,你再睡會兒,一會兒阿姨上來叫你,你再下去吃飯,我今天有會,你自己帶著孩子去扎針能不能行?”
他也是才想起來今天有會議,推不開。
田悅點點頭,從床上起來,揉著眼睛走到他身前,給他系著領帶。
“起來干什么啊,我自己也能系,你去睡吧。”說著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田悅重新回到床上,本來一腦子的漿糊,可是看著孩子的那一瞬就什么疲憊都沒有了。
側(cè)著身子,一只手支著頭。
“寶寶,你什么時候才會叫媽媽啊?”
小一一黑黑的小眼仁溜溜的轉(zhuǎn)。
辜懷芮下了樓,張阿姨還在準備早餐,他說了一聲:“阿姨,不用備我的了,我今天要開會。去公司吃就好。”
張阿姨點頭。
辜懷芮坐上車,車子快速駛離別墅區(qū),很快到了公司。
進了公司的門。顧以蕊和梁無德一左,一右的站在門邊。
本來辜懷芮打算彌補顧以蕊。捧她的,可是最后她拒絕了,她的意思就是不想再做演員了,只想做老板的助理,最后想著,就留了下來。
以前發(fā)生的事,辜懷芮也打算不再計較了。管這個女人是誰送過來的,葉風雅也好,白塵也罷,他還怕一個小小的女人可以翻了天。
顧以蕊若有所思的盯著辜懷芮看了一眼然后開始報告今天的行程。
顧以蕊攤開手里的文件夾:“辜總。上午九點......”
辜懷芮揉著頭:“以蕊,給我沖杯咖啡。”
顧以蕊合上文件快速閃進了飲水間,梁無德的精神也不太好,兩只眼睛黑突突的,像是熊貓。
顧以蕊將咖啡送進辦公室。轉(zhuǎn)身離開。
又是一天的忙碌,下了班,顧以蕊將辦公桌上的東西收拾好,去了雅思班。
里面有些熱鬧,顧以蕊拿著筆記本和課本。就進了教室,身邊的人捅了捅他。
“看到?jīng)],里面那個女人是化妝界圣手紛之芳華新收的徒弟,序白。這女人也運氣太好了,一個三流的給人家影樓化妝的人,還可以被紛之芳華收了徒弟。”
“紛之芳華知道嗎?中國唯一一個可以打入歐洲市場的化妝大師,聽說她還是安芮悅的母親,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四周的學員嘰嘰喳喳的說著,顧以蕊后退了幾步,然后找了一個安靜的位置坐了下來。
一個女生走了過來,好奇的說道:“你怎么沒上前啊,那么有名的人,要個簽名也挺不錯的。”
顧以蕊淡笑著,要簽名,有意思嗎?
現(xiàn)在還沒開始上課,她自己找了一個安靜的位置開始背單詞。
序白被眼前的這些人圍著水泄不通的,氣都要喘不過來,嘆息著,如果自己不是紛之芳華的徒弟,現(xiàn)在還不是被人說是三流的人,怎么會有這么多的人來捧著自己呢?
看著眼前這些張恨不得馬上和自己掛上關(guān)系的臉,序白嘆口氣,將視線轉(zhuǎn)遠,看到最那邊坐著一個女人,序白心里倒是覺得清涼了點。
他是過來學英語的,師父說了,以他現(xiàn)在的水平好是好,卻只能在中國流行,想走的更遠,那么就去學語言,他就報了一個語言班。
等人都散了,序白走向顧以蕊,遠遠的看著她在看英語書,就有些好奇了,自己其實一點基礎都沒有,他初中都沒畢業(yè),就出來做了化妝這個行列,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二十歲了,都做了五年了,英語還停留在寫二十個英文字母的基礎上。
“對不起打擾了......”
序白笑著:“老師剛剛說希望我們可以分小組學習,我希望可以和你在一組,我英語學的不好,以后希望你可以多教教我。”
顧以蕊抬起頭,有些好奇,但還是點了點頭。
仔細看才知道這個男人長的很好看,卻一點也不娘,自然的顯露很干凈的氣息。
顧以蕊來上了幾節(jié)課,也知道這個叫序白的男人是真的一點基礎都沒有,但沒有基礎又怎么樣,后面還有那么多人教他。
顧以蕊心里有些嘲諷,但還是點了點頭:“好,我基礎也不好。”
序白有些驚訝,他也在看這個女孩子,卻沒發(fā)現(xiàn)她基礎不好,她的發(fā)音很標準,很漂亮的英倫發(fā)音,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自從在英國留學的。
其實辜懷芮的英語發(fā)音也帶著英國的腔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