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到了后面的事,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會變成那樣。
“劉伯,你等會在前面那個路口停車吧。”田悅說道。
“你等會就下去吧,我不想讓別人說閑話。”田悅把小魚的手從辜懷瑾的身上拿了下來,然后把小魚抱到自己的另一邊。
“好。”辜懷瑾低低的點頭。
田悅到了天悅大樓的時候,下面已經圍滿了記者,一看就知道剛才的事,一定讓記者們都知道,田悅讓劉伯把車子停在遠處,然后他給辜懷芮打了電話。
“我在樓下,可是有很多記者,怎么辦?”電話接通了,田悅也沒等辜懷芮說話,就說了,等了半晌,那邊也沒有聲音,剛準備繼續說的時候,“我以為出了那樣的事,你會直接回家的。”聽的出來這聲音很壓抑,應該在生氣。“辜懷芮,你在生氣,為什么,難道就因為剛才的事。”田悅低低的笑道,辜懷芮有些惱怒,語氣也提高了“你笑什么?”田悅停了一會,說道“難道我不能笑嗎?你搞的好事,我還不能笑,明知道我不能曝光在記者額面前,你還在節目里面秀恩愛,難道沒聽說過那句話嗎?秀恩愛,?死的快,我還是很期待那個時候呢。”
這次辜懷芮真的生氣了。“你瞞著我見他,難道我就不能生氣,明知道我最見不得的事,就是你們見面,你為什么還要見他,是不是一開始就打算去見他了。”
“辜懷芮你這么不相信我,那么我們有什么好說的嗎?”田悅沒有情緒的說道。怎么什么事都可以聯系到辜懷瑾的身上,他這醋吃的莫名其妙啊。
“是不是剛見了老情人,連和我說話都懶的說了。”電話里面,田悅可以聽到文件被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的聲音,這個氣生的挺大的啊。
“等著,我來接你,我們今晚出去吃飯。”也沒等田悅拒絕,那男人就把電話掛了。
“這個辜懷芮。”田悅對著電話罵道。她都還沒說完呢。
過了一會,一個女人走了過來,敲了敲門窗,田悅就把窗子打開了,她有些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她好像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他們兩個人長的是如此的像。但是很快就鎮定下來了。
“請問你是?”田悅眼睛微微瞇著。
“我是老板的秘書,顧以蕊,因為外面太多記者,所以老板讓我帶你過去。”田悅示意劉伯打開了前車門,“那你上來吧。”田悅點了點頭。
“田小姐,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顧以蕊其實比田悅還震驚,雖然她一直知道有一個女人和她長的很像。可是親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他們簡直是一模一樣,除了下巴,田悅的下巴非常圓潤,更顯的臉比較圓,可是顧以蕊的下巴就是那種比較尖的那種,看著就比田悅的臉尖了很多,是現在比較流行尖的錐子臉,可是其他地方,特別是眼睛。兩個人長的是一模一樣。
“對不起,顧小姐,我們之前從來沒見過。”這個田悅拒絕的是那么的明顯,這顧以蕊明擺著是想和田悅沾親帶故,可是田悅一點都不想和這個女人有關系,一個和自己長的很像的女人,而且那個女人是自己丈夫的秘書,怎么看怎么覺得這件事有些陰謀的成分在里面。
“是嗎?我以為我們可能是親戚呢。”顧以蕊笑著說道。其實怎么可能是親戚,顧以蕊的父母是武大的名教授,而田悅只是一個從小村子里走出來的女孩,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工人。怎么可能和顧以蕊有親戚關系,只是現在顧以蕊得靠著田悅成功啊,她從來不覺得在成功額路上耍點小計謀,有什么錯,既然老板喜歡她這張臉,為什么不好好用用。
“我是一個農村出來,怎么可能比得上顧小姐呢。”田悅把自己貶的很低,很低。看的出來這個女孩是有野心的,那更好啊,她其實對于辜懷芮可以移情別戀是樂見其成的,正好,那么她就可以離婚。
“田小姐,你太謙虛了,老板那么愛你,可比我們這些在底層掙扎的人好太多了。”顧以蕊覺得這田悅說話,怎么句句都帶著陷阱呢,其實她只是想成功,并不想破壞別人婚姻,何況她還不屑于做別人的第三者。
田悅看著窗外,沉默,每個人覺得她應該是幸福的,可是她總覺得還缺少點什么。等時間長了就知道了,她到底缺什么。
顧以蕊讓劉伯在前面的一家古樸的民居停了下來,然后打開了車門,扶著田悅下車。
“田小姐,老板就在里面,我們進去吧。“田悅示意劉伯把輪椅拿了出來,等整理好了,她就坐了上去,然后看著顧以蕊,抱歉的說道:“麻煩你幫我推進去,可以嗎?”顧以蕊有些愕然,但還是點了點頭,其實田悅不是在為難顧以蕊,只是這里只有一個孩子,還有一個老人,她自己如果走進去,她也沒有多少力氣,那么就只能麻煩這個顧小姐了。
“你來了啊?”
推開門,就看到了辜懷芮,然后她還看到另外一個男人,眼里神色陌然,這個男人田悅很熟悉,然后她又看到了后面的攝像機。
“辜懷芮,你這是怎么回事?”田悅有些惱怒。
“你今天做的事,我們總得想辦法收場吧,再說,我早就想對外界宣布你是我老婆了,只是提前罷了。”辜懷芮沒有一絲毫的愧疚,他覺得理所當然,“顧以蕊,你帶田悅去化妝換衣服,麻煩你了。”辜懷芮完全沒看田悅已經黑了臉,自顧自的吩咐道。
田悅能說什么,她什么都不能說,而且她一個殘疾,更不能拒絕,因為顧以蕊已經把她推到了后面的休息室里了。
然后辜懷芮就去和小魚玩了,完全沒有看田悅。
等田悅化完妝換了衣服,辜懷芮就走到田悅的面前,看著她說道:“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闖禍了,你知道現在的頭條是什么嗎?”
田悅扭頭不看辜懷芮,她自己學的就是那些,她當然知道是什么,可是這也不能怪她,如果辜懷芮只是一個簡單的商人,現在也不會鬧出這么多事。
“喲,你這是什么眼神,難道認為你沒錯。”辜懷芮看著田悅那無所謂的眼神,覺得心里的火蹭蹭的開始冒。
“什么眼神,你覺得是什么,就是什么了,我錯在哪了,你到說說啊,說好的一起吃飯,那現在又是在做什么,什么也不和我商量,難道這就是你對我的尊重。”田悅扭頭淡淡的說道,不是在生氣,卻聽在現場所有人的耳朵里卻動聽出生氣的感覺。
“我給你尊重,那你給我尊重了嗎?背著我和我大哥在一起,這就是你作為我老婆,給我的尊重,這么大頂綠帽子戴在我的頭頂上,我可真承受不起。”辜懷芮的話里夾槍夾棒,聽著田悅心里也難受,他這是說的什么話,她和辜懷瑾什么關系都沒有,僅僅幫她從那幫瘋狂的粉絲群里救了出來,可現在辜懷芮說的什么,居然說自己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他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為什么還要說,非要讓彼此心里都有一個傷口,才甘愿,才開心,他這是不虐,不快樂啊。
“我無話可說,行嗎?”田悅沒有看辜懷芮,只是緩緩的說道,既然他要那樣認為,她也沒必要辯解,相信她的,不說話,他也可以理解,不相信她的,說再多也是徒勞。
辜懷芮看田悅這樣子,整個眼睛都紅了,身體也開始顫抖,他猛的把身邊桌子上的稿子一掃,然后對著田悅吼道。
“好,好,那我們不過了行嗎?”辜懷芮徹底沖動了。
“行啊。”田悅笑了。
“你就這么巴不得我們不過了是嗎?”辜懷芮說了那句話,就已經后悔了,反應過來自己說什么了,整個人就好像一桶冷水澆到他的頭上,瞬間清醒了。
“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田悅懶得和辜懷芮吵,這里這么多人,她覺得丟臉。
(可凡傾聽采訪杜撰,請勿深究)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過來,對著田悅笑道,微微瞇著的眼睛,一派和氣:“你好,我是可凡,很高興可以見到你。”田悅露出笑臉,笑著說道:“你好,我是田悅,辜懷芮的老婆。”“呵呵,沒想到真的可以見到你,你先生一直把你保護的很好,要不是這次微博事件,他也不可能接受我們的采訪。”可凡首先把這次接受采訪的事,做了一個解釋,看的出來,他們夫妻的矛盾在于,田悅不想參加采訪,而辜懷芮沒和田悅商量就同意了采訪,還把她帶了過來,他可不想因為這次采訪事件,導致了他們夫妻之間的不和。可凡繼續說道,“對于這次采訪,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們不會問一些很刁難你的問題,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我們這不是直播,如果那些地方不好,我們再重新錄。”可凡盡量的讓田悅可以放松下來,畢竟讓她真的接受這次的節目采訪是還有些麻煩,因為她是殘疾,很多人可能會認為她配不上安芮悅,可是別人夫妻的事,其他人真的不能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