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地,憑空起瘋浪,被這搞不清的老傢伙給攪了兩趟了。草,上次是他姑娘來看他要還願,媽地,這次索性整得瘋大,搞出了三千人,還他媽地燒紙見天地供著,要老天開個眼。草,老天要開眼的話,老子們的工作不早就落實了!
三代人?三千人?
這裡以前,到底發生過什麼?
陡然升起的詭異一下彌滿了我們全身,看得真真切切,不會是那種幻覺,而且,經過這一段時間後,我們也覺得,一些事情,還真的用了我們大學所學的知識,解釋不通。
倒是李嫂在我們出門時順嘴說的,老栓要給我們放段時間假,頭頭們得研究數據,這倒還是唯一一件讓人高興的事,不是說放假有多麼好,而是我們三個傢伙在這的工作成績,至少初步得到了認同,離穩定的工作的希望越來越近。
看來,人還真的需要點精神,接下來的幾天的工作,異常的順利,李嫂用成光的話說,安分了許多,媽地,這李嫂除了性感外,還真的沒給我們惹什麼麻煩。
盼望的放假終於實現了,老栓說:“幾個小年輕,憋壞了吧,去放鬆一段,上頭很滿意。”
媽地,什麼叫憋壞了,草,怕是你和李嫂都憋壞了吧。這一段來,老栓來過幾次,明裡暗裡那四目相對的眼神,都是男人,那點意思,門兒清。
不管這些屁事,我們倒是覺得,這或許,對我們而言,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三人的意思幾乎相同,探個究竟,媽地,不這別的,爲了將這份工作做到底,順利地入職,不然,連出怪異,事情還怎麼做。李嫂也放假回家,走時說你們三個要愉快,我們點點頭,李嫂的眼裡,閃過一絲亮光,媽地,有著熟悉的光景。
安靜了,全安靜了。見虛道長沒有來,怪老頭也沒有來;李嫂走了,老栓走了。
入夜,一起摸到到小偏屋,白布單還是蓋著,三人對視,深吸一口氣,或許,這就是一個人生的開端吧。各位別笑,也別不信,真實的你如果碰到這樣的事,或許還沒我們這三條光棍做得好。你以爲你的工作好生活來源可靠,媽地是飽漢不知餓漢飢,你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在小城,一份穩定的工作對我們三個全無背景的人來說,那就是一輩子的安穩,老婆孩子熱炕頭,就是我們屌絲的夢中樂園,不高尚,但真實。
呼呼!嘩嘩!
白布單扯下,棺材駭然而現。
在扯下白布的同時,我們三個同時瞄了瞄腳下,而且成光胖身子還用力地跺了跺腳,是的,你猜對了,老子怕的是,又是象第一次一樣,轟地一聲,三人落下萬劫不復。
還好,結實,並沒有動靜。
而現在眼前的棺材,卻是讓我們一下睜圓了眼,媽地,這搞的什麼呀,棺材竟然從中間拱了起來,是那種微拱,但我們先前日日看,棺材的樣子,早就知道,此刻,這點變化,瞞不過我們的眼睛。
成光毛起膽子上前拍了拍,空空的聲音,我們本來知道里面是沒有什麼的,除了一塊紅布墊底,再無什麼,此時的聲音,倒也和估計的差不多,但中部隆起,這是幾個意思?
三人搭上手,輕輕地挪開棺蓋,陡地有亮光泄出。本來屋裡有電燈,媽地,這亮光,似昏黃的那種,在白熾燈下泄出,異常顯眼。
猛地一下挪開,將棺蓋翻放到地上。
亮!準確地說,是一簇昏黃的燈火,似浮在棺材底上的中間,媽地,慌慌著朝了翻放在地上的棺蓋看出,棺蓋的中間,竟是被薰得焦黑,而那焦黑處,正是隆起的地方,似亮光頂起了棺蓋的中間一樣!
天,棺底,還是紅布履底沒有變化,而怪異的是,這亮光竟是一絲的搖擺也沒有。草,棺材裡哪來這麼多的氧氣,供這燈亮簇燃,而且燃成一條線,將棺蓋都頂了起來。
詭異的燈亮簇簇燃著,想起來,與那荒城客棧的燈亮倒是很象,媽地,但這裡是我們住的房子呀。
三人猛地俯身過去,想看看棺底究竟有什麼,那些一直糾結在心裡的黑印還有嗎?
沒有了!黑印確實沒有了,而且,那塊紅布,似被人得新鋪過一樣,平展而紅豔。
正驚訝間,卻是突地因我們三人俯身太快了,剛及看到紅布還在想著,卻是帶起一陣風,撲地一聲,竟是一下將燈亮帶熄。
草!這麼不經吹!
呀!撲通!轟!
隨著亮光陡熄,卻是突地從大門外傳來幾聲怪響,似有人摔倒在地一般。
媽呀,這大半夜的,除了我們三個活物,哪來的人?
顧不得看陡熄的亮光,三個一下撲到大門邊,轟地打開門。吱呀一聲,隨著門開,卻是順帶著滾進來一團黑黑的東西!
嚇得連連後退。
而借了屋裡的電燈,發現那個滾進來的圓球一樣的東西一下舒展開來,呀地一聲,竟然站起。
天啦!
見虛道長!
身後還拖著那根棍,隨著站起,棍掃風到,轟地一聲,大門關閉,驚得我們張大了嘴叫不出聲,這老傢伙,大半夜的,咋突然摸到我們這來了。
“毛手毛腳,是你們打熄了亮呀,摔死我了!”見虛道長拍著身上的灰,雙目灼然,看著我們。
啪啪,啪啪,啪啪!
門外突地傳來了雜亂無章的拍門聲,似有許多人在拍打著見虛道長剛關上的大門,我們更是驚得一句話也答不出來,媽地,老傢伙不僅自個來了,還帶了許多人來呀。
門外的啪啪聲越來越急,大門一片搖晃,轟響著腦際。
耿子猴精,最先醒過神來,哆哆嗦嗦地說:“道,道長,喝霸王酒啦,人家追,追過來啦?”
“屁,不是你們三個冒失的傢伙陡然撲熄了燈,敢追我!”道長雙目圓睜,突地轉身將棍一橫,大聲地對我們說:“聽了,幫我個忙,太多了,等下我一打開門,你們拼命往外衝,不管什麼東西,先打了再說,對了,你們抽菸吧,帶著打火機吧。”
我點點頭。耿子抽菸,身上一直帶著兩個以上的打火機,他說最急的是煙叨嘴上找火的那種事,最揪心。
成光不滿地咕嚕著:“你欠人錢,要我們當兇手呀。”
見虛道長轉身狠狠地盯了他一眼,成光吐了吐舌頭住了嘴。
此時大門已然搖成一片,似乎隨時都有破門而入的情勢。
“準備了!”道長一聲暴呵,呼地一下,猛地拉開了門。
我們三人不管不顧,依著剛纔道長的交待,轟地一下拼命朝外衝。
媽呀!坑爹呀!
哪有人?
草!手腳麻成一片,天,團團的黑影白影交織在一起,滾成一團,模糊中看得清似人影,但並不是那種活生生的真的人,全然朝我們撲了過來。
撲撲撲!
亂蹬亂踢,亂打亂叫。全身的麻酥中,痛感傳遍全身,媽地,這些是什麼東西。顧不得想,拼命地打著。
見虛道長執棍掃成一片,而每一棍起,必起慘聲一片。但架不住多呀,一棍掃開一片,卻是轟地一下又是衝上來更多的黑影白影,糾纏著裹涌上前。
耿子練過幾天,一手扯一個,亂丟一片,而地上,沒見血,卻是撲撲地煙霧騰起,借了大門裡射出的電燈光,看得人心裡一驚一乍。
“太多了,老大,打不過呀!”成光大叫著,胖身子扭成一片,一團的黑影白影圍了他,隱有厲吼間雜其間,撲撲聲響成一片。
我哪裡有閒功夫答話,媽地,這些影子,看不清臉,但能感到那種力道驚人,不是打得疼,而是纏得你根本騰不出手,加之驚慌,立時汗如雨下。
耿子那邊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扯起丟下,呀呀地叫聲中,騰騰黑霧沖天而起。
“三個傻逼呀,朝前面的地帶呀,那片地不知道啦!”道長棍掃轟響中,厲聲大叫。
媽地,幫了你忙你罵人。說起那片地,就是前幾天這老傢伙燒陰魂的地方,突地似明白了什麼,奶奶地,到底人還是比魂聰明些。
我大叫著:“耿子,成光,朝前面那片地跑,我在後面趕呀!”
呼呼呼!
三人一起朝著前面那片禿地跑去,我跟著將團團的黑影朝著那片地趕。媽地,觸手柔軟,但卻是隻要一碰,就纏上,甩都甩不脫,立時一陣麻酥傳遍全身,如果不及時丟掉,似乎身體裡的力量一下就要被抽去一樣。
可能耿子和成光都知道了這種規律,觸手即丟,丟不脫,手腳並用,黑霧中,那種先前隱著的厲吼聲,此時卻是明明白白地叫了起來。見虛道長一直沒說話,卻是棍子舞成一條線,地上黑霧陣陣。忙慌中看清了,那棍子,是將這些黑白的人影朝著那片禿地趕。
近了近了,禿地就在眼前,草,這地方,一段沒來看,怎地土都變成了黑的,記得先前是暗紅的呀,來不及想,拼命地趕著。媽地,耿子,成光,還有我,全身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萬幸的是沒有什麼事,整個人被黑霧裹得黑糊糊的。
突地,鋪天蓋地的黃符紙忽地從天而降,是見虛道長從懷中掏出灑向禿地,立時全覆,厚厚一層。而隨著黃符紙覆下,那些厲吼聲,立時變成了慘叫聲。
慘叫鑽心。真的,媽地,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依常理,我們是在和這些黑白的人影纏鬥成一片,當然,說白了,是敵我雙方。我此時感到怪異的有兩點,一點是這些黑白的人影,全然沒有我們想象中的厲害,甚至來說,有點不經打,只是一個勁地纏,但在我們手腳並用之下,一大部分都化成了黑煙飄去了,這他媽地什麼怪,不是說鬼呀魂的都挺厲害嗎,動不動就勾了人去的,這不是呀。第二點是,此時的慘叫聲,說準確點,像是哀泣或是哀求聲更對,隨著見虛道長黃符紙沒頭沒腦的打下,四下裡竟是哀泣一片。
這他媽地是斗的什麼鬼?怪異呀!
而此時又突地似明白一點,媽地,這不就鬥,應該說是我們和見虛道長將這些纏著我們的萬千的黑白的人影,全然趕到了這片此時已然覆滿厚厚的黃符紙的禿地上。
“點呀,傻逼啦!”見虛道長又是一聲暴呵。
耿子全身一震,本能地掏出打火機,啪地打燃,一丟,轟地一聲,黃符紙呼地燒了起來。
慘叫,哀泣!立時響成一團,而騰騰的黑煙一下直衝上天。
突地,在這片慘叫哀泣中,一個聲音也是呀地大叫起來,很明顯,而且,似與這所有的聲音都不同,我聽得真真切切,還有著一絲熟悉的感覺!
複製粘貼搜索:磨鐵中文網鄒楊懸疑熱血季《荒城迷靈索》。唯一正版絕無彈窗廣告更新更快更全!不想電腦及手機崩潰的親們,去看正版對眼睛最好!書友羣號:468402177,有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