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京城了?那他怎么給我女兒治病,小六子,你是不是逗我們玩啊。”蔣夫人聽完后大怒。
“夫人莫急,那前輩只走了幾日時間而已,只要我們這幾日也趕去京城的話,再去那中親王問詢一番定能找到,不然那前輩喜歡到處游歷,遲了的話只怕找不著人了。”韓軒一步步的下著套,現(xiàn)在就等著蔣老爺和蔣夫人鉆進去了。
這蔣夫人想著快些治好女兒的病,聽完韓軒的話后轉(zhuǎn)頭看向蔣老爺臉色焦急的道:“老爺,你看我們快點派人去吧,遲了女兒的病就不知道等到時候才能好了,如果治不好,就永遠沒法見人了。”
“夫人,你聽我說,我們暫且還不能全部相信這小子的話,再說了你讓人帶著幾萬兩銀子去請人,這到處鬧山賊的,你能放心么?待我好好想想看。”蔣老爺小聲的對著旁邊的蔣夫人說道。
韓軒耳尖,聽到蔣老爺?shù)脑挘灰娝抗庖婚W:“老爺,夫人,其實我們只要帶著小姐直接過去京城找那前輩治病就可以了,至于錢財?shù)膯栴},大可不必帶過去先,待治好后再回來取,小六以前跟了他許久了,這個小小的要求他定然會答應(yīng)小六的。”
蔣夫人聽完后期待的看著蔣老爺,等著他做決定。蔣老爺沉默了許久,咳嗽了一下,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蔣夫人,沉聲的說道:“那好,我暫且相信你的話,若真能治好我女兒的病我不但還你自由身還會重重獎賞你;但是你要是敢誆騙我,在路上跑掉的話,我就是出再多的錢也要把你找你出來。”
“老爺放心,小六一定會把小姐帶到京城,如果老爺不放心怕小六半路跑掉的話,叫多些人跟著看住小六即可。”韓軒連忙回應(yīng),心里卻是大喜不已,我定會帶把她到京城的,至于到了京城我的去留就由不得你們了,嘿嘿。
最后蔣老爺與蔣夫人商量,晚上再考慮考慮清楚,等明日之后再做決定。說是考慮,還不如說是找那知縣打探這段時間是否有京城過來的人馬到達這小縣城。
蔣老爺準(zhǔn)許韓軒這兩日不用干活,回房去休息好。在回來的路上,韓軒一陣狂喜,這事情若沒什么變故十有八九成的了,馬上就要走出這蔣府了,但是一想到還要跟著這大小姐一路前往,神色又黯了下來,雖然不怎么在乎女子的容貌,但是這大小姐那臉也太扯了,這一路怕是又吃不了東西了,哎。
回到房中沒一會,家丁甲也回來,家丁甲說是劉管事讓他過來“照顧”韓軒的。韓軒一陣白眼,原來不讓自己干活是怕自己給逃走了,現(xiàn)在又叫人過來“照顧”自己這不是軟禁么,估計是那個蔣夫人或者劉管事的主意了,也只有女人或小人才能相出這種主意來。
想完韓軒也隨他們的便了,愛怎么看怎么看,然后就躺到了狹小的竹榻上,這下人睡的也只有這東西了。剛躺下就聽到家丁甲笑著祝賀自己:“恭喜六哥,賀喜六哥,準(zhǔn)備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了,真是羨慕六哥的福氣啊,嘿嘿。”
聽完他的話韓軒差點沒跳起來給他兩腳,轉(zhuǎn)了下眼睛然后跟家丁甲逗了起來:“你以為你六哥是浪得虛名的啊,六哥出手,馬到成功,去給六哥弄碗水,渴是六哥了。”
“六哥稍等,小弟這就去給留打水來。”剛說完轉(zhuǎn)身就出了房間。
韓軒閉起眼睛小眠了起來,待過了一會,聽到有門外有些響動,韓軒以為是家丁甲去端水回來了,也沒有睜開眼睛看,迷迷糊糊的說道:“打點水怎么這么久啊,我都快睡著了。”
也沒人回話,只見那人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到竹榻邊停了下來,韓軒也這時正迷糊著,也沒想這么多。待過了一會,韓軒感覺一陣香氣撲鼻,然后臉上一濕,韓軒以為是在做夢呢。
“相公,聽說你要帶奴家去京城治病,奴家第一次很少的時候就沒出過府門,相公對我真好,等以后成親了奴家一定會相公好好的,剛剛那是奴家的初吻也,好害羞額,嘻嘻。”竹榻邊的人一邊說著,一邊嬌笑了起來。
這時的韓軒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錯得離譜,猛的從竹榻上坐起來,入眼看見大小姐那張滴著口水的“花容”正在嬌笑著,然后韓軒摸了摸臉頰,有些濕濕的,張大著嘴巴回想了一下剛剛大小姐說的話,“啊”的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相公,相公......”
......
韓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中午了,一醒過來,看見家丁甲在旁邊坐著,韓軒伸了個懶腰起身來:“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看樣子是完全不記得昨天的事了。
旁邊的家丁甲猛的跳起來,左右看了看,然后迷糊的說道:“六哥,你醒了啊。”
韓軒一看這模樣,頓時佩服得五體投地,原本以為他只是坐著而已,沒想這廝睜著眼睛坐著也能睡著,大神啊,得向他多請教請教才行,學(xué)有這門技能,以后處處都用得著啊。
“我要是沒醒,你打算睡到什么啊,你也不怕劉管事過來看見,對了,你把這坐著睡覺的絕活教下我吧。”韓軒戲謔的逗著家丁甲。
“嘿嘿,六哥你別逗我了,你是馬上要住大宅,享清福的姑爺了,還學(xué)我們這些不入流的東西干嘛。”家丁甲那張看似老實的臉,把多少人給騙了,這小子如此的語出驚人,好高明的反諷刺啊。
韓軒聽了后頓時說不出話了,終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郁悶的看了家丁甲幾眼,才蹦出了幾個字來:“什么時辰了?”
“用過午飯沒多久我就睡著了,我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了,應(yīng)該過了午時了吧。”家丁甲撓著頭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好吧,那我先去弄點吃的先,還有真有點餓了。”韓軒穿上鞋子就要起身往外走。
家丁甲連忙攔住韓軒:“六哥,您坐著,小弟去給你弄,你以后是要享福的人了,怎的還能做這種事呢,不然小姐過來找我這幾天的東西又白吃了......”還沒說完看見韓軒抬起腳,連忙逃開了,走到門口時摸著臉頰對韓軒“嘿嘿”笑著:“六哥,你先把這東西給擦一擦。”
韓軒疑惑的伸手往臉上一抹,放到眼前一看,發(fā)現(xiàn)手指上帶,有一絲淡紅,猛然想起昨天昏迷前的事情來,身子沒來由的顫了顫。
沒了,沒了,保留了二十年的節(jié)操就這樣沒了,男女授受不親,你長得嚇人也就算了,為什么非要找上我呢。
韓軒又是一陣搖頭苦嘆的。
“小六子,老爺找你。”門外傳來一陣叫聲,緊接著劉管事出現(xiàn)在門口,發(fā)現(xiàn)韓軒這副模樣便打趣起來:“喲呵,姑爺這是怎么了,還沒拜堂呢就這么激動了;咦,你這臉擦了什么?哦......這姑爺就是不一般啊,還沒拜堂就開始......嘿嘿。”
韓軒本來就在痛心疾首中,這劉管事卻是火上澆油,韓軒憤怒的抬起頭“劉胖子”,聲音剛完,就聽到了劉管事“哎喲......”的痛叫聲。
“好你個小六子,你完蛋了,你現(xiàn)在還不是蔣府的姑爺呢,竟然敢用鞋子砸我,哎喲......我的耳朵啊。”劉管事手捂著耳朵,大聲的**著:“跟我過去見老爺,我要向老爺告你狀,說你還沒跟小姐拜堂就親親我我了,你還砸,救命啊,殺人了......”
韓軒看著劉管事逃命般的跑開了,心情頓時暢快起來,穿好鞋子快步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