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回答道:“還沒有。”
青之花又繼續(xù)挑眉問道:“那麼早飯吃過了嗎?”
我又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也沒有?!?
“那好,你先進(jìn)屋去吧,我找人給你做些早飯,再來喝藥?!鼻嘀ㄋ€是一如既往的關(guān)微著我的生活,真的可以說成是無微不至。
我婉言謝絕了青之花的好意:“其實全然不用的,畢竟也是因爲(wèi)習(xí)慣了,吃不吃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
“如果你不吃,喝藥就會喝不下去,會吐出來,所以,吃了早飯吧。不用再多說什麼了,我過去了。”青之花說的斬釘截鐵,而我也不好再次拒絕掉,也只好點頭答應(yīng)了。
我獨自一人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又實在好長時間都沒有見過芍藥花了,也甚是想念,出與本能,我走向了那些剛剛移栽過來的芍藥花,是那樣的勃勃生機,我走了過去,緩緩蹲下身來,輕輕觸摸著那芍藥花的花瓣,就像是一切都被賦予了新的昂然,如清澈的泉眼一般,使人感受到了無限的憧憬。
我喃喃著:“庭前芍藥豔芬芳,庭前芍藥豔芬芳,果真是豔麗無比?!?
正在我憧憬著一切的時候,突然被打斷:“閣主,慕青姑娘來了?!?
我摘下一片芍藥花的花瓣,放在掌心,久久凝視,淡淡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閣主。奴才告退?!?
我轉(zhuǎn)身對慕青說道:“進(jìn)來吧。”
我?guī)е角噙M(jìn)了屋內(nèi),示意她坐下來。
我問道:“想清楚了嗎?考慮的如何?”
慕青沒有猶豫,直接說道:“我同意把禁藏密令交給你,我也希望你也可以做到。”
我婉言笑道:“你放心,我並不是真的要你的禁藏密令,而我只是要暫且需用一下而已,禁藏密令你就拿著吧,有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會找你,所以說,我全然也不是爲(wèi)了你們慕家的禁藏密令?!?
慕青皺眉,疑問著:“你不是爲(wèi)了我們慕家的禁藏密令?可是這樣一來,這種交易就成爲(wèi)了無實的,說起來,根本就不算是交易了?!?
我淡淡言道:“日後再說吧。”
“聊的還甚是歡脫呢。”
我回頭看向門口,原來是青之花,她手裡還果真端著早飯過來了,我笑道:“多謝你了?!?
青之花淡淡言道:“身子緊要,趕緊吃完把藥喝了吧?!?
我點頭答應(yīng):“恩,好?!?
慕青對青之花的舉動有些疑問,她問道:“青之花,你與宮花早就認(rèn)識
了?”
“故人了,知根知底的故人了?!鼻嘀ǖ幕卮鹧e是明顯的有些絲絲嘲諷的意味,我只有裝作是沒有聽見過。
慕青恍若的說道:“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你與宮花的關(guān)係也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青之花突然笑道:“是啊,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
шшш? тт kan? co
我就這樣聽著青之花與慕青談?wù)撝恍o關(guān)之事,我就像無動於衷一般。
而梅未嬈她們還是在客棧之中,這幾日的行動也有過進(jìn)展,但是還未見到梅清溪,所以無從去下手。
梅未嬈微微嘆了口氣,說道:“錦州城的城門已經(jīng)解封了,不過我想應(yīng)該時日不長,所以我想趁這個空蕩回一趟花都,司執(zhí)殿也應(yīng)該出了些事情吧,我的回去看一趟,你們就跟我先一起回去吧,等到商議好之後,再來錦州城?!?
宮祭搖了搖頭,婉拒道:“我知道未嬈司執(zhí)殿繁忙,你是必須要回去的,我在這裡就好,說不定就可以與梅清溪見上面。”
紅薇贊同著宮祭的觀點,說道:“那既然如此,我也留下來,未嬈你回去吧,想必童齡齡也應(yīng)該著急了?!?
梅未嬈想了想,答應(yīng)道:“恩,你們注意安全,我最快五日後回來,切記一定要注意,萬萬不可因爲(wèi)眼前的局勢而亂了原來的分寸?!?
宮祭還在擔(dān)心著梅未嬈,她擔(dān)憂道:“我知道,我會與紅薇注意的,倒是你也一定要小心行事,千萬不可以掉以輕心。”
梅未嬈點了點頭,說道:“恩,知道了,那我現(xiàn)在就出發(fā)了?!?
宮祭說道:“恩,路上小心?!?
話罷,梅未嬈拿起了桌上的厚厚信件,就走了出去。
紅薇緊皺眉頭,嘆息道:“但願未嬈早些回來,也希望司執(zhí)殿沒出什麼大事?!?
宮祭微微一笑,輕輕握住了紅薇,安慰道:“相信未嬈,她會回來的。”
紅薇點了點頭,說道:“恩,謝謝宮祭。”
宮祭想起了什麼,對紅薇講道:“我昨天打聽到梅清溪這幾日會帶著怵蘊出來散心,所以呢,我們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去找梅清溪來談話。”
紅薇點了點頭,回答道:“那我們待會收拾一下,就出發(fā)吧?!?
宮祭答應(yīng)道:“恩?!?
時間似乎也流逝的很快,錦州城內(nèi)長街上的人也越來越多,而宮祭與紅薇已經(jīng)早早等待著了梅清溪。
在這個喧囂嘈雜的集市裡頭,梅清溪果真與怵蘊就在這集市上。
宮祭看著距離自己不遠(yuǎn)的梅清溪與怵蘊,
他們緊緊牽著手,梅清溪也絲毫不避諱什麼,宮祭冷嘲著:“果真是薄情寡義之人?!?
紅薇冷眼看著梅清溪與怵蘊的背影,諷刺道:“早就有耳聞了,今天第一次見到,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了?!?
紅薇繼續(xù)問著宮祭:“我們該怎樣向梅清溪去傳達(dá)?”
宮祭沒有猶豫的對紅薇說道‘’前面差不多就是一個拐角處了,我去向梅清溪傳達(dá),你隨時來接應(yīng)我?!?
“你去我不放心,梅清溪很可能會認(rèn)出你來的,還是我去吧?!奔t薇的話裡是滿滿的擔(dān)憂,而紅薇的擔(dān)憂也確實是在乎常理的。
宮祭緩和的笑了一下,淡言道:“沒事的,畢竟我認(rèn)識梅清溪,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梅清溪的習(xí)慣,所以不用跟我爭執(zhí)了。”
紅薇也只好作罷的點了點頭,答應(yīng)道:“好,我知道了,我接應(yīng)你,你快去快回,戴好帽子?!?
宮祭頷首答應(yīng):“恩?!?
話罷,宮祭就從那條暗巷裡走了出來,步履匆匆的趕上了梅清溪,她直接就停留在了梅清溪面前。
梅清溪與怵蘊都有些乍然,宮祭緩緩開口道:“梅清溪是嗎?”
未等梅清溪回答,怵蘊就已經(jīng)跳出來尖銳的問道:“你有何事?!”
宮祭直接略過了怵蘊,再次加重語氣問著:“是梅清溪嗎?!”
梅清溪淡淡回答道:“是我,怎麼了?”
宮祭壓低了原來的聲音,試探性的問道梅清溪:“可否借一步說話?”
“好?!绷顚m祭沒想到的是梅清溪回答的很乾脆。
而此時梅清溪的反應(yīng)徹底激怒了怵蘊,她質(zhì)問道:“有什麼還不能當(dāng)著我的面說了嗎?!”
梅清溪對怵蘊的態(tài)度也是漠然不已,他沒有給怵蘊任何一點的情面,斷言道:“你先回去吧?!?
怵蘊此時已經(jīng)滿臉通紅,她怒斥著梅清溪:“我再說一遍,有什麼事情不能當(dāng)著我的面說!梅清溪!我到底還是不是你的妻子?!你爲(wèi)什麼不跟我說!”
梅清溪也沒有給怵蘊好臉色看,也是呵斥著:“你閉嘴!眼下之際最重要的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
“好,梅清溪!你很好!”怵蘊摔下話就撫袖而走,而梅清溪也沒有做出任何要挽留怵蘊的舉動。
梅清溪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問道:“有什麼事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宮祭勾起一抹冷笑,問道:“你清楚你是自己的兒子嗎?”
梅清溪一臉的迷茫,緊緊皺眉道:“什麼?你在說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