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怪不得白憶情會這么激動,他們越吵越兇,女孩突然激動的吼了句:“你們男的沒一個好東西,席鋒是因為報應死了,我看下一個就輪到你!”
“嘿,你一小姑娘嘴怎么這么毒?咒我娶不到媳婦兒不說,還要咒我去死?”
……
“別吵了!!”我拉過了那女孩,疑惑的問:“你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女孩狠狠沖白憶情翻了個白眼。
“你說席鋒是因為報應?”
女孩冷哼了聲,將我的手甩開,憤憤道:“怎么就不是因為報應?不要因為你們是席鋒的朋友,就半句不好的話也聽不得!事實就是事實,還不讓人說啦?”
“我去!誰告訴你那姓席的是咱們朋友?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白憶情吼了聲,女孩怔愣住,才反應過來:“你們不是席鋒的朋友嗎?”
我抿唇,看了白憶情一眼,搖了搖頭:“不是,只是因為有一些事情,過來看看。你……你也認識席鋒?”
“我才不認識他,我只是替小姪姐姐抱不平!”
這會子,白憶情也安靜了下來,女孩又說:“他們的事情,在這個世上沒有第二個人比我更了解了……”
女孩仔細講起了那些過往,安姪與喬沁沁從小就認識,他們的父親也是發小,后來一起做生意,喬父的生意越做越大,買了新別墅離開了貧民區。
安父心里有些不平衡,再加上喬父經常刺激他,安父開始賭博酗酒,本來日子還算過得去,之后家底就全敗光了。
而安姪與喬沁沁的友誼也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單純友好。安姪有些自卑,喬沁沁與她父親性子一樣,好強又不懂得收斂,經常當著所有人的面,弄得安姪下不了臺。
安姪沒什么朋友,雖然有時候心里很不痛快,但是一直把喬沁沁當成自己最好的朋友。
安母一直覺得喬家的人自私而且不顧舊情,就不讓安姪再與喬沁沁往來,安姪不聽,安母就無端的打罵安姪。
因為長輩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喬沁沁認識了席鋒,喬沁沁很喜歡席鋒,把席鋒當成了炫耀的資本。
身邊的朋友聽煩了,喬沁沁就和安姪說,席鋒有多優秀,有多帥氣,有多上進,還說他們兩家長輩有意要湊合他們在一起。
安姪說了很多祝福的話,但心里同時又產生了嫉妒還有寂寞。
喬沁沁的張揚任性還有那一份大膽與灑脫,是安姪一直可望而不可及的,為了維護這段友誼,她在她的身邊小心翼翼,像個仆人。
直到有一天,喬沁沁將席鋒帶到了安姪的面前,確實如喬沁沁所說的,席鋒優秀而帥氣,她明知道不可以,卻悄悄種下了愛慕的種子。
喬沁沁十七歲的生日,邀請了席鋒與安姪,還有許多和她關系很好的朋友。
安姪一直對喬沁沁很包容,以至于喬沁沁以自我為中心,從來不顧及安姪的心情,并在她十七歲的生日晚宴上,羞辱了安姪。
席鋒當時出面幫安姪解了圍,才阻止了一場鬧劇的發生,可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安姪與席鋒的關系變得十分微妙。
喬沁沁看出了安姪那份心思,便恨在了心上,覺得安姪太自不量力,要讓她意識到自己卑賤,配不上席鋒。
可喬沁沁越是這樣,席鋒對她越是反感,和安姪也走得越是親近起來。
安姪十七歲生日那天,父親酗酒打她和母親,她逃了出來去見了席鋒。
是席鋒陪她一起過的生日,并送她一只戒指。雖然席鋒沒有直接說喜歡,但安姪覺得席鋒是喜歡她的。
直到安姪鼓起了勇氣,決定向席鋒表白愛慕,席鋒卻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般,惡劣的將安姪寫給他的情書,當著所有人的面念出來,狠狠羞辱了她,并拒絕了她。
從此,安姪成了所有人的笑柄,她甚至有過輕生的念頭。
只有席鋒唯一留給她的戒指,證明曾經的一切,并不是她一個人喪心病狂的癡妄。
后來喬沁沁將戒指搶走了,告訴了她真相,席鋒從一開始就沒有喜歡過她,因為得知她自不量力的喜歡自己,席鋒才決定好好的給她顏色瞧瞧。
這才與喬沁沁聯手,戲弄了她一番。
高考的前一天晚上,安姪失蹤了,沒有人見過她,也再沒有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