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他先送我回家了,獨自去見了那張教授,也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了?
但楚南棠辦事,只要他想就沒有辦不到的。
那晚我無心睡眠,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左右,楚南棠才開車回來。
聽到玄關開門的聲音,我起身迎了上去,問他:“情況怎么樣?”
他沖我笑了笑,比了個一‘ok’的手勢:“搞定?!?
“什么時候準備出發(fā)?”
他說:“盡快吧,一切都準備就續(xù),立馬動身?!?
我將準備好的宵夜拿了出來,遞到了他面前:“銀耳湯,你喝了吧?!?
“謝謝夫人?!彼舆^湯,仰頭喝了個干凈。
我搓著手。不安的看著他:“那個……南棠,你們還缺人嗎?我可以跟去照顧你們的起居飲食??!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帶上我,可以嗎?”
楚南棠沒有立即回答,只是起身將我擁入了懷中。笑了笑:“其實從一開始,我就已經把你算在隊伍里了。”
我喜出望外,笑了出來:“嗯,你怎么不早一點跟我說?害我一直在瞎想著。”
“給你一個驚喜,怎么樣?有沒有感到又驚又喜?”
我擰過他的耳朵。疼得他眉頭都擰在了一起:“夫人,我錯了!”
“你以后,不準再這樣戲弄我了!你知不知道我擔心得都要睡不著覺,害怕你把我一個人丟下?!?
“沒下次了,夫人……快松手啊?!?
見他真的疼了,我才松開了手,耳朵被擰紅了些。
“夫人真是……”
“嗯?”
“沒什么?!彼唛_了幾步,又回頭補了句:“夫人兇起來的時候,其實也很可愛。”
“你是夸我,還是罵我?”
“當然是夸你。我先去洗澡,你也趕緊的去睡吧?!?
“嗯。”目送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我長長的舒了口氣,他能帶我一起去,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可轉念一想,似乎帶我去也情有可原。那個打不開的古銅色的盒子,也許也是一個關鍵。
躺在床上閉目假寐,直到感覺到楚南棠也上了床,我才翻身面對著他。
他一臉訝然:“夫人怎么還沒休息?”
“南棠,你帶我一起過去,是因為那個青銅古盒嗎?我覺得它里面的東西跟你手臂上的禁咒,有一定的關系?!?
他暗暗抽了口氣:“其實這只是一小部分的原因,另一部分……”
他下一秒將我擁入懷中:“我是不放心將你一個丟在這里,至于小凡,我會請專人看著,他會很安全,不會讓顧希我和沈秋水他們找上來。”
“你說,沈秋水他們究竟去哪了?”
“你還記得在那個密室里的陣法嗎?”
“記得,那個邪陣,以吸取少女精元來維持。”
楚南棠輕應了聲:“那個陣法。在一本道家古籍里曾有記載,叫長生陣,吸取處子精元維持,沈秋水與顧希我之所以能長生不老,靠的便是這個陣法。當日陣法因為強大的能量所破壞,他們估計正忙著重新布陣,找新的窩點,所以我推測,他們暫時還沒有這個閑心出來找我們麻煩?!?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顧希我背后有一個神秘的組織,與西域古國有著關聯(lián),我以前無意的看到過他背后有一道印記,到前些日子才想起來,與青銅古盒。還有你手臂上的禁咒,符號很相似。”
“嗯,他既然能對我下禁咒,而這禁咒來自于西域古國一個神秘的族人有關,就證明,其實顧希我應該知道些什么,但也僅僅只是知道一點,他也不過是背后那人的一顆棋子罷了?!?
見我沉思著,他笑得意味深長,突然將臉湊過來。給了一個綿長的深吻。
“夫人要是現(xiàn)在還不困的話,我們可以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我臉上一陣滾燙,其實身體有些疲憊了,但又舍不得將他推開。
隨著他的動作,反而不由自主的開始迎合著他。寂寞的夜色中,溫室的旖旎無人窺見一絲一毫,他的熱吻,將我所有的低喘,都化成無聲的嘆息。
沒想一開學又休了長假。幸好張教授什么也沒說,給了楚南棠十足的面子,很爽快的批了下來。
出發(fā)的日子很快訂下,就在這個月的十號,前后只有三天時間做準備。
第一次楚南棠帶我去他的秘密基地時。震驚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那別墅站在外邊看,就是普通的別墅無疑,可當走進里面時,通通都是經過楚南棠的設計,結合一系列魔鬼陣法加工過的。
與之靈墓里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之處。
楚南棠走在最前面:“不要跟丟了,如果跟丟了,而你不熟悉這里的陣法和機關,只怕會有些麻煩?!?
我嚇得快步上前拉過了他的手,他失笑:“放心。有我在呢。”
在經過重重機關與密道后,來到了一處大鐵閘門前,那上面裝了人臉識別鎖,楚南棠走上前,經過識別后。鐵閘門很快打開。
我隨著他進入了到了別墅最隱密的密室,也是他一直在講的研究基地。
里面早早到來的有三人,一個年輕男人,足足有一米九的高個,身材很棒。小麥色的皮膚,穿著一個灰色的背心,手里正把玩著雙節(jié)棍。
另一個,是個女的,那女的留著很長的頭發(fā),眼窩很深邃,五官十分精致,看著有點像混血兒。
一臉專注的戴著橡膠手套,不斷的翻看著那只青銅古盒。
另一個人,就是我們張教授了。手里拿了一大沓資料,似乎在分析著什么。
看到我?guī)Я诵氯?,皆好奇的抬起眸朝我看了過來。
那女人沖楚南棠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老大,你竟然帶了一個女人過來,難道是新的隊友?!?
楚南棠扶過我的雙肩,往前推了推:“她叫張靈笙,是我老婆?!?
“噗!”女人一口咖啡全噴了出來,濺在了型男那張俊臉上。
型男嫌惡的瞥了她一眼:“黎青染,你跟我是不是有仇????”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叫黎青染的姑娘連連道歉,扯著嘴角笑了笑:“我還以為你開笑的,原來你真的結婚了,這么年輕就結婚了,不科學啊?!?
楚南棠失笑:“我結婚,哪里不科學了?”
“當然啊,就你這種悶騷的性子,怎么也得是晚婚晚育的那一類吧?”
對于這個黎青染的直白,我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也突然就因此而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你們好,我叫張靈笙。”
黎青染站起身與我握了握手:“我叫黎青染?!?
型男拳頭輕捶了下自個兒的胸口:“我叫立晟?!?
張教授扶了扶眼鏡瞧了我一眼:“我就不用介紹了吧?天天在學校里照面?!?
我臉上一熱,搖了搖頭:“不用了張教授?!?
“嗯?!睆埥淌诘降走€是比較嚴肅:“你學習還算認真。比起現(xiàn)在那些只懂得應付老師的學生,還是要踏實得多?!?
楚南棠在我耳畔低語:“啊,被贊了??磥矸蛉嗽趯W校里的表現(xiàn)確實很不錯。”
我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你就別取笑我了。對了,那小白……”
“小白啊,正在請假啊。”
“呃,他要是請不到假怎么辦?”
“那就只好曠課了。”楚南棠失笑:“開玩笑的,要是真的請不到假,還得我出馬,幫他說幾句好話,讓學校放行。”
說罷,楚南棠對黎青染吩咐道:“青染,給靈笙做一個人臉識別的系統(tǒng)。”
“ok,大老板。”黎青染笑了笑,朝我招了下手:“靈笙,你過來這邊?!?
“好的。”
幫我做好人臉識別系統(tǒng)之后。黎青染伸了個懶腰,拿過桌上的青銅古盒,遞到我的跟前:“我聽大老板說,這個古盒是你的傳家之寶?”
“是啊,可是至今也沒有人可以打開這個盒子?!?
黎青染輕應了聲:“我來這里,其實是跟一個夢有關?!?
“嗯?能方便說說是什么夢嗎?”
“在夢里,一直在逃亡,在一個神秘的國度里,有許多人,在夢里認得他們,可以醒過來的時候,卻總也記不清楚他們的臉。
這些符文,我在夢里的一些法器上也看到過,后來我在網(wǎng)上看到招募,沒有多想就過來了。我希望可以通過這次行動,破解這個夢背后的秘密。”
兩日后,總算看到了小白,自從那日他說要逃家出走,還真不是開玩笑,搬去了學校宿舍住了。
一見到楚南棠,一改那日的別扭,差點沒撲上來抱大腿了。
“祖師爺爺!”
“嗯?”楚南棠不動聲色的盯著他。
“呵呵……學校宿舍啊,環(huán)境真是太差了!”
“是嗎?當初可是你說要搬出去的,怎么,現(xiàn)在住不習慣又想搬回來?”
白憶情扯著嘴角尷尬的笑了笑:“能搬回來嗎?”
楚南棠見他這般小心翼翼的詢問,估計又自我反省了一下,這次竟然沒有再為難他:“可以,你想搬回來就搬回來吧。”
“祖師爺爺,您真是對我太好了。感動得都哭了。”
楚南棠將他靠過來的頭推了推:“別哭花了我的襯衣,你們認識一下,明天就要出發(fā)了,建立一下感情基礎,以后好配合工作?!?
白憶情大步走上前:“我叫白憶情,你們也可以叫我小白?!?
黎青染埋頭正在查找著數(shù)據(jù),匆忙間抬頭,兩人猛的愣在那兒,笑容僵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