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它又想你了,乖,安撫一下它。”鍾北辰挨著白羽依躺下,胸膛緊貼著她滑膩的美背,舒服得想要嘆息,忍不住在她背上輕咬了一口,這番美味,真是怎麼也嘗不夠。
白羽依縮了縮身子,卻被鍾北辰貼得更緊,隨著慾望的上升,不再滿足於她小手的隔靴搔癢,作壞地扭腰動作起來。
伴隨著小牀“咯吱咯吱”的聲討,白羽依悠然醒來,睜開眼,看到自己不堪入目的樣子以及身後的異動,嚇得驚叫一聲,縮成一團:“桐桐,抓色狼啊!”
鍾北辰的嘴角抽了抽,仍舊好心情地:“別大呼小叫的,是我,你難道想她跑來再給我一棍?”
聽到聲音,白羽依才迷茫地轉過身:“你怎麼在這裡?”
“我們昨晚做了什麼,難道你都忘了?”鍾北辰的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到她身上,曖昧地說道。
“我們?昨晚?”白羽依想了想,昨晚的記憶悉數(shù)回到了腦海,頓時不勝嬌羞,伸手就要拽毯子過來蓋上,卻被眼疾手快的鐘北辰霸道地按住:“蓋什麼蓋,你身上還有哪裡我沒看過。”
白羽依又羞又惱,卻不敢看他,虛張聲勢地:“趕緊走啦,還賴在我家裡做什麼!”
“我怎麼能走,你還沒吃早餐,等下把胃餓壞了。”鍾北辰空前地愛心氾濫,耐心無限。
“早餐?”白羽依看了看窗戶的位置,又一聲慘叫響起,接著蹦起來:“完蛋了,我衣服在哪裡,快給我,我要遲到了!”
鍾北辰雲(yún)淡風輕地:“急什麼,上不上有什麼關係。”
白羽依氣惱地:“站著說話不腰疼!都怪你,不然我怎麼會睡過頭!對了,我的鬧鐘?哦,我想起來了,手機被你摔了沒鬧鐘!壞蛋,我恨你!”
鍾北辰邪魅地笑了笑:“對,怪我。別擔心,我讓你那個朋友幫你請假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在家好好休息。晚點我買一部手機賠你,不要那麼小氣。”
“什麼,你讓她幫我請假,那她不是知道我們昨晚?”白羽依快淚了,昨晚鐘北辰留宿,第二天讓請假,汪妙桐會怎麼想?太丟人了,讓她以後怎麼去見她!
鍾北辰不懷好意地將白羽依圈進懷裡,湊到白羽依耳邊,輕咬著她的耳垂,聲音喑啞地:“我們昨晚怎麼了?對我還滿意嗎?”
熟悉的男性氣息撲到白羽依裸背上,她一個激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想起昨晚的情景,羞得無地自容,輕輕推了下鍾北辰,聲音低低地:“你走開啦,今天不要上班嗎?”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鍾北辰恬不知恥地說道。緊接著,就開始用行動表達他對這句話的的深刻理解。
在白羽依痛並快樂著的哀求聲中,鍾北辰儘速結束了晨間運動,意猶未盡,但不忍心讓她太累。
白羽依靠在鍾北辰身上,第一次覺得呼吸也是那麼辛苦的一件事,想給鍾北辰幾巴掌,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擡手的力氣,氣若游絲地:“馬上給我消失,我不想再看到你!壞蛋!”本來是一句狠話,被她軟綿綿地講得撒嬌味十足。
鍾北辰很享受這種感覺,愉悅地:“我去拿吃的進來,吃了再睡。”
“不吃!你馬上走!”白羽依賭氣地。只要他還在這停留一刻,她就不敢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覺。
“那麼討厭我?你剛剛還黏著我不放呢。”鍾北辰故意邪聲邪氣地。
白羽依雙手捂住臉:“滾蛋啦,馬上滾,不然我走!”
“好,好,我馬上走,記得吃東西,我下班了再來看你,好好睡。”鍾北辰趕緊妥協(xié),發(fā)現(xiàn)白羽依透過指縫看他的動靜,配合地整理衣服往外走。
白羽依偷偷看著他出門的身影,暗自“噗嗤”一笑,這個男
人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過,記得當初,第一次見他,他是多麼不可一世,忍不住用勁叫了一聲:“鍾少。”
鍾北辰從外面探進頭:“捨不得我走?”
白羽依弱弱地:“你吃了再走吧,路上開車小心點。”
鍾北辰的嘴角頓時上翹成一個好看的弧度:“沒關係,我到公司再吃。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我買了好多種,都冷了,有的要熱一下才能吃,躺會起來吃了再睡,我早上還有個會要開,不能陪你了,等我一起出去吃晚飯。”
他的樣子,那麼勾人,這麼優(yōu)越的一個男人,跟她有那麼親密的關係。心撲通撲通亂了,白羽依溫順地“哦”了聲,不敢再擡眸看他。
很快,她聽到了門響,隱約有下樓的腳步聲,她數(shù)著步子,心裡有點亂:就這麼相信他的解釋,原諒他了嗎?會不會太沒骨氣了點?他就說他之前是爲了避免她被他父親傷害才演戲趕她走的,而關於爲什麼他父親現(xiàn)在卻妥協(xié)了,不反對她和他在一起,他說得很含糊,這其中,是不是還有什麼隱情?
她忍不住起身,跑到窗前,往樓下看去,早已不見了鍾北辰的影子,喃喃地說了一句:我等你。
白羽依聽話地吃了早餐,洗了澡,躺倒牀上睡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了。想到鍾北辰說一起吃晚飯,不禁甜蜜地笑起來,穿好衣服,興沖沖地出門,她想給他一個驚喜。
白羽依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大熟料袋,裡面塞滿了新鮮的蔬菜和水果,每一樣都是她精挑細選的,賞心悅目得像某人開懷的笑臉。
她看了下時間,嘴角含笑地繫上圍裙進了廚房,彷彿又回到了之前在皇庭香榭的時光,但心境卻跟那時截然不同,那時多少有些無奈和不滿情緒的,現(xiàn)在卻享受著爲自己愛的人洗手做羹湯的感覺,愛情,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
汪妙桐進家門的時候,白羽依做的菜已經有大半上桌了,撲鼻的香氣,把她肚子裡的饞蟲都勾了出來,毫不客氣地夾起一塊牛肉,邊吃邊嚷嚷:“依依,今天撿錢了嗎?買這麼多菜。別炒了,趕緊出來吃吧,這些我們都吃不完了。”
白羽依聽到聲音,激動地跑出來:“別動,等下再吃。”
汪妙桐伸出的手趕緊縮了回來,可憐巴巴地:“幹嘛幹嘛呀,你煮來是拿展覽的?”
白羽依有點難爲情地:“等一下。等會有客人,我們等他來了一起吃。你忍忍。實在餓了我鍋裡有湯,去盛一碗先墊下肚子。”
汪妙桐放下筷子,似笑非笑地打量著白羽依:“什麼客人?是昨晚哪位帥哥吧?老實交代,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白羽依轉過頭,躲開汪妙桐審視的目光:“我鍋裡還炒著菜,沒空理你。”說著躲進了廚房。
汪妙桐卻嬉笑著追進廚房,湊到白羽依旁邊,假惺惺地:“我來幫忙。順便問一下,那個帥哥什麼來歷?感覺是個很有來頭的人物。你們到底什麼關係?怎麼跟你認識這麼久沒見過他?”幫忙是假,打聽八卦是真。
白羽依沒好氣地扔給汪妙桐一顆青菜:“沒什麼關係。趕緊洗了,我等著下鍋呢。”
汪妙桐拔起了青菜葉子,鍥而不捨地:“沒什麼關係你昨晚還留他在家裡過夜,誰信啊,說說嘛。”說話間瞄了白羽依身上一眼,現(xiàn)在還是穿的夏裝,有些地方的印子若隱若現(xiàn),引人遐想,汪妙桐雖然沒吃過豬肉,好歹見過豬走路。
白羽依的臉頰頓時變得緋紅,掩飾地扯了扯衣服:“說來話長,等有時間慢慢跟你講,我現(xiàn)在要煮菜,沒空。”
汪妙桐會心一笑:“我等著,看來很曲折有趣。”
等飯菜全部上桌已經是下午六點多,其間,白羽依一直留意著門口的動靜,還特
意早早地把門打開了,生怕鍾北辰來了沒聽到敲門聲害他久等。
坐了會,看到汪妙桐好像很餓的樣子,開始著急,終於按捺不住:“桐桐,手機借我撥一下,問問他怎麼還沒來。”
汪妙桐遞上手機:“知不知道他幾點下班?”
“不知道,應該是已經下班了。”白羽依有點拿捏不定地接過手機,開始撥號。
白羽依撥了一遍,聽到裡面提示“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失落的放下手機,開始憂心忡忡。他現(xiàn)在在幹什麼?爲什麼不接電話?臨走時的話,是不是隻是隨口說說?
看白羽依放下電話,汪妙桐趕緊問道:“怎麼了?打不通嗎?”
白羽依搖搖頭:“沒接。”
“號碼沒問題吧?”汪妙桐隨意問道。
“沒問題的。他應該不會換號碼纔對。”白羽依的語氣顯得不太肯定。再撥又怕引人厭煩,拿著手機,既不想放下,也不願還給汪妙桐。
汪妙桐看著她糾結地樣子,開玩笑地:“看樣子很在意這個帥哥嘛。估計我們的朱辛夷老闆沒戲了,他今天還特意來幼兒園裡問起你的情況,問得可仔細了。”
“他都問了些什麼?不會爲了昨天的事追究我的責任吧?孩子們不都沒事了嗎?”白羽依緊張地問道。
“哪有,他根本沒提那回事,我猜,他是看上你了。你忘了,他昨天在醫(yī)院多挺你,如果不是有他擋著,別說那些家長,園長也不會讓你好看。我還從來都沒見過他這麼關注、維護過其他的老師。總之我懷疑他對你有企圖。”汪妙桐忍不住又八卦上了。
“他有企圖也沒用!”一道不悅的聲音從門外響起,緊接著,那個高大的聲影閃進了門。
白羽依雀躍地站起來:“你來了。怎麼這麼晚?”隨後看到鍾北辰黑著臉,頓時有點忐忑。
意識到什麼,汪妙桐也頗感壓力:“咳咳,依依專門爲你做了一大桌菜,都不讓我吃,現(xiàn)在終於可以開飯了。”
鍾北辰不悅地哼了聲,一眼看到桌子上的菜,臉上的陰霾頓時煙消雲(yún)散:“做這麼多好吃的?好像都是我愛吃的。不是說去外面吃嗎?”
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原來是吃醋了,白羽依啞然失笑:“我下午沒事做,就想到出去買菜回自己煮。趕緊坐下吃吧,剛纔給你打電話怎麼沒接?”
鍾北辰拿起手機看了看:“路上遇到交通事故,堵了下車,耽擱了,可能外面太吵,沒聽到電話響。這個號碼誰的?”
“桐桐的號碼。汪妙桐,我的好朋友,跟我在同一家幼兒園當老師。”白羽依趕緊介紹道。
鍾北辰稍稍點點頭:“我叫鍾北辰,白羽依的男人。以後別在她面前提別的男人,這次看在你是她朋友的份上,就不計較了。”
“不會了,不會了,認識你狠高興。”汪妙桐笑著對白羽依擠眉弄眼,這個男人的佔有慾也太強了。
白羽依還在驚愕中,沒聽錯吧?他居然自稱是他男人!這個稱呼也太引人遐想了。突然一隻大手伸過來,把她拉到旁邊坐下:“是不是可以開飯了?”鍾北辰詢問的眼光看著她。
“開飯。桐桐,你不是早就餓了嗎,趕緊吃吧。”白羽依帶著歉意的笑對汪妙桐說。
鍾北辰卻像故意吸引白羽依注意力似的:“小白,給我夾菜。”
白羽依又震了一下,難爲情地瞟了眼汪心桐,感覺她很淡定,就坦然起來,給鍾北辰夾了滿滿的一碗,而他也投桃報李地給她夾了不少,吃著,又挖空心思地要她喂,很快,飯桌上就演變成了一對男女互喂的居面。
汪妙桐啼笑皆非地看著兩人卿卿我我,縮在一個角落努力減弱自己的存在感,胡亂填飽了肚子趕緊閃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