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是自然狀態(tài),體內(nèi)存有的陽氣微弱,自然就偏向于女性,就連嗓音動作,也在短短的時間里變了。
聽完白衣少年的講述,爺爺心里一陣兒好奇,開口問道:“那這陽風(fēng)果是干啥的?怎么這么霸道呢?”
白衣少年:“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陽風(fēng)果,所以我也不知道,但聽師傅說,這陽風(fēng)果內(nèi)涵打量精純的陽氣,若是內(nèi)核破開,其中蘊含的陽氣便會形成一股純粹由陽氣流動形成的陽風(fēng),陽風(fēng)這個名字也是這么來的。”
爺爺愕然,陽氣流動形成陽風(fēng),這得是多少陽氣才能辦得到啊,就算是微風(fēng),其中蘊含的陽氣數(shù)量,也不是爺爺現(xiàn)在能想象的出來的。
當下,爺爺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師姑讓白衣少年去取陽風(fēng)果,是不是為自己去地府做準備?有了陽風(fēng)果,自己在地府里一旦遇到什么特殊情況,也能自保一下。
這么想來,師姑做事兒還真是面面俱到,自己現(xiàn)在只有仰視的份兒,爺爺一時很慶幸自己有這樣兒一個心思縝密的師姑。
雖說平常師姑為人不冷不熱的,但心里對爺爺還是很照顧的,正在爺爺想得出神的時候,忽然聽到了正房里傳來“哄”的一聲,就像大號的爆竹爆炸一樣。
爺爺跟白衣少年齊齊的一愣,接著撒腿就朝正房跑去,但此時正房的大門還緊緊的閉著,爺爺跟白衣少年一時不敢沖進去,怕驚擾了師姑施法,只能在外面開口大喊起來。
喊了好幾聲,才傳來師姑虛弱的聲音:“別喊了,我沒事兒,你倆進來吧。”
爺爺這才跟白衣少年推門,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從里面打開了,而師姑此時正虛弱的靠在門邊兒,嘴角還有一絲淡淡的血跡。
看到這個情況的倆人一時間都緊張起來,上前扶住了師姑后,爺爺焦急的開口問道:“師姑,你怎么了?”
師姑此時好像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輕輕的擺了擺手,然后指了一下之前擺陣的地方,順著師姑的手指看去,爺爺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擺放的很精致的那些黑白石塊兒此時已經(jīng)飛的滿屋子都是,而一鞭子留給自己的銅錢劍,就躺在之前陣法的中間。
而且銅錢劍此時表面微微流動著一絲紅黑色的流光,這一發(fā)現(xiàn)徹底把爺爺震驚了,自己從入道一來,也見一鞭子用過很多次銅錢劍,就連自己在一鞭子走后,也經(jīng)常拿出銅錢劍來舞動一番。
而且遇到事兒,爺爺肯定會帶著這把銅錢劍,卻從來不知道銅錢劍還會出現(xiàn)流光,這個現(xiàn)象就連一鞭子都沒弄出來過。
一時間,爺爺不明白這流光代表著什么,轉(zhuǎn)頭看了師姑一眼,在師姑的示意下,爺爺松開了扶住師姑的手,慢慢上前,矮身,一把抓起了躺在地上的銅錢劍。
頓時,爺爺覺得一股又熱又冷的氣息順著自己握住的劍柄的右手直沖內(nèi)臟而去,爺
爺?shù)牡谝环磻?yīng)就是撒開握住銅錢劍的手,但右手卻不聽自己的控制,依舊死死的握著銅錢劍。
很快,銅錢劍內(nèi)傳來的氣息就沖到了爺爺?shù)男呐K位置,接著就在那兒留了下來,而且越存越多,爺爺一時覺得體表滾燙,內(nèi)心卻冰冷一片。
而且自那股氣息沖到爺爺心臟的時候,爺爺就覺得自己的身子已經(jīng)不由自主了,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就連想打個冷戰(zhàn)都做不到。
一時間,爺爺除了頭腦還算清醒,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不過雖說爺爺現(xiàn)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但內(nèi)心卻一片清明,一點兒恐懼感都沒有。
接著,蹲在爺爺肩膀上的小狐貍也一個高兒竄了下來,而且小狐貍的四個小爪子,都冒著淡淡的白色霧氣,好像踩在爺爺身上就好像踩在滾燙的火石上一樣。
來回在地上溜達了一圈兒,小狐貍的四個小爪子才算是涼快下來,而爺爺清醒的頭腦也沒保持住多久,在心臟的涼氣聚集到一定的量后,直奔爺爺?shù)哪X海而來。
接著,爺爺只覺得腦海中一涼,接著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而就在爺爺失去意識的時候,在師姑的指揮下,白衣少年放開了攙扶著師姑的雙手,來到爺爺身邊兒,把爺爺按的坐倒在地,接著把坐著的爺爺?shù)纳碜訑[出了一個打坐的姿勢。
此時爺爺便維持著打坐的姿勢,右手持銅錢劍,左手掐訣,而且腦袋頂兒上漸漸的聚集起來了一些霧氣,霧氣上升了一段后,便迅速開始下沉,很快就落到了地上,化成了絲絲水漬。
白衣少年做完這一切后,攙扶起師姑來到了里屋,伺候著師姑躺下后,自己便退了出來,看了爺爺一眼后,對守在爺爺身旁的小狐貍說道:“隨我去西屋休息一番吧,他在這兒還要坐很長一段時間,順利的話,明天的這個時候才會醒來。”
小狐貍也抬頭看了白衣少年一眼,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隨即在白衣少年彎腰要抱起自己的時候輕輕一竄,竄出了白衣少年的手,開口說了一句:“我還是自己走吧。”
隨后,小狐貍便跟在白衣少年后面朝西屋走去,到了西屋后,白衣少年脫鞋上炕,鋪好了被子后,開口說道:“休息一會兒吧,晚上還有事兒要做。”
小狐貍點了點頭,就在爺爺之前蓋過的那個被子上盤起了身子,而白衣少年本身昨晚兒就被爺爺攪和的沒睡好,剛才又去采集了陽風(fēng)果,這會兒也是困乏的緊,鉆進被窩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小狐貍很快也睡了過去,此時,師姑跟白衣少年和小狐貍都在沉睡中,只有失去了意識的爺爺獨自一個人坐在正房的地上。
而爺爺失去意識沒多久,便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光明,而且很耀眼,不由得,爺爺便縮到了陰暗的角落里,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了依然保持著打坐姿勢的自己的身體。
這個發(fā)現(xiàn),
瞬時讓爺爺震驚無比,而且此時正房里就自己一個人,疑惑了一會兒后,爺爺湊到了自己的身體跟前,伸手朝自己的臉龐摸去,不料在離著自己的臉龐還差一掌距離的時候,被一股氣息一推,爺爺不由自主的被推開了一步。
伸出的手自然也沒有觸碰到自己的臉龐,稍一思索,爺爺明白了,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靈魂出竅的狀態(tài),只是爺爺沒有弄明白的是,怎么師姑這么早便讓自己靈魂出竅了,不是說靈魂出竅的時間越久,靈魂便越虛弱嗎?
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這樣兒了,爺爺不明白也沒用,當下,爺爺還是決定四處看看,找?guī)煿没蚴前滓律倌陠枂栠@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可就在爺爺走出離自己的身體五步遠的時候,卻一頭撞上了什么,條件反射的退后一步,眼前卻什么都沒有,爺爺伸手摸去,這才感覺到,自己好像是撞在了一道看不見的透明墻上了。
無奈,爺爺又轉(zhuǎn)身朝里屋走去,卻依然是這種狀態(tài),四處都試了一下后,爺爺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靈魂像是被什么陣法困住了,離不開自己身體的五步遠。
初時,靈魂狀態(tài)的爺爺還有些興奮,但很快就被無聊替代了,在圍著自己的身子轉(zhuǎn)了無數(shù)個圈兒后,爺爺又開始嘗試著朝外面走去,走到那堵透明的墻跟前的時候,爺爺狠了狠心,后退一步,接著一頭撞了上去。
接著,爺爺被墻壁反彈處去了兩三米遠,摔倒在地,不過這一摔,也讓爺爺發(fā)現(xiàn)了,剛才自己撞到墻上的時候,本來看著雜亂無章的那些黑白石塊兒卻都齊齊的閃爍了一下。
這個發(fā)現(xiàn)讓爺爺一時間有些小激動,終于找到困住自己的東西了,當下,爺爺便想伸手去拿那些黑白色的石塊,卻跟觸碰到自己的身體是一樣的反應(yīng),自己伸出去的手根本就接觸不到那些黑白石塊。
最后,百無聊賴的爺爺仔細的查看起自己的身體來,特別是后背,畢竟平時自己是看不到自己的后背的,看了好一會兒后,無聊中的爺爺突發(fā)奇想,想試試在靈魂狀態(tài)下,如果睡著了,會是個什么樣子。
可很快,爺爺就放棄了,因為在靈魂狀態(tài)下,爺爺即使閉上眼睛,也能透過眼皮看到景物,跟睜著眼沒什么區(qū)別。
時間,就在爺爺一點一點兒的小發(fā)現(xiàn)中流逝過去,而爺爺沒有注意到的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爺爺?shù)撵`魂狀態(tài)非但沒有虛弱,反而開始越發(fā)的精神起來。
就連本身透明的身子也逐漸變的微微的泛著白色,一直到晚上,爺爺只覺得里屋的門簾一下子被撩開了,接著師姑便走了出來,看得出,師姑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休息,精神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些了。
爺爺忙湊上前去跟師姑說話,師姑卻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到爺爺,任憑夜夜再怎么努力的呼喊,都沒有效果,甚至在爺爺不注意的時候,師姑的手還會直接在爺爺?shù)纳眢w里穿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