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可是你自找的。”
說完手一抬,一陣風(fēng)呼嘯而過,一鞭子側(cè)身一閃,雙心木劍已經(jīng)在手,搶步上前,當(dāng)頭就是一劍劈去。
可身在半空中的一鞭子的身子卻一下子停住了,這一劍險險就劈中了那男人,側(cè)眼一看,原來是旁邊兒站著的女人在施法,一鞭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那男人當(dāng)空打飛出去。
落地后的一鞭子一個鯉魚打挺,又穩(wěn)穩(wěn)的站了起來,臉色凝重的看著那一家三口,只見那男人揮手讓孩子站到一旁,夫妻倆合力跟一鞭子斗起來。
斗了兩個回合,很明顯,光憑身手,一鞭子不是對手,再一次被男人踢中后,一鞭子踉蹌著退后了幾步,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
手伸進(jìn)布袋中掏出一沓黃符,嘴里便念叨著,邊把黃符一張張的朝那夫妻倆扔去,黃符飛到半空中全部被風(fēng)掃落,隨著一鞭子念叨結(jié)束,一鞭子最后捏在手里的三張符逐漸泛起了微微的白光。
接著一鞭子的手一抬,三張符風(fēng)馳電掣般朝那夫妻飛去,速度太快,夫妻倆根本來不及躲閃,男人把女人一把推了出去,眼一閉,獨(dú)自承受這三張冒著白光的符。
就聽“啪,啪,啪”三個響聲傳來,黃符準(zhǔn)確的命中了男人,卻只有微微的氣爆聲傳來,再沒有后續(xù)的傷害。
男人疑惑著睜開眼,看了看自己身上貼著的黃符,不解的看著一鞭子,卻聽一鞭子說道:“我本不想傷害你,當(dāng)年若不是你行事太過,家父也不至于把你封印在此四十余年。”
男人:“少假惺惺的,當(dāng)年是那個雜毛多管閑事,我今兒就是拼著一死,也要為我這一脈討回公道。”
一鞭子卻把手背到了身后,開口道:“當(dāng)年若不是你,這鵲山也就完了,我不會再出手了,若是殺了我,能了了你的憤怒,那么,就動手吧。”
男人臉色陰晴不定,少時,轉(zhuǎn)頭朝女人孩子看去,見女人此時眼眶里飽含熱淚,心里一軟,開口道:“罷了,都是注定之事,這事兒,就這么算了吧,我自于我家人為生。”
說完轉(zhuǎn)身就要帶著老婆孩子離去,一鞭子開口說道:“且慢,我還有話說。”
男人轉(zhuǎn)身,看著一鞭子:“莫要太過分了,你當(dāng)真以為我下不了手嗎?”
一鞭子:“別誤會,我只是有些話想說,命運(yùn)無常,這道門大劫將至,我勸你一句,能躲,還是躲開世俗的好,若是有可能的話,我倒是想跟你做朋友。”
男人看著一鞭子,一鞭子的臉色自若,最終,男人沖一鞭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帶著家人風(fēng)一樣的離去。
一鞭子待他一家走遠(yuǎn),猛的呼了一口氣,接著,一口血噴了出來,身影也開始晃動起來,爺爺在門縫里看的真切,忙跑出來攙扶住一鞭子,一鞭子看爺爺?shù)哪抗庵谐錆M了溫情,開口道:“待我休息一下,就沒事兒了。”
這時候老人在小媳婦的攙扶下也走
了出來,一看一鞭子的狀態(tài),忙開口道:“快快進(jìn)屋休息。”
爺爺攙扶著一鞭子進(jìn)了屋,一鞭子的意識已經(jīng)開始有些模糊了,小媳婦把老人攙扶到椅子上坐定后,轉(zhuǎn)身來幫著爺爺把一鞭子搬上了炕,老人在后面開口說道:“怕是中了毒了,我藥匣里還有一顆解毒丹,拿來與道長服下。”
小媳婦去取丹藥了,爺爺看此時的一鞭子已經(jīng)完全失去意識了,嘴唇已經(jīng)泛白,雙目緊閉,臉上漸漸升起了一陣黑氣。
小媳婦取來了丹藥,爺爺費(fèi)勁的撬開了一鞭子的嘴,合著水把丹藥給一鞭子灌了下去,隨后,一鞭子臉上的黑氣漸漸消失,嘴唇也慢慢的紅潤起來。
老人道:“唉~,孽債,天命不可違啊。”
爺爺雖然不明白老人的意思,卻也沒有理會,此時的爺爺一門心思的看著一鞭子,生怕一鞭子忽然臉上再升起黑氣。
小媳婦看到了爺爺焦急的表情,開口安慰道:“小道長,無妨,這位道長服了我爹煉制的解毒丹,性命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小道長不必太過擔(dān)心。”
爺爺點(diǎn)頭,轉(zhuǎn)身沖老人做了個揖,表示感謝,老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沖小媳婦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去把門口的燈滅了,今天就讓二位道長在此歇息一天吧。”
小媳婦隨即走出門去,不知道做了什么,只見這屋里的光線一下子暗了下來,待小媳婦進(jìn)來后,老人又開口對爺爺說道:“行了,時間也不早了,你也早點(diǎn)兒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喊我,萬萬不可自己開門,切記,切記。”
爺爺點(diǎn)頭,老人又對小媳婦說道:“你也去休息吧,我馬上也要休息了,唉~老了,身子骨不中用了。”
小媳婦回屋后,爺爺確認(rèn)一鞭子沒事兒后,轉(zhuǎn)身想跟老人打個招呼,卻見坐在椅子上的老人身上冒出一陣兒白煙,隨著白煙的消散,老人也不見了,爺爺見老人已經(jīng)不在了,也就在一鞭子身旁躺了下來。
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聽到里屋傳來一陣兒做飯的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簦赐饷娴奶欤呀?jīng)大亮了,一鞭子也好似沒事兒一般,呼吸均勻,沉穩(wěn)。
爺爺一時有些尿急,忙忙活活的下地要開門出去撒尿,穿好鞋后剛要開門,猛的想起了老人囑咐自己的話,這門還不能開,可這三急不等人啊,爺爺之后來到里屋詢問正在做飯的小媳婦哪兒有茅房。
她畢竟是個小媳婦,爺爺問的時候臉還微微有些發(fā)燙,小媳婦卻放下了切菜的刀,領(lǐng)著爺爺進(jìn)了里屋,七拐八拐,爺爺完全被轉(zhuǎn)懵了,小媳婦一下子停下了腳步,指著前面的一道木門開口說道:“就是那兒。”
爺爺疾步走了過去,痛痛快快的噓噓起來,完事兒后出門,小媳婦在等著爺爺,見爺爺出來了,領(lǐng)著爺爺又回到了休息的房間。
爺爺剛想爬到炕上再來個回籠覺,就聽一鞭子微微的咳嗽了幾聲,接著長出了一口氣,睜開
了眼,爺爺興奮的問道:“干爹,你醒啦,嚇?biāo)牢伊恕!?
一鞭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房間,看到爺爺后,開口說道:“怕什么,你干爹我命硬的很,不會那么容易就死掉的,咱爺倆這是在哪兒?”
爺爺:“在老人家里啊,昨天你跟那一家三口動完手就吐血了,再后來就失去了意識,幸好老人有自己煉制的解毒丹,不然還不知道你這兒會怎么樣呢。”
一鞭子:“這蘄蛇蛇毒果然不同凡響,若不是這茶老先生的解毒丹,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爺爺:“蘄蛇是啥?干爹。”
一鞭子:“這蘄蛇啊,老百姓叫它五步蛇,也就是說這種蛇咬了人,只能走出五步遠(yuǎn),就會毒發(fā)身亡,干爹昨天交手的那一家三口就是蘄蛇靈,這還是他沒有施展毒攻的情況,干爹就已經(jīng)被毒倒了,實(shí)在是無法想象當(dāng)年你干爺是怎么將他封印的。”
正在爺倆聊天的時候,小媳婦走了進(jìn)來,開口說道:“兩位道長,飯菜已經(jīng)做好。”
一鞭子忙客氣道:“有勞夫人了。”
說完掙扎著,在爺爺?shù)臄v扶下起來了,小媳婦轉(zhuǎn)身出屋,待爺倆收拾好后,出屋看到老人跟小媳婦已經(jīng)坐在飯桌旁邊兒了,桌子上放著四菜一湯,遠(yuǎn)遠(yuǎn)的便能聞到撲鼻的香味。
爺爺早就餓了,此時聞到這個香味,猛咽了一口口水,爺倆到了桌前,一鞭子拱手朝老人施禮,嘴里說道:“茶老先生救命之恩,在下沒齒不忘。”
老人:“道長不必如此,若不是當(dāng)年你家先父,這鵲山也就沒了我茶久這號了,道長快快坐下吃飯吧。”
一鞭子:“叨擾茶老先生了,那在下就不客氣了。”
落座后,爺倆狼吞虎咽起來,一是因?yàn)檎骛I了,二是因?yàn)檫@桌飯菜實(shí)在是太過美味了,倒也不是什么奇珍食材,只是尋常可見的野兔山雞,但這小媳婦的手藝精湛,竟做的如此美味。
就連一鞭子都有些吃的忘乎所以了,老人笑著看著爺倆狼吞虎咽,小媳婦也捂著子偷笑,不過爺倆此時眼里只有這滿桌子的珍饈美味,啥都沒看見。
眼看這桌子上的菜少了一半多,一鞭子才反應(yīng)過來,咽下嘴里的食物,開口說道:“這位夫人手藝精湛,在下吃的粗俗,讓茶老先生笑話了。”
老人哈哈一樂,道:“無妨,無妨,你能如次吃法,說明你沒見外,老夫我生平最喜歡灑脫之人。”
隨后,一鞭子就跟老人邊吃邊說起了話,爺爺只顧悶頭大吃,不知道說的啥話題,爺爺?shù)某韵闳堑男∠眿D在一旁偷偷直樂,爺爺也不在乎。
吃罷了飯,一鞭子對爺爺說道:“娃兒回屋休息去吧,我隨茶老先生進(jìn)屋一敘。”
爺爺便打著飽嗝進(jìn)了屋,翻身上炕,因?yàn)槌缘奶枺粫r有些動彈不得,難受,小媳婦一撩門簾走了進(jìn)來,開口道:“小道長可是因?yàn)槌缘奶啵亲用泦幔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