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特助也算服氣了,這些狗仔們怎么那么厲害,那么保密都能讓他們捕捉到,真特么的敬業哈。
一個是,從有了谷小溪這個女人,總是讓總裁緊張,而且是越來越緊張。
以前松總裁再乎過什么,任何時候都瀟灑自如,如今好像是有了精神病一樣了。
動不動就緊張兮兮的,好像是被上了緊箍咒了。
蘇特助帶出了一絲看不透的笑容。
**
謝靈風在一處風景極優雅的小餐館里請谷小溪吃飯,地方雖小,卻極其清靜,沒有嘈雜的聲音,來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人,如同一個小會所一樣。
吃的本是江南風味的小吃,卻做的極其精致,如同一個個的工藝品,讓人一忍下肚。
這些精美的小吃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把剛才心中的郁悶慢慢化解。
酒足飯飽之后的飲茶時間,謝靈風拿出了一本周刊,問:“我怎么看這個人也是松一鶴吧!就這樣的人,你干嗎為他拼命的與我談判?值得嗎?”
谷小溪拿起了那本周刊,看著那本封面上一個唯美至極的圖,一個女人嬌滴滴的倒在男人的懷里,誘人的紅艷薄唇微微張開著,滿眼含情的望著他。
男人只是低著頭,那看到若隱若現的刀削般精美的側臉。
她一眼就能認出,那人女人就是藍言。
女人對自己男人身邊所出現的不一般的女人本身都有第六感觀,何況這親眼目睹呢?
谷小溪把書微微一推,臉上帶著一種看不透的笑容,帶著一種戲謔的說:“我的確不舒服,都是錢惹的禍。”
聰明如謝靈風,他看向谷小溪的細眼閃過一絲茫然,然后拿過來,就把封面撕了,淡淡的帶上一抹淺笑說:“與公與私,不是應該分清楚嗎?我什么時候惹得起你了。”
谷小溪一臉的不悅,站起來,拿起自己的包說:“我今天請你吧,畢竟你是東家。”
謝靈風立刻笑顏滿面的陪不是說:“都是我不好,行了吧,以后不這樣了。當然是我請你了,不要給我難看了。”
谷小溪再也不計較,沉默著松一鶴刷卡結賬,一起走出了餐館。
谷小溪平靜的看著前方,什么說也沒說。
謝靈風那細長的桃花眼微微瞇離了兩下,有些晦暗的看著前面。
他想開口打破這個局面,菲薄的嘴唇抿了幾抿,最后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唉。”
謝靈風自是后悔自己拿出了那份周刊。
他猛的踩了一下油門,加快了車速。
牙用力的暗自咬了一下,開口說話。
謝靈風開口些結巴,“小……溪,J……我想說,你還是離開松一鶴吧!到我這里來可以嗎?我也可以給你一切的。”
谷小溪內心是一種惆悵,如果說過去真的有這種想法,但是,現在她沒有了。
女人同一男人生活如同吃東西一樣,當一個人生活優越,整天吃好的喝好的時候,忽然讓她放下,再換粗食,真得很難再吃糠咽菜了。
她有時都覺得的愛上松一鶴,如同愛上一個魔鬼,讓她今生活不了死不成,她如同進入人間地獄了。
她輕聲的果斷的說:“不,不可能了。”
跟他謝靈風與松一鶴又有什么區別,謝靈風的王家小姐不也一樣的,她能上位嗎?
來到賓館的下面,谷小溪下了車,松一鶴也從車里出來,燈光投下兩人長長的影子。
謝靈風往前走了幾步,兩人的影子交匯在一起,他低著頭看了看地上有些曖~昧和影子,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一把拿住谷小溪的肩說:“不要太委屈自己,我在這里等著你,我不相信,我不能給帶你給一片藍天。”
“那個王小姐好嗎?”
谷小溪輕聲的問了一句。
“你不必提她,幸福在我手中,我想給誰就給誰。”
謝靈風一轉身背對著她說,然后他微微側頭看到,好像等待著一種期待。
谷小溪靜靜的在燈光下看著那人細長的眼睛,有些無奈與看不見的深邃中的痛。
他恨那日在艇上自己以為她與松一鶴走了,沒認真找她。
或許那日是一個好機會。
谷小溪如輕風般的聲音飄過說:“你走吧,路上注意安全,不用替我想的太多,照顧好你自己。”
她一轉身,兩只拍在她肩上的手猛的把她一扳,那雙細長的雙眼近距離的看著她。
“你一點也不念我們的舊情。”
谷小溪抬眼默默的很失落的看著他。
他那雙深情的桃花美眸向下一垂,低頭要尋找那渴望中的櫻花瓣一般的香唇。
她頭微微一側,躲過了他那深情而來的吻。
一個毅然的轉身,向賓館走去。
她怎么天生就是小三的命呢?不可能,只要她不愿意誰也奈何不了她。
她要找到真愛,如天鵝一般兩人永相伴。
在賓館的某窗簾后面,松一鶴正站在窗口靜靜的看著下面的一幕,煙霧在他指端慢慢的繚繞,其實他不是喜愛吸煙的人,最近他也沒意思到吸煙有點多。
眼神變的冷硬,他死死的盯住那雙搭在谷小溪肩上的手,盡管什么也沒做成,他怎么卻感到那手放的不是自己女人的肩上,而是攥在他的心上,把他的心擰成了一團。
一團火向上冉冉升起,一種無法容忍的慍怒沖擊著他的額頭,他那兩道濃眉緊皺在一起。
忽然一種自私的沖動,想把女人含在自己的口中,不讓別人看到,只自己一個人感受。
谷小溪進來的時候忽略了有人來了,把自己的包往墻上一掛,向衛生間走去。
當她走出來的時候,因為室內就自己一人,不太在意穿著,隨便披了件睡裙就往外走,前面衣襟是全總敞開的,準備躺下的她誘人的身體若隱若現的閃動著。
她還邊走邊擦著自己沒吹風的濕發,也沒注意,頭也沒抬就撞到了一堵結實卻柔軟的墻上。
整個衣服順勢向下滑落,露出誘人的香肩鎖骨。
驚慌中的她抬眼望去的時候,發現那雙熟悉的如黑曜石般的星眸深邃冰冷的讓人琢磨不透,臉上那本就棱角過于分明的線條此時都有些僵化般的冷硬。
“你怎么來了?”谷小溪有些心慌悄聲的問了一句,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心虛的事。
“不可以嗎?”
“……”
這冷硬的話還讓她無法回答,只覺得心口有些堵。
“你不是……”
她的口猛然被封堵上,如一只猛虎,一張大口要把她吞食掉。
一晚讓她所承受的一切,讓她想不清楚,她每天與女人如此瘋狂,怎么精力會這么充沛,就像久旱逢甘霖的人?
第二天,她齜牙咧嘴的她扶著自己的腰,從被窩里坐起來,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男人,剛要下地。
一只手一搭拉住了她:“今天談判給我把姓謝那小子拿平。”
他沒睜眼,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翻了一下身說了句:“我等著你。”
“今天你不走?”
“嗯?你盼我走嗎?”男人半側過身用似笑非笑而實則冰冷的眼神看著她。
谷小溪卻覺得不妥,把頭一低說:“不,我怕有人在等不及你了?”
“誰?”
“……”
雙方談判的結果,松氏一方反而強硬起來了,谷小溪大口氣的說:“如果讓我方更改材料品牌,我們寧愿把工程扔掉毀約,不過這損失嗎,可要弄清楚,該哪一方付多少,哪一方就付多少。”
謝家沒想到會是這樣,每個人都是專家,很快他們就明白損失是巨大的,這樣兩敗俱傷的事還是別做為好。
最后談的結果。松氏集團下一步與謝氏集團合作可以考慮一半的用料選材問題。又順理成章的拿過來新項目。
至谷小溪回來才起來刷牙洗臉的松一鶴一問,都停下他的牙刷驚訝的說:“你可真有膽子啊。居然敢把那么大的工程說放就放,比我膽子都大。”
谷小溪往沙發上一坐,拿起遙控說:“這就叫做置于死地而后生啊,你讓我必須談成,左不過也是個死,我只能險中取勝了。”
電視上出現了藍言的畫面,那絕色的容顏,正談笑風生的在與主持人做著節目。
看著那個美媚如妖的女人,谷小溪就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不錯,出來了,還特么的找我?不要臉的東西,居然也有人愛?這個世界就是邪!”
松一鶴一聽脊對著她的脊梁骨直了幾直,快速洗漱著。
谷小溪去就把電視關了,拿起手機上網看了起來。第一眼在網上就看到了,亞洲南部某國與馮氏集團收購的某國產手機品牌打官司,狀告侵權,手機現已停產整頓。
后來在財經上,谷小溪又看到了一則新聞:蔣氏集團新近購買的地產現陷入與當地居民拆遷糾紛中,有部分人拒絕拆遷,雙方陷入僵持階段。
她愣愣的盯著一個角落想著那天松氏集團大張旗鼓的開會,做出的決定,看來……
谷小溪一算,就這樣一來,松蔣兩家公司損失又會很大了。
谷小溪看了眼正走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松一鶴,眉頭一挑,眼微微一瞇,頭一歪,問:“馮與蔣兩家事都是與你有關吧!你這可叫欲擒先縱,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了。”
松一鶴往沙發上一坐,用手撩了一下自己那微濕的烏黑的頭發,抽出一支煙,“啪”谷小溪給他一點,他輕輕的吐了一口煙圈。
兩只美眸定定而深邃的看著谷小溪,慢悠悠的說了句:“知我者,我老婆了,不過可別亂說,沒有的事,我哪有那本事掌控的了馮蔣兩大財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