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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巨人獻藝招噴嚏

不出所料,新把戲又開始了。天井上的遮光板全部打開了,1000架的A6000組成的編隊,通過觀瀾廳上空。“是飛毯”“巨人站在上面”小朋友們興奮地叫了起來。穆罕默德和南希老夫婦不約而同站了起來,向著空中招手。

浩然連線惠子,叫惠子配合他的行動。小弟發號施令,精準調整多功能椅仰角,讓每位老人家舒舒服服地仰面朝天;按人頭按個頭擺上躺椅,未老者們你們就自由地各就各位吧。“我腳底下在動”, “地上長出了椅子”小朋友們一片譁然。三位教練見多識廣,率先垂範,悠然躺下。天上的魅力更大,孩子們很快也安靜了下來。惠子見穆罕默德和南希老夫婦仍然站在那裡,也就不再勸導老爺子把身體放平了。隨著光亮巨人前進的腳步,室內的燈光逐漸暗了下來。廖明、池浩、董萍依然站立著,三人對著柔屏在比比劃劃。惠子令美妹倆準備咖啡、紅茶、橘子水、蘋果汁。

只見,巨人拎出兩個壺狀物,鬍鬚下的嘴在動,惠子看清了。

“歡迎各位遠道的來賓,請問,想喝點兒什麼?”惠子用熱情洋溢的聲音問大家。

“想喝酒” 謝米拉斯基老先生搶答,惠子把老人的要求回報給浩然。天空中的巨人攤開雙手,捲曲的鬍鬚伸長又捲曲,兩眼圓睜,搖頭再三。

“酒,沒有”惠子的翻譯幾乎多餘,謝米拉斯基老先生掏出自己的酒,小咂一口,老爺子看在眼裡,饞在嘴上,用手摸了一下嘴脣。

天空中突然變得一片漆黑,瞬間一個大酒瓶出現,一個大紅圈套住酒瓶,一個大紅×落入圈中。“禁止喝酒”,“禁酒符”尚在發育中的小朋友們都看明白了。小弟操持浩然發來的音頻,在室內把酒瓶打碎。一聽就是玻璃瓶,這得用多大力氣才能摔成這響動。放心吧,每隻耳朵的成熟期不同,再加之惠子分貝干預,空中酒瓶應聲支離破碎,交相呼應,揮然一體。穆罕默德先生帶頭鼓掌。唉呀媽呀,陳健勝老先生喊出:“天女散花”,陳曦先生轉過頭,衝著父親含笑搖頭。小弟抓住了這個時機,用多功能椅噴出各色花香。“好香”小朋友們最敏感。有兩處打噴嚏的聲音,小弟和惠子同時判明瞭,一位是陳老先生,一位是吉田夫人,小弟操作多功能椅局部淨化空氣,惠子負責道歉和查找原因。

陳老先生自從進入惠子的觀察視野範圍內,始終很健談,一家人有說有笑,未發現任何身體不適的跡象。贈花時,他還把花湊近聞了又聞,像是很享受的樣子,故,此次噴嚏暫定爲花香刺激鼻黏膜引發的偶然的自然反應,繼續觀察。吉田夫人的情況卻不同,在贈花環節,她有揉搓鼻子的動作,左手中拿著的花始終與鼻子間保持著距離,右手中拿有手帕,時不時捂口鼻,初步推斷她可能對花粉過敏,這屬於惠子工作失誤,反思切切。雖然兩位老人都說“沒關係”,但惠子和小弟都要引以爲戒。

天空中飛毯和巨人再次出現,還是拎著兩隻壺。惠子大體猜到了,壺裡買的什麼藥了,一個是茶,一個是咖啡。不信?咱們走著瞧。

“好喝的來了,想喝點兒什麼?,各位小朋友,各位先生,各位女士”小弟讚美惠子的聲音,清脆而又不失溫柔和體貼,很像董萍的聲音。很多人都這麼讚美董萍,偏偏池浩對此緘口不言。巨人在空中晃動著兩隻壺,曲膝、遙脖、蹦跳。

“我要喝蘋果汁”“我要喝橘子水”,“我要喝可樂”小朋友們的反映總是拿第一。惠子令美妹倆馬上端出蘋果汁和橘子水,然後彙報大家的需求給浩然。

巨人遺憾地放下手中的壺,雙手合十作揖,再攤開雙手。接著,又拎起兩隻壺,蹦跳花樣翻新。

“對不起,可樂的沒有,我這裡只有來自自然的飲料。”又是多餘的解釋,小朋友們已經哧溜溜哧溜溜地喝上了,沒人提可樂的事了。惠子之前早已看到,訓練場內擺放的正是這兩種飲料,預判正確。

“要咖啡”“喝茶”老人們的反應遲到了幾秒鐘,這是他們有意的謙讓,人間的美德。這回巨人高興了,掏出兩個巨大的杯子,咕咚咚咕咚咚到好,一黑一橙黃,送到了觀瀾廳的天井前,嘿,巨人一口一杯自己給喝了。不用著急,美妹倆已經到位,老人們各取所需。巨人騎上駱駝,一步一晃地走了,他到像喝醉了的樣子。小弟調亮室內燈光,調整了座椅和多功能椅的角度。

惠子令美妹咖取來保鮮袋把各位的花包好。這是神奇的袋子,花粉逃不出,空氣自由行。惠子觀察,陳老先生和吉田女士並無異樣表現,噴嚏事件暫告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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