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家再辛苦一下，再走一遍收工。”從小明亮的耳朵裡清晰地聽到池浩的聲音。原來他們三躲在後援室，謝謝有理、有力、有節的後援。人家都已忙去了，老爺子不用扮相了，坐下來吧，讓惠子好給您揉揉膀子。

“明天我給您帶酒來，早點休息，多保重。”楊先生的表情依舊木然。話落，拉上劉偉志就要走。“錢老的重託還沒個著落，咋辦呢？”劉偉志嘟囔著款款挪步。啥重託呀，這麼重，腿都邁不動。相反，倆丫頭表面上躊躇一二，抱著酒瓶向老爺子鞠了躬，有點像抱著剛落地自己還沒有新鮮夠的嬰兒向長輩拜年。那半瓶祭奠剩下的酒，惠子放還回劉偉志的衣兜。4人無聲無息地走了。

“落雁，照顧好楊先生。”惠子鞠躬送客，令美妹咖歸位。老爺子依然站著，站到了窗前，揮手，手舉的不高，剛過頭，頭望著窗下。

“惠子姐姐，他們這麼快就出來了，超出了預期，人們沒有喝酒嗎？真怪。外面的溫度零下27.6度，他們走得這麼慢，要凍壞的。今晚，一毛目及範圍內就有12起戶外急救，當然不算你們，因爲你們逃跑的快。唉，人喝了酒，就......”

“他們爲什麼不坐車？”老爺子看著穿梭而過的擺渡車，突然向惠子發問。

“落雁，背上楊先生，快。如遇反抗，就說是我家老爺子的命令。”惠子吃定老爺子會同意這個命令。

“外面零下27.6度，叫落雁背上楊先生吧。”

“嗯”

“您腿腳好，步行10分鐘的路程不坐車，您的這個習慣，他們都知道，向榜樣學的唄。”老爺子不接話茬，在窗前踱步，乍看像只籠子裡的困獸，除了腳步慢了些，再就是目光，沒有渴望得發光，僅僅停留在腳尖而非籠外。

“錢老先生已經睡下了，呼吸平穩。”詢問過海倫，血壓仍然偏高，這一信息惠子隱瞞了下來。又是一聲“嗯”，繼續著往復踱步，室內傳遍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室溫已經升至25.5度，汗水馬上該流出來了。

“楊先生到家了”“董萍和一凡回到了浩然那裡了”兩道通報過後，老爺子躺下了，出了不少的汗。

熄燈，睡吧，長長的一天結束了。

“錢老先生已經睡下了，呼吸平穩。”詢問過海倫，血壓仍然偏高，這一信息惠子隱瞞了下來。又是一聲“嗯”，繼續著往復踱步，室內傳遍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室溫已經升至25.5度，汗水馬上該流出來了。

“楊先生到家了”“董萍和一凡回到了浩然那裡了”兩道通報過後，老爺子躺下了，出了不少的汗。

熄燈，睡吧，長長的一天結束了。

老爺子沒真睡著，只是閉目，算不上養神，大腦還在踱步、轉圈，停不下來。沐浴+泡澡當然好，但不現實。就讓他老人家這樣躺著，熱毛巾浴，火罐拔肩，精油按摩，慢慢的、輕輕的。噓，真睡了！

好榜樣，一天辛苦了。